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必算那么清楚呢?”詹玉纱目光紧盯着他身后的门瞧,心里盘算着,该如何应付现下的麻烦。
“亲兄弟都要明算帐,我们当然要好好清算一下。”
“我们快结婚了,都快比家人还亲,这事还是以后再说吧!”她苦笑着。
“不行,我想婚前要讲清楚,以免婚后有人不认帐。”
“哪会呢!”她眼珠转呀转的,微笑着。
“我的小新娘不仅记忆不太好,更会装傻,偶尔还会头疼的昏倒,把戏多得不得了。我想今日事,还是今日毕,比较好。”
“哪有!”
“妳没有利用我去帮妳倒开水时,去打电话给蓝枫?”他指出事实。
“呃?你你你……”见鬼!他知道!他知道她那天是装病的,那他干么不当场拆穿她。
“我没拆穿妳,但不代表我任由妳去,其中一个原因是因为我也早派人了监视妳,不然妳以为我会那么放心妳逃婚去?”这也是阎罗笑没那么生气的原因,她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詹玉纱张目结舌。监视?莫非他说的是楼下那个黑衣男子,跟抓走蓝枫那个白衣男人?
“那你早就知道我们的行踪!”
“嗯!我知道。”他轻描淡写。
“那你为什么到了今天才捉我回来?”她奇怪地问道。
“因为我想看妳们什么时候要回家,且那时候我还有公事要忙,就任由妳们去了。”
“那你忙完了吗?”她今晚看到他,不会是因为他有心思且有空闲,所以来找她算帐了吧!
“差不多了,也多亏妳,让我不得不快点做完。”
“是吗?”她扯着嘴角,一边偷偷的后退。
再留在这里,不逃的人就是天下第一的呆子。
可才一转身,就撞上一个宽厚的胸膛,他危险又低哑的开口。“妳又想逃到哪里去呢?”
“我想去洗手间一趟。”她惶惶不安的微笑。
见鬼的!他明明在她后头,怎么一晃眼就在她眼前,莫非他有学过一些武术,她运气真是背到了极点。
“里头有。”他伸手清楚的指向里头的厕所大门。
“谢谢。”她悻悻然的走到浴室,思索着逃走的路线。但看到中央空调的房间,没有半扇窗户,她简直欲哭无泪了。
天要亡她呀!
良久过后,她在一阵急促敲门声,无奈的出门。
“妳躲够久了吧!”阎罗笑没好气的道。
这丫头,不知道又再动什么歪脑筋了。
“我拉肚子。”她找借口。
“妳说这笔烂帐要怎么算?”
“呀!好累哟!我困了,你过几天再问我好了。”她打了个大呵欠。
“不行,我今天就要有答案。”他坚持着。
“不,我这几天玩太累了,我想不出来。”
“喔?太累了,那好!我也累了……”他顺着她的话道。
“对对对!澳天再算,睡觉比较实在。”她期望他赶快送她回家,好逃过一劫。
“没错。”阎罗笑附议。
“嗯。”她用力的点头,却发现自己被他抱了起来,且两人平躺在大床上。她连忙申吟着道:“不!我的意思是我们各自睡个人的床。”
“可是妳不是说我们快结婚了,比家人还亲,那又何必分彼此呢,是不?”阎罗笑眼中闪着邪恶的光芒,拿她的话堵住她的口。
“阎罗笑!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詹玉纱暗叫不妙。
“妳还会再逃婚吗?”他又问。
“当然--不。”不会才怪!
阎罗笑好笑的划着她的脸。“玉纱,妳心底打什么主意我都知道!妳笑得愈灿烂表示妳愈不同意,表示妳一定还会逃婚。”
“哪有--”她讷讷的开口。
“唯一要制止妳的行动,就是生米煮成熟饭,造成抹减不了的事实。”他目光炯亮又坚定的望着她。
[不不不--]她瞪大了眼,身子直往后缩去。
阎罗笑拉住她的小手,魔手伸向她的领口,解开衬衫的钮扣。
“阎罗笑……不可以……”詹玉纱看到胸前的衣料一寸寸被敞开,挣扎着。
“可以的,我们只是提前过新婚夜而已。”他看到眼前美丽的景象,眼中闪耀着惊叹的光芒。
“我只在新婚夜献出自己的身体。”她努力找借口,知道自己的身体和脸都发热了起来。他一定要用那样火热又渴望的眸光瞅着她吗?
她惶恐却又有丝异样的兴奋。
“如果妳没有逃婚,我会等到新婚夜,但现在我则不--”他的唇,落在她的红唇上吮吻着,并褪去了她的衣服。
“我会听话的,而且……”她趁着喘息时,想说服他打消这个念头。
“而且不会再逃婚?”阎罗笑轻笑的接口,而詹玉纱则是满脸通红。阎罗笑很干脆的道。“不,我不会相信了。”
他模透了她的举动了。
他的手不规矩的碰着她的娇躯,当他厚实的大手接触到自己的肌肤时,她不禁倒抽了一口气。“阎罗笑--”
阎罗笑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她闭紧双眸的模样。“我有那么可怕吗?”
“有!”他的手竟然还放在她的胸口,她快昏倒了。
他含笑的对上她不安又害羞的眸子。“妳不要想太多,顺其自然就好了。”
“你有经验当然可以这么说……”她扭着身子,却让两人身子更加契合,他的眼瞳则闪了闪。
“那我很高兴这是妳的第一次,我一定会努力让妳满意。”他轻咬着她的耳垂亲昵的道。
“住口--”他在说些什么呀!她几乎要申吟了起来,小脸红咚咚的。
“我是说真的!一桩婚姻要幸福,鱼水之欢很重要……”阎罗笑努力让她不再那么紧绷和僵硬。
“色鬼!你还说!”她几乎羞愧得半死,一把捣住他的嘴,气吁吁的嚷着。
“好,我不说了。”阎罗笑拉下她的小手笑道,可爱的小女人。
在她嗔怨时,他俯封住她的嗔意和思绪,唇舌缓缓地探入她的口中,缠绵而煽情的挑逗着她,而她感到自己的身躯愈来愈热。
他松开她的双手,手掌不安分的游移到她的颈上,并停在她的胸口。
而他的吻,从脸上滑下,在她雪白的颈子轻咬,惹得她浑身发颤,脸蛋更火热了起来。
当她怯怯地迎向他时,阎罗笑当然也发现她的转变,自是乐不可支。
她总算有些响应了!
也该是时候了!
也不枉他那么用心的缠在她身旁,这对他而言是破例了。
他还没有追女人追那么久还未追到手过。
罢开始是觉得她很特别,但到后来已变质了,逗她成了他最大的乐趣。
当然也因为和她交谈很好玩,总惹得他心情大好,而她的反应和举止却总是没有理由地吸引他的视线。
大家闺秀的外表,性子却不是那么一回事,虚应人可以,但双亲都不在时,本性便展露无还。
好胜而爽朗,却又带些孩子气。
她是奇怪的综合体,能采下这一朵美丽洁白的花,是他的福气。
他毫不客气的吻住她的小嘴,并彻底的触模着她美妙的身体。
“阎罗笑……”因他的,她娇喘的低喊,小手抵住他的胸膛上推拒着。
“别怕。”他哄着她,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肩上,手更抚遍她的全身。
“嗯--”她又羞又惊的搂住他,小脸深深的埋在他宽大又火热的胸膛上,随着他的挑拨下,她只能无助的抱着他轻吟和喘息。
小肮传来阵阵的骚动,让她申吟着。
好热!她不知道她要什么,但她却欢迎他的碰触和亲近。
阎罗笑在她热烈的反应下,抬起头低喘着。“我要妳。”
她全身潮红的瞅着他,知道接下来,她即是他的人,她只能点头,而无法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