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昨晚的突然,她还来不及思索对错,只想继续沉溺于他的胸怀,从小到大,她唯一的梦想正是这一刻,尽避短暂,她也无怨尤。
宽厚结实的胸膛正规律地起伏,使她的心情也平静,就算他强迫地占有她的人,而今的温馨使她忘了昨晚的粗暴,期望时间能够停在这一刻不再走了。
房间内窗帘紧闭,借由细弱的光线,她贪心地将他的五官静静地浏览一番,克制自己不去碰触他,生怕惊醒沉睡中的严桀,等他醒来后又是绝裂般的冷漠。
经过十五年的时间,严桀已是个成熟、有魅力的男人,她一直都知道女人迷恋的不只是他的财富,更是他优于常人的外在,而她也不例外,只是她总是小心地将那份心思藏于心底,反正是没有结果的单恋,放于心中比较适合。
就在她爱恋地望著他时,严桀本是侧睡向她的身躯改?正仰,连带的将她勾进怀中,枕于他胸前,亲腻地教她窝心。
不过随即回复理智的她,?避免自己沉沦,轻微地挣扎想起身,小手略使力地扯著他的手臂,试图松开他的钳制。
岂知,在她挣动的瞬间,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却被按压在床上,又如昨晚那般地受困于他。
因为过于惊骇,又见严桀冷眼不悦地瞪向她,商柔不敢出声地颤抖,心知平静的时刻已过,从这一秒开始,严桀的张狂排拒又将展开。
“你怎么在这里?”
一夜宿醉,使严桀遗忘昨晚的激情。
围在两人身上的被单因他的大动作而滑落,让严桀更是清楚地看到她身上留下的细微红印,见她无语地转开脸,才终于让他忆起那美好的一夜是身下人儿带来的。
那样失控的激情是从未有过的,没想到商柔竟有如此的魅力,他将身躯压下,重新贴上她。
“看来你和我有名无实的婚约改变了,商柔。”
不过他不会改变初衷,离婚是不变的抉择。
见她不依地想挣开,严桀在她一再地蠕动下,再次苏醒。
“请你别这样,我要起来……”
恐于昨夜,商柔拚命地想逃开,殊不知这样一来更加深他的。
费力地扭动,得到的却是更刺激于他的反效果,商柔慌了。
“严桀……”
推著他的胸膛,不让他的手肆虐她柔软的胸前,还来不及说话的唇瓣教他给封住,这一吻持续许久,几乎要将她肺部的氧气给吸走,而后在她粉拳捶动之下,他的唇才不愿地移开。
旋即传来的刺痛使她下意识地覆住柔软的唇瓣,带著恳求,期望他别再继续了。
严桀双眸含著怒气盯著商柔,在他床上,没有女人敢反抗他的要求,而她更不可以。
趁他停住动作,商柔快速地逃离他的掌控,想要远离他的床。
这个举动无疑是火上加油,让严桀更是狂怒地拉回爬向床沿的她,没让她有丝毫喘息的余地,直接由背后挺入她体内。
“啊……”
无能?力的她在受到如此狂烈的抽动时,整个身子几乎瘫软于床上,腰部则教他给制住,不让她扭动地迫她配合他的进出,就连她夹著惊慌的喊叫声都不能让他减缓动作。
“不要……痛!”蠕动地想要爬向前,反倒是教他给扯了回来,形成更多的不适。
趴于床上,商柔被迫承受一波又一波的激情,和著昨晚遗留的疼痛及倦累,没有过多的体力与他抗争。
而严桀从头到尾没强忍欲火,他展开一连串的亲腻动作,修长的手指游移她全身,他的唇、他的抚触一再地挑起她体内的火苗,缓缓地燃烧,使她更加难受地蠕动著。***
那天下午,严桀回到公司上班,走前并没有再多望她一眼,草草地交代今晚可能有事不会回来,并且要她保证自己不会离开。
“我还没签离婚证书,所以你必须继续留在这里。”
商柔安静地点头,反正由他吧,该她走时,严桀不会任她多留。“我知道。”
“不准跟我家人提起我们的交易。”
严父对商柔很中意,对儿子一再搞出风流韵事频频责备,更因商柔总是扮演沉默的一方,严父对她更是满意不已,所以严桀要她保证不对父亲道出真相。
一直到今天,他都还猜想著,商柔在这场交易中得到了什么,为了防她突地告状,事前的预防很重要,而就算她找来父亲,严桀自认也是无效,他决定的事谁都不能改变。
“我不会说,今天我会待在这里不出门。”反正父母已飞回美国,将她嫁给严家对他们而言算是送给她最好的礼物了。
所以说,今天她根本没地方好去,连公司都请了一个多礼拜的假。
“也不准你去找圣风。”
想起昨晚,他们两人犹如一对璧人地拥舞令他刺目,短时间内他不想见到柳圣风。
“那如果是圣风打电话来……”
“跟他说你没空。”
凶狠的目光一扫,围著被单的商柔不敢再多说,一切都听从他的话,她希望和平相处。
接著屋子里安静下来,严桀已经开门出去。
十分钟后穿戴整齐的商柔,落寞地看著大门,心里猜想,他这一出去还会回来吗?还是就寄宿其他情人住处。
如她想的,那天晚上严桀并没回来,就连电话都没有,似乎他已忘了在家等待的她,而这样的情形她并不意外。***
当严桀回到家时,是在两天后的深夜,甫进门的他吵醒了正在熟睡中的商柔。
“你回来了?”
除了新婚那天她睡在床上,其余两天她全是拿了棉被睡在客厅,?的是怕触景生情,还有对严桀的想念,那些她都必须遗忘,不过看开的她没想到严桀会在今晚回来。
提著公事包,严桀眼尖地盯著沙发上的棉被及枕头,好一会儿目光才回到她身上。
“你拿棉被睡在这里?”大沙发足以容纳娇小的她,但一想到事实,他无法接受。
商柔被他看得发慌,赶紧将棉被及枕头折好叠放整齐,“这是在客房拿的,我马上放回去。”
商柔身上穿著睡衣,柔和的室内灯光将她的优美曲线勾勒出,吸引了严桀的目光。
“我是在问你为什么睡在这里?”
难道没有房间吗?
正抱起棉被的商柔马上回应过来,“因为我还不太习惯,屋子又太大了。”
近百来坪的屋子只有她一个人,与她家中佣人穿梭的情形不同,况且她本来就怕一个人,那种寂寞使她恐惧。
“我今晚会在家里,所以你不必再睡在这里。”本来他只是打算换件衣服就出去,不过却临时打消主意。
“那我去客房睡。”拿了手上的棉被,商柔快步地走进客房,并且关上房门。
望著她孤单的身影,严桀本打算喊住她,却又为她乱了自己的心而作罢,特别是她再次引起他体内的,使他更不悦。
自从那天过后,整整一个礼拜严桀又没再回家,她则是开始利用这段时间,白天到公司交代未完的事,晚上则是回到住处搬运东西。
这天,当她回到严桀的住处时,随后有人按铃。
她一打开门──“请问商柔小姐在吗?”
是个她从未见过的男人。“我就是。”
还在犹豫不知该不该让对方进来时,那人又开口了。
“我是严桀先生的私人律师。”失踪了一个礼拜之久,商柔没想到他会请律师过来。
或许早有心理准备,所以她镇定地请律师进到客厅。
当两人坐下时,商柔先行开口:“请问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