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解了穴,周蝶立即扑进他的怀中。“子介,真的是你?”
“还记得我名字,我以为你早忘了我这个人。”他一脸凶狠的冷哼,双手却温柔地拥著她。
“我才没有!”他怎么会这么想,她好想念他呢!每天都想着他,但更怕他扳著脸生她的气,比方现在这种表情。
“是吗?”他几乎快气炸了,好想狠狠地吻她,但又想好好打她一顿,因为她实在太令他担心了。
“你生气了?”他看来真的很火大!她当初不敢回扬州老家,就是害怕见到他这种脸色。
“哼!我怎么能不生气!你跟展中衍孤男寡女住在一起!你要我有什么好脸色?”聂子介的厉眸无情地扫过她的面孔。
咦?他的怒火竟然不是针对她的逃走,而是展中衍!怎么会这样!怎和她原先的预测不同!
“你那是什么口气,你……不可理喻!思想邪恶!”他怎么可以这样怀疑自己呢?她跟展中衍又怎么扯上边了?
“是吗?”周蝶对於他阴晴不定的脸色有些恐慌。
“你……想干么?”她很想对他诉说一堆的爱意,却被他的神色给打住了。
“你说呢?”他低下头,狠狠地吻住她的小嘴。
周蝶不喜欢他这般像是发泄的举动,小手猛捶著他,努力抗拒他。“不要……嗯……”
她很努力地想摆月兑他的唇,但他的唇却如影随形跟著她。
“呀!”聂子介轻蹙眉,被她泼辣地扯住头发。
“别这样!有话好好说嘛!”周蝶乘机开口,谁敦他一直不让她有好好谈的机会。
聂子介阴森地盯著她,一个使力,两人双双落於床上。
“子介!”
没让她思考的地步,他又霸道地攻占她的小嘴,双手下安分地探入她的胸口,周蝶吃惊的颤抖著,嘴立即被他的舌头侵入,夺走了所有的气息。
周蝶被两人亲密贴紧的身躯弄得全身热烘烘的,又被他放肆大胆的举动,弄得娇羞了脸蛋。
当他灼热的吻,沿著她的身子往下婉蜒,停在她的胸前时,她心一紧室,发现他不知道何时松开她的衣服,胸口竟是敞开著……
“子介,不行!我还没嫁人,你不可以看我的身子……”她努力抓住薄弱的意识反抗著。
“我不行吗?”聂子介压住她的身子,火热的手停在她的胸部,她被那种亲密的接触吓坏了。
“子介……有话慢慢说……”双手被他把住,看著他大手移动,似挑逗、似宣誓的她,她浑身火热,喉咙紧的说不出话来。
“我是谁?”聂子介在她耳畔灼热地喃喃低问。
“你……别闹了!”周蝶又害怕又慌张的扭动著身躯,那种莫名的燥热让她很不自在。
“我是谁?”他的唇停在她浑圆的蓓蕾上呼气,她浑身酥麻麻地轻头著。
“子介!”她喘息地尖叫著。
“很好。”聂子介满意的道,不过他的举动可没停,双唇贴上了她柔软的丰盈,周蝶倒抽了一口气,身子好热……
“嗯……”嘤咛声不自觉地月兑逸而出。
聂子介被她柔媚的声音给鼓动,这一整日,他强压著对展中衍的嫉妒,可现在看著身下扭动不已的人儿,所有的情绪转化成对她强烈的占有欲。
他深冷的眼眸因渐渐地转浓,目光中也点起了阵阵的火焰。灼烫的热吻毫不客气地向她的娇躯进攻。
周蝶想推开他、想阻止他,但在他一连串亲昵的攻势下,她的思绪,顿时浑浊一片。
靶官的刺激愈来愈鲜明,脑海中全是他狂烈又霸气的热吻和轻佻的……
“子介,我好热……”她无助地在他身下蠕动吟哦著。
“我知道……”他迫不及待地褪下两人身上最后的衣物,知道她的身子已准备好接受他的来到,他低吻住她的小嘴,调整两人的姿势,一个挺身,他强硬的挺进她的身子,周蝶痛得低喘,忍不住挪动身子想避开他的入侵,但她的动作反倒更引起聂子介强烈的,他开始了亘古的旋律,将她带领到另一个火热的地域,痛苦的申吟也转化成娇羞的嘤咛声,她不禁冷醉在一波波的快感之中……
许久之后,他翻过身,将她温柔地搂在身上。
她虽疲累,但身子却是满足的,她偷瞥他一眼,却迎上了他慵懒的眼神,看得她浑身不自在。
“你是我的了。”他霸道地宣示,轻掬她的娇羞之态。
周蝶小脸一热,属於他的感觉是很好,只是……“那太后的指婚怎么办?”
她已是他的人,如何再嫁他人呢!
聂子介轻蹙著眉。“你是我的人,当然只能嫁给我!”
“但是……周时谨不是说,你并不在太后的名单之内吗?”她有些担忧的道,且他的身分又是自己的监护人,太后会肯吗?
“我不在名单之内是因为我之前拒绝她太多次,所以太后才没列入,加上我尚未告诉她我们的感情。”他轻轻的解释。
“为什么不能告诉她?”周蝶不懂。
“不是不能,而是那时我觉得时机还太早。”当时他还未察觉自己爱她爱到这种地步,所以才没当面告诉太后自己的心意,但直到她出走之后,他才发觉自己竟对她用情用得那么深。
“她都要把我嫁人了,你还说太早!你根本一点都不在意我!”周蝶气得直捶著他。
他捉住她的小手道:“不在意你?不在意你就不会在你失踪时,急忙地交代事情,丢下宫内的事不管就南下,而你又不肯抬封信给我,让我每天吃不好、睡不好,就怕你出事!”
听到他的话,周蝶的怒火微消。
她娇瞠道:“我怎么敢写信给你嘛,你一定会生我的气!我当然只好找别人帮我。”
聂子介一听,眉头皱得更紧,醋意更深。“为何找上展中衍?你们是什么关系?”
“你干么那么凶,我们只是好哥儿们而已,展中衍家中都是男生,所以把我看成他的妹妹又哪里错了?”他干么一提到展中衍就怒火直升!她都把身子给他了,难道表示的还不够明白吗?
“真的?”
“你……”周蝶差点气得想把他推下床去,但脑中突然闪过两个字--嫉妒。
他嫉护展中衍!否则他干么气成这样?又老把她的话曲解?
怒火顿时消失,一双水眸闪著若有所思的光芒瞅著聂子介瞧。“子介,难不成你在吃展中衍的醋?”
聂子介倒也没回避地看著她。“我不知道你们两人的关系,你要我怎么放心他?”
“你真的吃醋!”周蝶很不可思议的偷笑,没想到他会想到那方面去。
他看著她像挖到宝似的兴奋,冷声的道:“有这么好笑吗?”
“人家高兴嘛,那表示你是很在乎我的!”她俏皮地吐吐舌头。
“你这个磨人精!”聂子介对她又气恼却又没辙。“我还是早一点把你娶回家比较好。”
“你确定太后会答应吗?”她迟疑地瞥著他。
“嗯,我已跟太后谈过了,她还很高兴,已经在帮我们挑日子了。”他轻笑,因为太后已允婚了,所以他才敢在此时就占有她的身子。
“太好了!我好怕她随便乱下旨就把我嫁了呢!”她腼覥地笑著。
“太后才不会随便下旨。”他啼笑皆非,不知道她从哪里得来的想法。
她扬著眉道:“哪有,她不就把我的监护权丢给你。”
“那是因为你的情况特别,加上周时谨在一旁推波助澜,太后才会下旨给我。”他耐著性子解释,当时果真是周时谨和周王爷联手陷害他当周蝶的监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