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可能!”她挥了挥手,想借此挥落他的承诺。“你走吧!就把我们之间看成是一场误会,早些忘怀对双方都好。”虽然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把握度过这个时期,但她不顾让自己痛苦地和他生活着。
她背过身去,祈求他早点走,怕自己会在他面前痛哭失声。
没多久,她感觉他走到她背后,伸手抚弄她的头发,他的唇轻轻地落在她的脖子上。她惊呼一声,身子却在同时间被杜司岑扳过身去和他相对。
“别这样,司岑。”她一说完,杜司岑立即俯下头,轻柔挑逗地吻着她。
那股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她的手不受控制地爬上他的肩膀,在他颈后交缠,所有的抗拒念头全都在这刻消失不见。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意识才拉了回来,随即挣扎着想逃出杜司岑的怀抱。
“为什么要逃?”
“你都已经得到了我,我们之间还有什么……”
“你以为我只是想得到你的身体吗?你以为你的身体是我唯一的目的吗?”他阻止她再继续往下说。
“难道不是吗?你对我的兴趣难道不是因为我和你以往所认识的女人不同,才会对我这般热情;现在我也和那些女人没两样,臣服在你的魅力之下,你还想得到什么?”
他又是一阵沉默,接着像要惩罚般地拉她入怀,双唇毫不怜惜地封住她的,愈吻愈激烈,愈来愈粗暴,使她只能无助。申吟、喘息。最后他拉开她,凝视着她的双眼。
“我爱你,这才是我的目的,我爱你已经爱得无法自拔;所以我才会被你气得情不自禁强爱了你,这理由可以吗?”他的双眼有掩不住的热憎及真诚。
“什么?你说什么?”一定是她听错了,杜司岑这个高高在上的大男人怎么可能对她说出这些话呢?
“我爱你!”他温柔地重复道。“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侯就已迷失了自己。”
屈语庭仍是不敢置信地盯着他。
“如果那天你愿意再多等一会儿,我就有机会对你说我爱你没想到……。”
“我原想轻轻地搂着你,再吻着你,温柔地告诉你我对你的爱有多深。没想到我醒来时,你己不见了。”他别开头。“后来我打电话给中承,他告诉我你己回美国,”他的表情告诉她,当时对他而言,那是多大的打击。
杜司岑紧紧地拥着她继续道“要不是我们相隔太远,我一定会立即冲到你面前,给你一个教训,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如此。”
屈语庭想开口,却被他阻止。
“别说,听我把话说完。当时我本来是想搭下一班的飞机过来,但我没有,我一直问自己,是不是我把你逼得太紧了,让你对我产生莫名的恐俱,你才会离开。我想,是不是该给你一个喘息的时间。”他笑看着她。
“我……”
“我知道,中承全都告诉我了。他在你走后,狠狠地骂了我一顿,并且扬言如果我没有办法追回你,他不会放过我。”
“姐夫真这么说?”
“嗯,我太了解他了。虽知道他只是在唬我,但他的话却也让我完全清醒,明白不能再这么下去,否则我只会得到一个结果。”
“什么结果?”她抬头看着他,手也轻抚他的头发。
“失去你!而那是我最不愿意的。”他沉静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令她心疼不已。
“其实我已经爱你好久好久了,只是我没办法接受你对爱的表达方式,所以才会选择离开。”
“原谅我!”
她用手轻敲他的胸膛。“都是你不好,不把心中的感情说出来,害我以为你只是在玩弄我罢了,都是你不好。”
杜司岑托住她的下巴。“第一次见到你时,你是那么惊慌失措,但却震撼了我的内心。接着,我们竟同时在香港下飞机,这点也让我高兴极了,到达台湾时,知道你是小辰的妹妹,我就知道自己注定得和你扯不清了。我当时就告诉自己,将来一定要得到你,赢得你的爱。但我没想到你总是一而再地反抗我、激怒我,使我怀疑是不是不管我如何温柔地对你,你依旧不屑一顾。”
“现在你知道了吗?”
“当然,而且以后再也不敢了。对了,你几时嫁给我?”
“我可没说要嫁给你。”她有心耍赖。
“你还这么说,难道你一点也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明白呀!可是我又没听见你向我求婚,怎么可以就随便便嫁给你呢?”
原来如此!“那……”他单膝跪地。“屈语庭小姐,我有这荣幸和你结为夫妻吗?”
她笑得好开心。“我愿意,而且非常愿意。”
“这礼拜好吗?”他也笑了。
“这么快?”“不快,你忘了,原本那天是我们的结婚日期。你只要当个准新娘就行了,其余的事你不用操心。”
“哇!你好诈,你不怕我拒绝你呀!”
“我已打定主意,求婚不成,来个抢亲也不错。”
“可是……”她犹豫着。
“别可是了,我可不想再自找麻烦,还是早点把你娶回家,我才会安心。”
“你说什么?”
“我的甜心,还有好多人在台湾等着我的消息,你总不想让大伙儿失望吧!”
好狡诈的人,用这招恐吓她。无奈地;她只有点头答应,赢得的是他胜利的欢呼及一个深长的热吻。
***
就在屈语庭和杜司岑走进礼堂后,另一头的欧阳定这下是真的失恋了。
他在杜司岑来找屈语庭时就看出,这个男人是小语的真爱,但他就是放不下,毕竟自己付出了这么多的感情,一时要他收回是一件很残酷的事。
“该死!”他边喝着酒,边思索,这段感情既已不可能,他是否该去开拓自己另一段的感情。他不想当个现代好男人,死心塌地的去守着一个女人,等她回到自己的怀抱,因为这就表示屈语庭必须先经过不幸福,而后再回到他的怀里。他爱她,所以他不愿看到她伤心。
对,他是该找个女人,跟她好好地谈一场恋爱,管他是否有结果。
而此时的杜司岑及屈语庭正迈向南台湾的西子湾,上次因为太匆促而无法尽兴地将南台湾整个玩遍,故她并没有要求杜司岑带她到什么地方度蜜月,因为她很怀念西子湾的风景,还有南台湾一大堆名胜古迹,因此这次不管什么原因及理由,都拉不动她想一探南台湾的决心。
从她回台湾到结婚,其中的波折令她对人生产生另一种想法。
以前的她只想着学成之后要在事业上做冲刺,对于爱情只当是心中一件可有可无的东西,因为她看过太多的男男女女为了爱情这玩意儿赔了自己的一生、理想,所以她绝不允许自己在这方面花费太多的时间。
但现在她已握有自己的幸福,她的人生不再是独自一人,所有的一切都将有人陪她度过,虽然她觉得爱情还真是一件害人不浅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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