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曼见状,多少得意了点,继续反抗若,“有什么不敢?我告诉你,若是你再不放开我,我还会再咬一次。”
聂天珞趁她开口说话,又结实地印上一个吻。这次他巧妙地避开她的牙齿,故意挑逗她的舌头,双手则揽腰将她抱起,使力将她压倒在床上。
聂天珞这一吻持续了好久,将怜曼肺里的空气都吸定,直到她以为自己将要缺氧时他才放开。
这个吻让她的唇明显红肿起来,唇上传来的刺痛感让她一时无法开口,只能用带著愤恨的眼瞪视他的脸。
“还敢咬我吗?”聂天珞甚少如此动怒,看来怜曼成功引出他的怒气。
“你……你竟敢……”怜曼发出一连串的咒骂声,两只手也胡乱抓他的脸,仿佛恨不得撕裂它。
聂天珞早有防备,没几下就制住她的双手,并将她的双手困在她的头顶,身体则更加紧密地贴著她,不让她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再动啊!”
从未跟男人如此贴近的怜曼,羞红脸难堪地撇过头不愿理会聂天珞。
她的反应让聂天珞稍稍放松力道,只是他仍然没移开身体,他发现她的身子是如此柔软,本来他只是想要教训教训她的出言不逊,没想到此时他竟有些迷失。
“开口向我道歉,我就离开。”他给她一个全身而退的机会。
但怜曼还是不作声,假装没听到。
“不愿意?”聂天珞舌忝吻她的耳垂,引来她的战栗,她躲避地左右摆动头。
“道歉!”他心里明白再这么下去,一切都会不可收拾,那不是他的本意,他并不想伤害她。
“怜曼?”压住心中那股怒火及欲火,他再给她一次机会。
好不容易怜曼终于转过脸,正视他的眼。
“就算太阳打西边出来我也不会道歉。”
这句话使得聂天珞所有理智消失殆尽,任由控制住他。
*****
聂天珞好整以暇地解开怜曼的睡衣,双手被困于头顶的她根本无能为力,只有眼睁睁地看著睡衣扣子一颗颗被解开,露出里头的白皙肌肤。
他不疾不徐的动作使怜曼心生惧意。对于聂天珞她是不熟悉,可是对他玩弄女人的本事她可就耳热能详,她万万想不到如今自己也将成为其中之一。
“聂天珞,不准你再继续。”忍住不安的颤抖,她试著挽回局势,都怪她自己,人家明明给她机会她竟然还故意挑衅。
聂天珞根本不理会她的警告,反倒是再次低头舌忝住她的耳垂,“道歉?”
怜曼急急点头,“对,是我不好,我不该那样说。”
聂天珞望入她眼眸里,想在那里找到一丝真诚。
“我不想接受。”抱著她的感觉如此美好,况且今晚的女伴已被他派人送回去了,他到哪里找人宣泄他的欲火?
“别这样。”他的吻已来至她颈间,贪婪又霸道地吸吮著,嗅闻著她的香气。
使坏的他,刻意将自己下半身贴向她的下月复,隔著单薄的衣物让她感受他的灼热。
“你住手!”他怎能如此放肆?
聂天珞见她如此惊慌,理智回复了些,他只是要她记取教训,不要再随意挑衅男人的劣根性。
“让我看你,我就离开。”
怜曼以为自己听错了,但他眼中的坚定使她回过神,“我不要!”她清白的身子凭什么要让他欣赏?
“那我就继续啰。”他的手不安分地将她的睡衣褪下,没穿内衣的她挺立的立即映入他眼帘,刺激著他体内的冲动。
“够了!不要继续了!”她带著哽咽的音调要他住手,她相信若是再慢个几秒,一切都将无法收拾。
聂天珞抬起头,眼里闪著强烈的欲火,“你答应了?”双手还在她胸前揉弄。
“你先放开我。”为了不让他真的得逞,怜曼只得开口。
她这样的退让已是底线,聪明如聂天珞哪里会看不出。不过在他放松警戒时,怜曼抬脚往他下月复踢去,痛得他闭上眼。
正当她想要乘机逃开时,聂天珞扯住她的睡衣一个用力,破裂声响起,睡衣已被他拉破。
“不准走!”没有女人敢如此对他,她是第一个!她若以为自己可以全身而退那可就大错特错。
“放开我!”她小心拉拢睡衣覆在胸前。
那样美丽诱人的胴体使得聂天珞喉头不住震动,他硬是克制占有她的,仔细地将她看个够;而怜曼则是闭上眼不愿面对他,她不想再做无谓的抵抗。
她担心自己只要一睁开眼,说不定泪水就会扑簌簌地落下。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她感到一丝凉意而忍不住想抱住身子取暖时,睡衣再度覆上她的身子。
“穿上吧。”
怜曼紧紧扯住睡衣,用力的程度让指关节都泛白,“你走!”
聂天珞走上前又吻上她的唇,“这只是开始--”这个吻仿佛是个宣誓。“我们之间还没有结束。”
他决定了,他要怜曼成为他的女人,谁教她激起他强烈的兴趣。
这夜,没人知道这段小插曲,但一股不知名的热流在两人体内激荡。他们心中都明白一切将如聂天珞所言,今夜只是个开始,而接下来主导的人是他。
只是连聂天珞都无法料到当他离开悱居后,迎接他的会是个婚约,而且随之而来的婚姻一拖就是三年。
*****
三年后聂天珞无声无息地再度来到悱居。
已是半夜,整个大宅里没有半个人影,他大刺刺地直朝书房接近,那里头光亮的灯火明白告诉他有人正等著他。
当他走近时,房里的人站起身并转过头来。
“行云。”聂天珞边打招呼,边走到书房的小角落,那里备有贵族式的沙发椅,气派高稚,完全符合悱居富丽堂皇的建筑,更衬托出悱皇优雅出众的气势。
一落座,他马上得到悱皇的回应--“你开什么玩笑,三更半夜不睡觉还莫名其妙的要我等候你的大驾,结果呢?”悱皇示意他看向一旁的古钟,上头的时间显示他比约定的时间迟了半个钟头。
“我必须摆月兑保镖。”他理所当然的语气完全不带一丝内疚。
“看来一次的婚约并没改变你不受拘束的本性。”悱皇落座在他对面,笑看著好友。
“没错,能让我改变的只有一个女人。”他严肃的模样,在在告诉悱皇他的认真。
“哦?”悱皇十分好奇究竟是谁有这般能耐。“我认识吗?”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他不会说出来,起码现在还不会,那只会坏了他的大事。
“你这趟该不会就是为她而来的吧?”聂天珞傲然的个性使他无法接受聂老爷的安排,索性以更强硬的手法逼退聂老爷。
“真不亏是我的好友。”他的对象就是怜曼,对她,他可是兴趣浓厚,三年前的那一夜过后,她的影像时时浮现在他脑海。
悱皇看出好友的坚决,只是那人又是谁呢?谁能让多情的天珞收心?
“你有办法劝服她?”
“或许,不过她对我的评价并不高。”
之前悱皇还猜不出他说的是何人,但这句话让他马上联想到一个人。
可能吗?悱皇怀疑地盯住聂天珞。
异国婚约是她避之唯恐不及的事,且她对天珞的评价似乎不高于一只蚂蚁,要她答应恐怕是难上加难。
带著讶异的目光及口吻,悱皇询问:“天珞,那人该不会是怜曼吧?”怎么可能,他们之间……“我有绝对的把握会让她答应。”不管她是不是愿意,他要她的决定是不会更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