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他刚才所说的话,家人绝对会要她嫁他,即使她再怎么反对还是没用,而且他说了,确定没怀身孕,他们还是可以离婚,到时候太公也只能同意。
“没有孩子就离婚?”
他点头,眯了眼,双唇缓缓地朝上一扬,一抹轻淡的笑教她察觉不出。
“好,我同意。”
“我要承诺。”
“呃?”
尚未反应过来的她,感觉到他的亲近,他眼中闪著炽烈的火直射向她,在她还来不及栘开身子时,他的吻迅雷不及掩耳地占有她的唇。
甜美的滋味教他一尝再尝舍不得离去,贪婪地探出舌头尽情地吻著她,无限的轻怜蜜意绵绵密密地灌入她体内,教她忘记该推开他,一迳地迷失在这场柔情似水的深吻中,双手更主动地攀上他的颈子,仰起头让这个吻持续更久、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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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假意结婚,锺可凝要求不得过於喧哗,也不愿有奢华的排场。
短短一个礼拜的时间内,她与项伯谦结婚了。
这晚,在他们飞回英国他的住处时,锺可凝已累得瘫在床上,连衣服都没换地趴睡著,项伯谦则是走进浴室,一会儿水流声响起。
“可凝,起来。”走出浴室,他来到锺可凝身边,为她动手拉下长裙拉链。
一心只想好好睡觉的锺可凝,由著他的行为,直到微冷时空气钻入衣内,才让她疲困的双眼略睁。
“我会冷啦……”挥手想甩开他的手。
“先去洗澡。”毫不妥协的他继续动作,将她的手拉出袖子。
“明天再洗,我现在想睡觉。”发觉身上的衣服逐渐离身,锺可凝的意识逐渐恢复。
“不行,现在就洗。”趁她还未完全清醒之际,他将她身上的衣服全月兑下。
终於,她感到事态严重地瑟缩著身子,防备性地双手环胸,冒火的眼瞪向他。
“你为什么月兑我衣服?”她急急地想扯回他手中拿著的衣服。
项伯谦见状马上恶意地随手一丢,将它抛至角落。
“把衣服还我!”
“洗澡不需要衣服。”一把将她给拉回身边,他拦腰打横地抱起她,柔女敕滑腻的肌肤触感很是惑人。
她拼命的挣扎,但仍躲不过的被放入热水中,身上仅剩的内衣裤在热水的浸泡下显得透明,更教她难堪地遮掩。
“你出去!”
“我们一起洗。”说著,他动手解上的衣物。
为了不让他的目光占尽便宜,锺可凝只敢缩在水中,愤恨地瞪著他。
“你故意的,早就想好这样做对不对?”她控诉他的恶行!
他们的新婚之夜在机场上度过,难为了项伯谦的渴望,而今老婆就在他面前,哪有不享用之道。
“我们是夫妻,一起洗澡又如何?”
“啊!你不要过来!”
全身赤果的他,强健的身躯展露无遗,教她偏过脸闭上眼不敢正视,浴白里的水因项伯谦的加入而满溢出,水波起伏地晃动著。
锺可凝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站起身想逃出浴室,因为光从他邪气的脸上她已猜得出两人一同沐浴的下场。
“这是你欠我的。”为了补偿他的新婚之夜,还有为了她的相思。锺可凝的身子又被他给拉回,跌坐在他双腿上。
两人肌肤相贴,一阵战栗犹如电流扫过地探入她体内,流窜至全身。
“放开我……”
毫不理会她的抗拒声,他拿起肥皂开始在她身上涂抹,有意无意地在她挺立的双乳流连,刻意地揉捏使她不住地扭动著上半身。
“别动。”
早在月兑下她衣服时,体内的已被唤醒,她这样的扭动无疑是火上加火。
因为挣动,她不慎碰触到他下半身的硬挺,让她僵直地定住身子。
“你要干什么?”
他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过,并且恶意地摩挲她的双腿,“帮你洗澡啊。”他在她耳边轻咬地低喃道,让她敏感的双耳红热,每一次的吐气吸气间,身子敏感地抖颤著。
毫无反抗能力地任他探索自己窈窕的曲线,屏住气不让急喘的呼吸泄露她的异样。当他的手强硬地顺著水流滑进她双腿间,锺可凝才急速地扯住他的手,不让他有进一步的亲昵动作。
“够了!”
虽然有过一夜的亲密行为,但锺可凝怎么说还算稚女敕,项伯谦熟练的挑情教她一时负荷不了。
或许是她颤抖的语调使他停手,也或许是渴望她的抚触,项伯谦很快地将她转身面向自己,让她跨坐在他面前。
“你……”因为惊吓,她一时说不出话来。
“既然你洗够了,那是不是该帮我了?”将肥皂交至她手中,眼中有著戏谑的火焰光芒,直直的逼视向她。
望著手中的肥皂,她怔愣了下。蓦地,一丝微痛教她咬住下唇,不置信地想退后。
“你捏我?”那双有力的大掌不知何时滑上她胸前,掐住她的,待她呼痛时才改为捧住它。
“快点!”他不耐地抬起她的手腕,直贴上他胸前。
为了怕他又趁势捏她,锺可凝不得已只好为他涂抹起来,白皙的手指在他略显古铜色的肌肤上形成强烈的对比,而且,每当她的手来回地滑动时,都可以感觉到他抽气的急促及心跳狂猛地重击著。
项伯谦双手也没空闲的继续挑逗她的感官,呵著气邪笑地问:“喜欢这样吗?”
她急忙摇头,“不要……”害怕他的下一步,又不敢停掉自己手上的动作。
“别乱动……”
一手按住她的臀部,一手定在她的后脑,狠狠地吻住那张樱红的小口,尽情地在她口中逗弄,与她的粉舌纠缠深吻。
再也不顾他的威胁,锺可凝手中的肥皂落入浴白里,她双手抵在他肩膀,直至这个深吻结束,她才无力地垂靠他肩头,急促地喘气,微张的小口还能尝到他残留的气味。
“停……停止……”他的双手仍在她疲累的身子游移著。
没理会她轻颤抖著的话,举起她的下半身,“我要索回新婚之夜。”他强横霸道地说著。
锺可凝拼命地摇头。“不行……你不可以……”难道他不晓得孩子就是这么来的?
项伯谦狂热地抵住她的敏感处,直挺进她体内感受被包覆的温暖。
本来趴在他肩头的锺可凝,为突如其来的侵入抬头后仰,口中发出尖细的叫喊及申吟声,更是刺激项伯谦的,将她急想抬起的身子更是用力地压下,完全含进他的火热。
“唔……”欣赏她皱起的脸蛋,声音由微启的双唇充满性感地不断逸出,他加速挺动的进入她,带来更大的欢愉。
不习惯这激狂的结合,她扭摆著身体想将他甩开,孰知他却一眼看穿她的举动,更是在她体内狂猛地抽动。
随著他剧烈的动作,锺可凝扭动的身子逐渐放弃挣扎,迎合他的摆动,霎时,她体内快速地涌上难以言喻的快感,不同於上次的疼痛,完全地享受到他所带来的欢愉,唇也不自禁地忘情申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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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再次睁开眼时,人已躺在床上,室内昏黄柔和的灯光照映在房里,项伯谦则侧身凝视著她。
“你不守信用!”
罢才那场激情教她久久无法言语,甚至连移动的力气都没有,他几乎耗尽她所有的体力。
挑了眉,项伯谦不以为意地拉过她的手,置於唇边吻著。
“哦,我有吗?”对她的指控,他丝毫不在意地反问,同时舌忝吻至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