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再多的言语及交谈,魏洛天的行为明显的告诉她:他要她。
魏洛天起身月兑下自己的衣服并再次上床,钟可曼还为他刚刚用手及唇所制造出的高张欲火而娇喘着。虚软无力的她连想移动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是离开床了。
魏洛天是故意的,他要她明白,只要他想要,他可以要她无可抵抗地承受,现在是最好的证明。
魏洛天早已解下她手腕上的皮带,让她能自由行动,但钟可曼却没能把握住机会地让它溜走。
他一路吻着她的脸颊将她的泪水给吻去,并低声般哺:“我要你……”
想要她的心从她第一晚和他共眠开始,几乎让他夜夜为之辗转难眠。
钟可曼的手按住他的肩膀拼命地左右摆动想要他停止,却被他的吻制止住了。因为他并不打算停,他打算今晚就让她成为他的人。
“相信我!”
“不行!我不要!你走开……”这不是她意料中会发生的事,为什么事能发展成这样?
钟可曼想挣开他的怀抱,但他的力量比她还大,牢牢又结实地压住她的身子令她移动不了,并且开口低沉地说着:“你一定会成为我的!”
他眼中的认真及执着骇人地闪出欲火。
接下来她再也无法思考、无法拒绝他的索求,因为他的手、他的唇已再次完全牵引着她生女敕的知觉及身体,让她再次跌入他设下的情狂中……
……
这样的激情是钟可曼从没体验过的经历,犹如一把火烧炙着她全身。唯有魏洛天能替她解困却又更增加她的热度,因而她再也忍不住地随他起伏,随他摇摆,过多的狂喜及痛楚令她的唇微张,低低的申吟逸出口,和他粗重的喘息声形成协调的韵律,在他们的房里高低地回荡着。
而他还是在她的耳边低哺着:“我们已是真正的夫妻,你逃不开我的,曼曼。”
那样的誓言让她在这场欢愉中增添了更多无奈。
天亮了吗?
为什么房间里还是漆黑一片?转头一看魏洛天已不在床上,那表示天真的亮了。
钟可曼有些迟疑地睁开眼,这里是魏洛天的房间,她昨夜又在他房里过夜了,只是这次不同了,一切都改变了。
昨晚魏洛天对她……急速坐起身,除了双腿上的酸疼外,她有一股十分明显的疲累感,她想再继续睡觉,好让自己忘了那份酸疼以粉饰昨晚的事。
“醒了吗?”原来他还没出门,而是从浴室里出来。
钟可曼生气地偏过买,并再次躺在床上将棉被部整个人,她不愿意再见到他。
“曼曼?”魏洛天围着浴巾来到床沿边,动手想拉开她头上的棉被。
“你走!我再也不要见到你。”忍不住的泪水滚滚滑落,一半是因为身子的疼席,另一半是哀悼失去的贞节。
魏洛天的手劲毕竟比她大,没几下就拉开棉被,同时将她的脸给转向他,逼得她不得不和他对望。
“你还想再来一次吗?”昨晚体谅她是第一次,所以他没敢多要求怕累着了她,可今天见她又如此地蛮横不讲理,让他又火大地想恐吓她。
钟可曼的手放开棉被反而扑到他身上,用力地拍打他的胸膛及肩膀,似乎这样就让她心中好过些。
“你怎么可以这样……”
她的手劲不大,对魏洛天并没有造成任何疼痛。
“哇……呜……你怎么可以……”她说不出昨晚的事来,那对她而言真是个前所未有的经历,她还没作好任何的心理准备。
最后,魏洛天只得反握住她的手腕,而她身上的棉被也跟着滑落,露出里头浓纤合度的身子。
他的视线落在她的手腕上,轻轻地抚着。
“痛吗?”他想起昨天狠心地反绑着她,才会造成这道瘀痕。
但她也只是沉默着,连挣扎也没有。
钟可曼发现他眼中温柔的转变,头一低发现自己的赤果,想要遮住却被他阻止。
“昨晚疼吗?”
钟可曼因他的话而晕红了脸,不愿回答他。
她的闷不作声及泪水令他忍不住地低头吻住她的唇,将她即将月兑口而出的拒绝封住,此时他也想再次品尝她的甜美。
“不要,我人还很不舒服。”钟可曼尝试使他改变主意,可惜这对魏洛天而言完全不管用。
“是吗?但我还想要,你说怎么办?”那双眼明显的意图使她想问避,炙火般的在他眼中燃烧着。
而钟可曼在气力用尽及身体的酸疼之下,根本无法反抗他的再次索求,于是,只有让他再度占有自己。这次的结合犹如风暴般席卷着她,那样的狂烈使她几乎不能承受。无法闪避的身子只能无助地接受他的猛烈撞击,以及他狂暴激烈的拥吻。
她知道在这一场激情中,混合他浓烈的欲火及漫烧的怒火才会逼得他如此。
不知过了多久,好不容易一切都结束之后,昏睡之际钟可曼听到魏洛天果着身子在她耳边的轻语,他要她别想离开,否则后果她自行负责。如此霸道又蛮强的魏洛天是她所不认识的,但这似乎才是他本来的面目。
“等我回来。”他再次缠绵地攫住她的唇,深深地吻着她,最后才依依不舍地穿戴整齐离去。
就这样,她听到门被开启又关上的声音,那代表他已离开房间了。而她似乎该让身于休息片刻,在经历刚刚那样的激情后,她的身子正无声地诉说抗议。
不行!
她惊恐地翻开被子,全身赤果且还有多处布着斑斑红点,同时她也看到自己的双手,手腕上的瘀青是昨晚的证明,那条皮带将她绑出一圈几公分宽的瘀痕,轻轻碰触竟还有明显的痛觉。
钟可曼不顾身子的酸疼连忙起身,她不想待在房间里,因为在经过那样的事后,她只想逃。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要发生这种事,她双腿间有明显的血迹,她明白那代表什么。于是她冲进浴室,打开莲蓬头,让热水直淋至她的肌肤上,她想洗去所有他的气味。
“怎么办?”此时她已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因为他似乎不打算放过她。
想着、想着她索性放声大哭,莲蓬头的水声盖住她的哭声,让她尽情地哭出她的无助及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