坐在浴白扶骨上,他情不自禁的伸手轻抚孟岑的脸颊。
被这一碰触给震惊,孟岑吓得忙睁开眼睛,看到来人时,又因惊怕过度,她的身子一下子因重心不稳往下滑。“啊……”
反射动作的,谷隼骑的双手持住她两边的胳肢窝,拉了她上来。“你没事吧?”
“啊……”呛了气,孟岑没规则的猛咳了好几声,才想好好喘口气,她又叫了起来,是令人头皮发麻的惨呼。
“怎么了?”谷隼骑的左手移到她背后去帮她顺气,轻轻拍了又拍。
“拿开你的手,你在干什么?”手忙脚乱的孟岑拉开了他仍放在自己胸侧的右手,又急着找遮蔽物。
将她的一举一动纳入眼底,谷隼骑从就学以来就一直不懂孔老夫子的“非礼勿视”是何意思,他只知道眼睛是人类的灵魂之窗,该给它营养的时候就不要太过吝惜。
“你怎么进来的?你不是出去办事吗?你这个人懂不懂礼貌,你快出去啦……”拉杂的说了一大堆,讲到最后,孟岑的脸已红得不像样。
曲起身子,她头拼命往水里钻。
“再往下你就溺毙了!”捧起她的头,谷隼骑要她正对着自己。他改变心意了,他的晚餐不在餐厅用,他要和这个女人在床上解决。
“你管我……求你出去!”
“怎么你的哀求,口气这么强硬?”
“你再不出去我就大叫了……”
“在我的地盘上?别白费功夫了,没有人会理你的,服务生只会以为我和女伴在玩游戏……”噙着轻狂的微笑,他突然玩起水来。在水波流动拍打在她的身上时,他很满意的看到她阵阵发颤。
“你……无耻!”像只着火的母狮,浴白里变凉的水非但浇熄不了孟岑的怒气,反而更加高炙。
撇了撇嘴,谷隼骑无所谓的耸肩,“随你高兴,你骂我下流也无妨,反正我今晚是要定你了!”
“你……”伴着气得七窍生烟的情绪,一股惧怕从心底油然而生。
她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但在谷隼骑一直没有行动下,她痴望着他会放了自己一马,谁知她的如意算盘拨错了。
“词穷了?我教你,你可以再骂我卑鄙、龌龊呀?我不在意……”
视线勾着她不放,谷隼骑的手挟着劲风,蓦地抬高她的下颚,嘴唇迅速吻上她仍处于错愕的唇形。
张开嘴唇,孟岑不停地抗议,结果他的吻就愈浓密,他立刻品尝到她嘴唇的温润,这为他带来他未曾预期的炽烈,她的嘴里是那么柔软湿女敕。
他用舌尖懒洋洋地逗弄她,直到她回应,呼吸的频率改变,肩膀不再僵硬。
一股熟稔的感觉扯动着孟岑的心,偷去她的呼吸,她似乎陷在快乐的泥淖中,动弹不得。
“看,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眼睛盯着她在水面的雪白双峰及上面玫瑰花蕾般的,谷隼骑的呼吸既急促又挑情的性感。
环抱起自己的前胸,孟岑怒叫:“下流!”
“嗯哼,我的一个激情的吻可以增加你的词汇能力嘛,看来似乎不错……”
“我不会让你称心如意的,我绝对不会……迎合你的!”难道女人身体里的情绪如同化学反应,一发生变化就回不到原初的本质了?
为什么她没有第一眼看到他时的厌恶他了?就算当他的女伴有钱可以领,但这不过是一场没有感情的交易,她千万不能当真!
男人,曾经如此漠视自己的付出,她必须记得,他们不过是穿了衣服的野兽!
“大话不要说得太早,下流的我会引发出你下流的那一面的,相信我,我们是天生的一对,终究得下流在一起……”他邪恶的眼神瞅住她,执拗不悔的拦腰抱起,顾不得身上被沾湿的衣服,将她放至房间的床边。
“我不要……”意识到自己全身的赤果,孟岑跑到窗户前,用帘子圈起自己。
扯开她手中的布料,谷隼骑不仅不让她再次挣月兑,更加用双手围着她的臀部,强迫她贴近他大腿间膨胀的坚硬。
“感觉到了吗?我在等你!”
倒抽了一口气,孟岑酡红了双颊,愣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办。
“我要定你了……”
侧着头,谷隼骑在她的耳畔留下了这一句话,开始了他的进攻。
他轻咬、轻啄着她颈上敏感的肌肤,一种绝非不愉快的感觉窜过孟岑全身,她强抑下惊喘,听见他轻笑出声,她的身躯顿时冻住。
“放开我……”这是她吗?她应该可以自行决定她的身体何时才能有所反应,绝非经他一挑逗,她就不能自己的这种情况……“我不放手了。”蕴含丰沛感情的声音从谷隼骑的口中泄出,是连他都没有注意到的深情。
他的手以折磨人的速度拂过了她的乳峰,她的立刻挺立,孟岑喊叫出声,试着要拉开他的手腕,全身的虚软让她使不上力。
带她到床上躺平,他的手立刻接受邀请,抚弄她丝一般的大腿内侧,突来的惊喜感冲击着他,全身一阵喜悦的痉挛。
也许是脑子停止了它的作用,也或许是她无力再反抗,孟岑申吟出声,他的手是大而温暖的,他施加的轻柔压力将一波波的感官骚动送过她全身,冲至她颤动的女性核心。
呼吸随之浅而短促起来,谷隼骑的激情就像是导火线一样的燃烧至她身上,每一次他有力的手搓挤着她的臀部,就会有一阵欢乐的浪潮流向她……这种狂喜欲死的兴奋,像个死结般地将她愈缠愈紧,到此刻已全然是一种渴求的痛苦,她以为这其中无欢乐可言,但她就是无法停止她臀部的扭动。
“等……一下你就可以将东西搬到我房里了……”
禁不住她性感的身躯诱惑,谷隼骑连忙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绷紧下巴,不断地吻她。
在体内的已臻顶峰时,他推开犹豫的念头,迅速覆在她身上,突破她纯真的障碍,然后开始在她的包围里慢慢移动,以长而缓慢的方式让她适应自己。
她是大胆而勇敢的,但是她对上的事,却是一点经验都没有,他可以从她吻他,在他怀里蠕动,及回应他的吻的方式辨出这一点,他知道自己不能拿对待那些女人的样子对她。
伴着两人粗浊的气息,他紧紧地抱住她,贴近到足以听见她心跳仍处于慌乱与急促,并且可感受到她两腿肌肉在此时还是拉紧的……她是他这么多年来,身边出现的唯一一个处女,不碰没有经验女人的条律在她身上被更改了,他怎么样也无法忽视她对自己所产生的莫大影响。
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与她所产生的浓郁、佣懒,不可思议的狂喜,他一直认定在这个不完美的世界里,这个字眼是不可能的,然而它们就像火山爆发出的岩浆,烧灼着他的皮肤,显示其真实存在。
他只觉得世界消逝了,唯一重要的是那灼热的、一波波的快感,他们的每一束神经、每一个细胞都卷入在那白热化的爆炸之中。
“你走!”一把推开还陶醉在其中的谷隼骑,孟岑拉过了被子遮盖自己的赤果,不去在意双腿间隐隐传上来的痛楚。
她痛恨他纯熟的技巧以及不时透露出来的嘲弄、自信,他以为她就得像只温驯的小猫般百依百顺吗?
微蹙着眉,谷隼骑额上的细纹清晰可儿,“你又怎么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做遍了考验他容忍度的事情,从来没有女人敢在床上这么对待他!
“我不会搬去和你一起住的!我和你只是履行当你女伴的义务,不代表什么。若你不高兴我霸占了一个房间,阻止了它赚钱的机会,我可以自己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