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后沙洌总是这么喊她,完全不顾她的意愿,似乎她早已是他一个人的。
“我不要,你别再强迫我了。”
一开始是为了让他回沙居,可现在全都月兑了轨,沙洌的目标是她,只想得到她。
此时她已无法再理会沙皇交代的事,她不愿让事情变得更复杂,本就打算独身的她根本不会与他结婚,而孩子,一个无辜的生命更是她不想拥有的,所以她该拒绝,尽避他将恨她一辈子。
“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罢休吗?”爱一个人七年,这样深刻而长久的感情,得到的竟是她如此绝情的回应。
见他一步步逼近,湘晴更定是往角落缩去,努力拉长与他之间的距离。
“就算我有了你的孩子,我还是不会嫁给你,孩子我会拿掉。”就让他恨她吧,反正他本来就不属于她,她该将他推得远远的。
“你说什么?”她竟敢那样说,孩子何其无辜?
一脸狰狞的沙洌冲至她面前,扯住她的手腕,忿忿不平地摇着她的身子。这般的震怒还是头一次,连声音都成了吼叫。
“你放开我!”怕极他的暴怒,湘晴想远离他,只是她的挣扎惹来沙洌更大的怒意。
“把你刚说的话再说一遍!”他不相信湘晴会如此无情,除非再亲耳听到一次,否则他绝不愿相信。
被他捏得手腕发疼,湘晴见他如此执意的态度,索性如他所愿再说一次:“我不会嫁给你,就算有了孩子,我也会拿掉。”
一口气把话说完,沙洌的表情让她以为自己将会挨打,她闭上眼等着他动手,谁知一声吓人的巨响在她耳边响起,只见沙洌拳头狠狠地敲上墙面,一连数下不停止,让她看得目瞪口呆,这样的暴行、这样的情形教她回想到那—天,继父也是这么对她,也曾这么发怒过,回忆使她无法面对,趁沙洌一个不注意,她连忙下床打算奔出房间。
奈何她的动作还是不够快,就在她快要碰到门把时,一道力量将她猛地拉回,让她狠狠地撞上—堵肉墙,疼得她痈呼出声。
“想逃?”
已失去理智的沙洌很是可怕,让她拼了命地挣扎,死命想挣开他的箝制。
“走开!下要碰我!”
“永远不可能!”硬是扯过她,他将她甩上床,并且翻身压上她的身子,让她再也无路可退。
“下要……你不要过来……”
若是沙洌还有些清醒,他该看出湘晴的转变,她惊吓过度地—味反抗,那样失神的瞳孔让她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只晓得要拼命挣动,不要让他得逞。
“不准再拒绝我,我不会给你机会。”一把扯开她的衣服,没多久两人已赤果地相贴合,湘晴因这样亲昵的接触而放声尖叫,沙洌立即将其一一含进嘴里。
被迫吻着,那样霸气的吻法使她几近窒息,而在她身上的重量更是沉重得教她无法喘息,开口说的话全变成含糊不清的呢喃,一句句全教沙洌给吞了。
“求求你……不要……”好不容易在他移开唇后,她恐惧地低语着,眼泪无法抑止地流下。
但回应她的却是他残酷无比的冷笑,那使得她的心狠狠地发疼。
将她的大腿粗鲁地分开,厚实的手掌探向她,抚弄那里的细女敕,没给她缓和的时间,他直接以手指探入,没有—丝温柔地律动起来,使她难受得想要逃开。
因为她先前的伤害,使得此时见到她眼泪的他,冷硬而不肯心软,没理会她的啜泣,低下头咬住她柔女敕挺立的,故意弄疼她地吮咬着。
一直到这一刻,湘晴才放弃挣扎,她明白自己是逃不了了,他的力量如此强大,根本不是她能够抵抗的,说不定只会更加触怒他罢了。
他的手指弄疼她,但当他改抚上她最敏感的核心,强迫她给予他想要的反应时,湘晴只能无措地惊喘着,拱起身子想要逃离这场肆虐,纤细的身子在他的残忍对待下,转为淡淡的粉红,就连他粗暴的啃咬都留下痕迹了。
“为什么要这样伤我的心?”这是沙洌在进入她前说的话,同时他握住她的纤腰,灼热坚挺地抵住她的柔软。
她只能摇头,思绪早已月兑离,她只想摆月兑他的压制及身上的不适。
没得到她的回答,沙洌狠心地捧起她雪白的臀,毫不留情地刺人她的柔软——
瞬间的进入使她十分难受,没有一丝温柔,更没时间给她准备,沙洌即粗暴地强要她接受,颤抖着身子,她无助地摆动身子。
沙洌见她闭上眼忍受所有剧痛,想要停止已无法控制,明知自己伤害了湘晴,却还是止不住心中那份渴望,灼热的使他更加深入地探进她体内,每一下都重得几乎要嵌进她体内。
“好痛……”
她无意识地低喊着,跟第一次的剧痛相比,这更使她疼得难受,而沙洌则发狂激烈地来回冲刺,没给她退缩的时间,硬是逼她接受。
为这份痛,所以她睁开眼,想要身上的人停止,想不到人眼的竟是沙洌。汗水布满他额际,甚至滴落在她雪白肌肤上……
第六章
在沙洌疯狂的宣泄过后,湘晴了无生气地由着他抱进浴室清洗,完全没有拒绝,只是安静地睁开眼,眼里却找不到一丝光彩,就连一丁点的反抗也全消失了。这让他恨恨地咒骂自己,只是他同样受了伤,他也需要安慰啊。
“明天回日本吧!”
这是入睡前他的最后一句话,同时也让湘晴安心地睡着了,本是僵住的身子逐渐放松,本能地靠向沙洌寻求温暖,而被她的小动作弄得心疼的沙洌一整晚没能合上眼,他看着怀中的人儿,问自己是否该了结这份情。
靶情是无法强求的,若他硬要湘晴与他共度一生,说不定只会造成两人痛苦,那不是他想要的。
就这样,他反复地思考着,轻轻地吻上她的额、她的脸、她的唇,轻柔地拍着她的背,带给她一份安全感,这是他在台湾一直刻意忽略的事。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他也睡着了,耳边却传来一声声湘晴的低啜,教他倏地惊醒。
“晴儿!晴儿!”
湘晴还是沉睡在梦中,看来是教恶梦缠身,使得她拼命地哭喊,那像哀求又像反抗的低喃声狠狠地敲进沙洌的心中。
“不要!走开……你走开!”这时她连手都—并用上,推开搂住她的沙洌,那力道不大,却十分坚定。
“晴儿!醒一醒。”抚过她的脸庞,才发现那儿早教泪水给浸湿了。
“你不可以这样!”那声音逐渐转强,惊慌的喊叫:“救我,谁来救我!”
那双本在推拒他的小手,此时却又抓紧他,轻轻地哭泣起来,那哀伤的音调使他的心都要碎掉了。
“晴儿……别伯,我在这里。”
这一刻他才明白,晴儿怕的人不是他,而是别人,是有另—个人打算欺凌她的身子,所以她正反抗。
这个想法及认知使得他恨不得能杀了对方,那人竟对她做出如此可怕的事,想来这梦魇在她心中已潜藏许久,若不是今天他这般狂暴的行为,看来他是永远都不会晓得她冷然的心还受过这伤害。
“我没有……不是……别骂我……”湘晴再次回忆起那时发生的情景,难堪的面对所有的指控,她的心被撕裂了。
谁?谁来救她啊!
“晴儿,我是沙洌,醒来!”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让她安定下来,她想看清楚是谁温暖了她,只是她已疲累得睁不开眼,她好累,只想继续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