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浑身无力的琉璃完全无法抵挡他伸过来的魔掌,身体里像有一团熊熊烈火在窜烧,烧得她皮肤发热,下月复部疼痛,开始盗汗。
“药效也该发作了,身体觉得很热吧?别担心,等一下就舒服了。”
她白皙的肌肤因为发热而泛红,如成熟的果实教人想一尝后快,看得黑木移不开眼。
“好热——”她口干舌燥,无力阻止他月兑她衣服的动作。
此时,门铃声响起,黑木不耐烦地前去开门。
阿澈来救她了!随即失望吞没了她,原来是饭店的女服务生。
“打扰了,本饭店因为十周年庆,凡是住宿的顾客皆可享有本饭店提供的红酒一瓶,谢谢您的光临,请慢慢享用。”送进红酒之后,女服务生便识趣地离开,琉璃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阿澈你到底在哪里?此刻琉璃心里想的只有津川澈一个人。
正当门要关上的时候,一只手忽地抵住门板,“客房服务。”这回换了一个男的。
“又有什么事吗?我不需要任何服务。”当黑木探出头想要赶走这个服务生时,一记重拳狠狠地朝他击来,打得他嘴角溢血,当场昏迷。
这个男服务生正是津川澈。
当他接到琉璃怪异的电话时,立即察觉她出事了,从手机传来的对话中知道她被人下了药,正要被带往已经预订好的房间,他的一颗心霎时悬在空中,怕她受到伤害,幸而机警的琉璃骗到了房间号码,让他能很快地找到她。
见她已被月兑去上衣,他发怒地多踹了地上的黑木两脚。敢动他的女人,这家伙嫌活太久了吗?经过上次的教训他还没学乖?他会帮助他恢复记忆的。
“琉璃!”津川澈抱住她,将她结结实实搂在怀中。
他来救她了,她好高兴!瞬间她的双眼已含满泪水。
“当我看到是女服务生进来,我以为自己完蛋了,呜——”她第一次感到这么害怕,幸好他赶来了。
他的胸膛似乎老是她发泄的地方。津川澈安抚着她,任由她又哭又擦。
“呜——”琉璃抱着他猛哭,但身体却不安地骚动,尤其是月复部,像着了火般难受,她受不了了,是药的关系害她要受这种煎熬吗?
“我好难过喔!我想要——我想要——”她捉住他的手臂,目光涣散。
津川澈知道她吃下的是药,这下除了他之外没有人可以令她舒坦。他明了地点点头,动手月兑下自己的上衣。
“你在做什么?”她不明白地望着他,这个时候他在想什么呀?。
“为你的身体调和一下。你不是想要吗?我说过,只要你想要,我随时都奉陪。”他一副绝对舍命陪君子的模样。
“可是我不想要你——”
“不想要我,难道要他?”他指着地上的黑木问。“我是不会答应的,我说过,除了我的床,你谁的床都不准上,现在既然是你亲口说要的,那对象只能是我。”他的声音变得冷硬。
“不是,我是想要——”吐!一阵恶心的感觉涌上喉头,让她将胃中少许的食物吐个精光。
被吐了一身的津川澈呆住了。
“我全身上下发热难受,肚子又不舒服——”恶!她又吐了。
抱起琉璃,津川澈来到浴室,见浴白已蓄满水,他关上水龙头,倒些了饭店准备的香精,然后月兑去她剩余的衣物,把她轻轻放人水中。
这到底是催情剂还是催吐剂?有人药吃下去会反胃的吗?该不会是过期的药吧?
泡在水里让琉璃舒服地叹息,教一旁的津川澈很不是滋味,既然无福消受,那和美人共浴聊以安慰自己受伤的心可以吧?
津川澈大方地在琉璃面前月兑下裤子,赤果果地下水与她共浴。
她用手盖住自己的眼睛不好意思看,这男人是想害她体温继续升高吗?
“该看的都着过了还会害羞?”津川澈笑了笑。
被他这么一说,她觉得自己又将水温提高了几度。
两人泡在大浴白里各据一隅,她越是不想看,眼睛越是不由自主地瞄过去,害得她坐立难安。
“再看下去,它产生了变化,你可要负责哦!”他邪气地一笑。
琉璃立即转过身背对着他,心想这样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他不禁发出爽朗的笑声。这小女人有时热情如火又大胆,现在又像个新嫁娘般娇羞,教人忍不住想逗弄她。
一会儿后,琉璃打了一个喷嚏,津川澈怕她感冒,抱起她并将她擦干,穿上衣服,然后让她躺在床上好好地休息。
他将昏睡在地上的黑木用领带绑住手脚,嘴巴塞上毛巾,然后自动爬上床睡在琉璃身边,他可一点也不想委屈自己睡地板,至于黑木,他决定明天再好好地处置他。
第九章
一杯水哗啦啦地倒在黑木的脸上,冷得他打了一个哆嗦,从昏睡中醒来。
“醒了吗?”一个听起来颇为愉快的声音响起,讲的是道地的日语。
“这里是哪里?”好熟悉的声音。黑木缓缓地睁开眼睛抬头看向声音的主人,忽然像是看到豺狼虎豹一样,身体一下僵住了,“你——你——”
“忘了我吗?亲爱的表哥,我是小澈呀!”津川澈嬉皮笑脸地凑到他眼前,好让他可以瞧个仔细。
“你——你是津川家的老二——”妈呀!真的是津川澈,他这辈子最不想见的人之一,另一个就是他哥哥津川光司。
“没错!正是小弟我。”他嘿嘿地笑了两声,笑得黑木头皮开始发麻。
“你不是车祸住院吗?怎么会——”半年多前日本的新闻媒体无不报导这个消息,说他生命堪忧,发片也成问题,为什么日本那边没有任何消息说他已痊愈,现在却站在他面前?
“怎么会在这里是不是?来度假呀!堡作太累、太无趣了嘛!顺道念点书。”津川澈笑着与他闲聊。
“那——那我不打扰先走一步,麻烦帮我松绑。”见他心情还不坏,还是走为上策,津川家的兄弟都是说变脸就变脸的恐怖家伙。
黑木才想着,津川澈果然换了一张脸,一张如恶徒般的脸。
“先走一步,嗯?”津川澈摩拳擦掌,把手指弄得卡卡作响,眼睛里写满了欲揍人而后快的打算,令黑木不禁打了个寒颤,所有不堪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他的脑袋,老天!怎么又是这种情况?
“敢动我的女人,表哥,你有住院的觉悟吧?”好大的胆子敢动他的女人,他是不要命了吗?只是想吃豆腐就算了,还想带她上床!是想早早和阎王相见吗?
“我——我不知道她是——”吓得魂不附体的黑木抽动着嘴角,拼命想要解释。
“哼!”一拳又快又狠又准地正中黑木的下巴。这一拳是为琉璃打的,想起昨晚她哭得像个泪人儿他就心疼,这下流又爱使手段的家伙不知已经摧残过多少小花,上次想打小舞的主意,被他们兄弟俩教训得还不够透彻吗?
“求求你饶了我吧!”想起上次被修理的惨况,黑木现在还会冒冷汗,这两兄弟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地恶整他,亏他们还有亲戚关系,下手一点也不留情。
“饶了你呀?哼哼哼!”
津川澈的表情转为带着恶魔般的笑意,如地狱来的使者令人全身寒毛竖起。黑木悚然一惊,就说他们津川家的兄弟爱变脸,这种笑声代表他正在想如何整他的坏点子,天呀!千万不要。
“不要呀!要我做什么都行,别再整我了,再整我我宁可死啊!”他发出凄厉的叫声,上次被恶整的回忆—一浮现眼前,那是人间炼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