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了?听闻,丁浣儿本是柔顺靠在他怀里的身子开始扭动,想要推开他,“你想笑就笑,我不在乎。”
“笑你?我为什么要笑?因为我大哥不要你了?”
“秦少城!”
他非得将话说得这么明吗?难道不能给她留点尊严。
“那不是正好,若不是大哥不要你,我怎么有机会?”他笑,那笑过狂,震动他粗壮胸膛,传进她耳里,震动她的耳膜,却一点都不刺耳。
“其实你不用真的跟我结婚。”
她已经想通了,结婚是要跟相爱的人在一起,跟一个她不爱的人结婚,那对她或是他都不好,所以她不强求了。
“是吗?那你不介意我曾经对你做过的事?”想起她娇柔的身子带来的满足感,他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我不介意。”是她自找的不是吗?所以她不怪他。
霎时,小巧的下巴被粗鲁地抬起,秦少城逼她看向自己,用力地瞪着她,“可是我介意。”
他在说什么?
丁浣儿被他突来的愠火给楞住,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翻脸?
而且他的手弄得她好疼,别开脸想要扭开他的掌控。
“我介意被你挑起的欲火,我介意你再找别的男人,我甚至介意你是不是会再回到我大哥身边,我还介意,谁能帮我消火。”那另一手,拉过她的小手,直探向他下月复,吓得她惊呼。
“秦少城……。”
“所以,我不准你离开,懂吗?”
这男人,疯了!而她竟然会傻得去惹上这种人,她当初一定也是疯了!
不待她回答,低头猛地吻住那甜美的红唇,贪婪地一再吸吮,那狂霸的的蛮横像是要将她蚀了……好久好久,直到他餍足了,在她细白颈间印上烙红后,他才罢休地低语:“回家了。”那几乎要爆发的欲火,他要她一整夜的填补。
因为父母不让她回家,丁浣儿连着好些天没踏进家门一步,倒是秦少城,除了工作外,就爱待在住处陪她,不然就是拉她出去走走。
虽然被背叛的心情她还没完全平复,但是在秦少城身边,不知是不是她本来对他的期望就少,相对的她觉得心里的负担减少了。
除了俩人在床上的契合,教秦少城总爱恋着她贪求,有时教她难以抵抗负荷外,除了过多的,他可以说是个很好的情人,应该说,他很宠她,虽然霸道,但他给她的呵护疼爱却是秦少柏不曾给他的,在他面前,她是个女人,一个由他保护的女人。
而也在交往后,她才明白,秦少城并非外传那么的浪荡,他也有自己的事业,只是沉默的他向来不提工作,也因为事业的得意教他应刀而余,那份由内心散发出来的自傲及强悍感,不觉更甚。
他曾经有很多女人,而且每个都比她有女人味,更比她美。
但他全部的女人都不要,他决定娶她!
或许是这样的承诺,教她安心,也教她愿意在他的羽翼下栖息,将秦少柏带给她的痛楚一点点地忘却。
直到今日,当她接到妹妹打来的电话时,那一瞬间她曾犹豫着该不该接,最后她选择面对,毕竟她已经接受那个事实了。
坐在秦少城住处附近的公寓,俩姐妹对面而坐,“姐,你真的不回家了吗?”丁浣柔咬唇问着,她脸上的自责教丁浣儿无法对她责备,毕竟是自己的妹妹,她狠不下心。
“嗯。”是她爸妈不让她回去的,而她听他们的。
丁浣柔水汪汪的大眼睛望向她姐,一时情绪失控地握住她姐的手,“姐,你能原谅我吗?”
“原谅你什么?”她避开妹妹的眼神,不想看到她眼里的期盼。
“我跟少柏哥……。”
“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提它。”
“可是……。”丁浣柔红着眼眶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少柏爱你,你也爱他,两个人终于可以在一起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她淡淡的说,同时抽回手心,冰凉的肌肤怕极了妹妹温热的触感。
“你为什么要跟少城哥结婚?你爱他吗?”
她爱他吗?应该不爱,但自私的她,却开始享受秦少城给她的温柔及呵护,虽然他霸道,但那是她独享的霸道,因为她是他的女人,而他对她的独占虽多,却不让她感到约束,应该说,秦少城是个很好情人,而不再相信爱情的她觉得,这样的男人虽然不能爱她,但他会给她的反而更多,起码她不会再有之前的情伤,更不会有莫名的不安全感。
“我们已经决定结婚了。”
“如果你不爱他,而是只想找个替身,这对少城哥很不公平!”一口气地,丁浣柔将心里的话全都吐出。
丁浣儿浑身一僵,替身?她将秦少城当成是秦少柏的替身?有可能吗?“浣柔,姐知道要怎么处理我的感情,你不需要替我担心。”
“可是,我怕你会后悔……。”说罢,丁浣柔哭了。
她的哭泣及泪水教本是冰冷的心不时手足无措,丁浣儿慌了,“浣柔,你别哭。”
“都是我,如果不是我,你眼少柏哥也不会分手……。”她自责。
“不是的,是我们不适合,况且感情的东西本来就很难说。”丁浣儿安慰着妹妹,尽避她自己心里也很苦涩,但她不忍心妹妹的自责,况且那都是事实了。
“那你能原谅我吗?”
“我……。”
“你愿意祝福我跟少柏哥吗?”丁浣柔泪眼汪汪地看着姐姐,那柔弱可人的模样,任谁都不忍心拒绝。
只是,丁浣儿真的很难从自己的口中说出任何祝福的话,她不想违心,所以她只是沉默以对。
“姐……。”
“我该回去了,少城在等我。”她答应他只出来半个小时,现在都两个小时过去,他肯定在家里等得跳脚。
“姐!”
就在那天与丁浣柔碰面后,本来是一个月后要结婚的俩人,不但没有公证,还落得新娘远走。
“你说什么?浣儿走了?”
楚烈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然就是好友在开玩笑,才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连婚都还来不及结,他那位从人家父母手中抢过来的丁浣儿竟然走了。
坐在自己家里的客厅沙发,秦少城边饮着烈酒,把玩着手里的镶钻发夹,这是他送她的礼物,她却留下,除此之外,所有属于她的东西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为什么?
难道她反悔了?
最后还是决定爱大哥吗?
思即此,手上力道加大,紧紧捏住那属于她留下的唯一证物,证明她曾经存在过。
一个月前,当他强迫她搬进自己住处时,也同时听闻大哥与丁浣柔陷入情海,惊讶的他才想到,除了那晚的失态,浣儿那单纯新清的脸上完全看不出来一点伤心样,而清涩的她就连在床上怎么讨好他都不懂,只是由着他索求,可那生女敕的迎合,却教他迷失。
懊死!
二天前的夜里,她竟然在他决定送她一个盛大的婚礼时,哭着要他让她走!
狂怒的他,直拉她回房间,一次次地狂要着她柔弱的身子……
在那晚拉她离开丁家后,他从没想过让她离开,可是当好强的她在自己身下委屈的啜泣时,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让她打消结婚的念头,但他知道,他留不住她了。
毕竟,他不爱她的不是吗?当初不过是为了圆那份允诺,而今她自己选择放弃,他根本没任何损失。
只是在他大方地同意她走,还派人送她去机场时,他才发现,自己心里竟然多了份失落。
失落?他秦少城也会有这样的多情?
女人他从没少过,虽然跟她在一起的一个月里,他不再跟外头的女人牵扯,但他相信自己并没有爱上丁浣儿,只是那该死的想念为什么一再地让自己想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