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画与他的老师相比,可谓青出于蓝更胜于蓝,他极少在公共场合出现,就算出现也是和人保持距离,根本没人知道他长得什么样子。”
“他予人高度的神秘感,人就是这样,越是看不到的东西越觉得新奇,搞不好他歪嘴巴缺鼻子少眼睛的,所以才故作神秘状。你没听过上帝是公平的,他既然是个天才画家,长得也许就非常的‘钟楼怪人’,怎么样都不会是帅哥一族。”丝琳评论道。
“他才不会是‘钟楼怪人’!”羽萱反驳,接着补充道:“关于他的背景资料少得可怜,只知道他是英国人,其他的一概不详。在他十六岁那年后,他的行踪就成了一个谜,根本没有人知道他在哪,不过他仍有画作问世,只是一画难求。”羽萱觉得颇为可惜。
丝琳则觉得这个行踪神秘的画家肯定拥有不错的家世背景,才有办法躲过世界各国的媒体,一定有什么理由让他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否则这么一个出名的好机会岂会白白放过?
“我倒是有个求画的方法。”
“什么方法?”
“你直接杀到他家去,然后拿着刀子威胁他画不就得了。”丝琳开玩笑地说。
“他家?根本没有人知道他的行踪。就算找得到他住的地方,如果他不画呢?据说他的脾气可是出名的怪。”
“你就色诱他嘛!虽然凭你这副没几两肉的身材实在很难上得了台面,就姑且一试吧。搞不好真的瞎猫碰到死耗子,他就喜欢你这种洗衣板的身材,那你就赚到了,哈哈哈!”她是损人不带脏字。
“你说谁是洗衣板的身材啊?”羽萱皮笑肉不笑的问,眼里蒙上一层恶魔的光辉。
“哦,天气很好,今天不会下雨。我先上楼去准备明天要出任务的道具,晚安。”丝琳聪明地往楼上走去,兔得遭到小恶魔的毒手,正因为她们是同一种人,她太清楚小妹的下一个动作了,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吧。她喜欢整人,可不喜欢被人整啊!
***
“报告警长,各处都巡逻过了,目前没有什么异样。”东尼简短地向葛森警长报告目前的状况。
“好!不过仍要加强戒备,那些小贼向来神出鬼没、无孔不入,叫大家要提高警觉。”葛森面色凝重的交代。蓝鸢尾发了通告信给他,指明要在晚上十点下手。
“是,警长。”东尼报告完后又去巡视了。
“可恶的蓝鸢尾,这一次我一定要亲手捉到你,把你碎尸万段。”只要一想到那回海上漂流记,就气得他血液逆流,经脉全乱,怒气攻心,全身瘫痪……简直是气得想亲手宰了那个可恶的蓝鸢尾。
站在对面大楼楼顶的丝琳俯看着部署在今韵美术馆四周的强大警力,可以说是滴水不露,让小偷们有孔难入。
“劳动警方以这么大的排场欢迎我,真是不好意思,要是没把东西弄到手岂不是对不起他们吗?”越是困难的任务,越能激起她的斗志,勾起她的兴趣。
“这样玩起来才过瘾嘛!呵呵,好戏就要上场砮。”说完,丝琳按下手上的开关,没一会儿,美术馆四周就浓烟四起。
“哈啾!这是……哈啾……什么烟?哈啾——”一声又声的“哈啾”充斥在美术馆四周,每个警员都难过得直打喷嚏。
“哈啾,这一定又是那个蓝鸢尾搞的鬼,哈啾,大家小心戒备,她一定是想趁我们混乱的时候,哈啾,溜进来。你们几个,哈啾,和我进去看看,其他的人留在外面,哈啾。”忍着直想打喷嚏的难过,葛森警长带着一些人进美术馆查看。
丝琳趁他们混乱的时候,射出十字弓,矛头紧紧地勾住美术馆顶楼的柱子,形成“一线桥”。她戴上手套,身子轻巧地迅速滑过去,前后才花了十秒钟的时间,快得让人根本看不清。
蓝色的紧身衣包得她全身密不通风。别看这薄薄的一层衣服,可是她们怪盗花精灵集团研发的新产品,具有防弹的功能,穿起来几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她从顶搂小心地往八楼走去,今晚的目标“月之女神”就放在八楼的展览会场,当然也是防守得最严密的一层楼。
她知道夜晚工作是件非常辛苦的事,所以体贴的她便让这些值勤的人员们好好地睡个觉,而她可以大大方方地走到八楼。
谁知一到八楼,就看到一大群警察围在一面墙壁前议论纷纷,居然发生了这辈子她最不能接受的事,画被偷了!
“真是岂有此理,是哪个卑鄙的小偷偷的?真是可恶到家了,那是本小姐的猎物耶!梆森警长到底在做什么,警察那么多,还让小偷得逞,他怎么没有好好的守着那幅画嘛!全都要怪他,害我失手了。”丝琳小声地抱怨着,把所有的过错全怪到葛森身上去。
“是幽灵盗帅干的,想必他还没走远,大家分头去找。他一定还没有离开这栋大楼,注意所有出口,一定要把他找到。”葛森从墙上拿下一张画有幽灵图案的名片,立刻下达命令。
他原本以为只有蓝鸢尾要来偷这幅画,没想到半路却杀出幽灵盗帅,早一步下手。葛森为自己的棋差一着而燠恼不已。
“如果是我,会跑往哪里呢?”丝琳自问。现在楼下一定全面封锁,想躲也躲不了,而幽灵盗帅又带着那么大的一幅画,如果想要安全离开,那么就只有……“顶楼!对了,就是那里。”
丝琳快步往顶楼奔去,一定是刚才和他擦肩而过,该死!她还帮他把守卫人员处理得一干二净,还有她架好的逃生路线,这根本就是帮他逃亡嘛!
她得快一点,否则没多久葛森就会发现她了。
丝琳一上顶楼,就看到了那个胆敢偷走她要偷的画的小偷正露齿冲着她笑。
“君子不夺人所好,那画是我先看上的,请把它还给我。”她一开口就要画。
“有本事的话,自己过来拿啊。”黑色的面具下露出一抹嘲弄。
二话不说,丝琳走向他,以闪电的速度快手夺画。谁知她的动作快,幽灵盗帅的动作更快,一闪身就躲过她的快手。他早料到她会乘机夺画,还好他有预感,否则说不定画就这么被她夺走了。
“传闻中的怪盗花精灵个个身手了得,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她的动作相当矫健、利落,如果手上拿着画和她交手,到时吃亏的一定是自己,于是他悄悄地把画搁置在墙边,打算等她第二波的行动,他知道她没拿到画绝不会善罢甘休。
“哼!懒得理你,把画还给我。”丝琳又发动第二次攻击,这次却教他擒住了。
如他所料想的,她又攻了过来。项君杰运用男人天生力气就比女人大的优势擒住她,让她的身子牢牢地贴在墙上,并用自己的身体压制她,令她动弹不得,虽然结果是他胜利,脖子却让她的手画上“五线谱”。
“喂!你这只猪,,放开我。”他高大的身子如此贴近她,对她来说是种威胁。
“你这只难驯的小野猫,竟然用你的利爪把我抓伤了。你说,要怎么赔偿我?”忍着脖子上传来的一阵痛楚,项君杰眯着眼,透出一丝危险气息。
“哼!你活该,谁教你要抢人家的东西,这只是给你一点教训。”丝琳冷哼。
“你还是那么伶牙俐齿,那就用你的吻来代替我的医药费吧。”不等她反应,项君杰已把唇凑上去,偷得一吻。
嗯,吻起来的感觉还是那么富有弹性,如同记忆中的那般令人流连忘返。要不是他听到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真想再与她温存片刻,她的技术还是那么生疏,也许有一天他能把她教成接吻高手,这个念头让他非常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