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你嫁他!在我还没不要你之前,你都不能嫁给任何人!知道吗?”
“我为什么不能嫁他,他对我很好,又专情又忠心,不像你那么花心……”
“那你和他公然搂搂抱抱又怎么说?”
“你没资格管!”
“我百分之百有资格管,只要你有怀孕的可能性,就别想投入别的男人怀抱。”他抛下一句话,便大力地甩上门回房。
她在他门外大吼着:“混账!”泪潸潸而下,她的话虽伤了他,但她的心底却没有原先预计的愉快,反而是伤痕累累,她忘了刃是一体两面的……
从这个时候,他们的冷战开始,而往日的欢笑,已不复见。
白天,他们看到彼此,都把对方当成隐形人没瞧见,晚上时,两个人都在比谁较晚归,不像以往赶着回家共煮饭菜——虽说都是樊仕澈在煮,而她在一旁纳凉,但是至今整个室内都冷冷清清,连一根针掉下来的声音都可听见。
爆诗雨脸色越来越憔悴,她在等樊仕澈何时会跟她提出搬家的要求,两人这样相处下去也不是办法,她认为樊仕澈说:她甩不掉他的原因,是人们那种得不到是最好的心态在作祟,所以他才会说出那句话来着。唉!他早早离开也好,长痛不如短痛,这样也好,但她的心真的好痛,若不是她那个鬼主意,她就不会认识他,也不会那么痛苦。可是,她还是爱他呀!回想过去的点点滴滴,她还记得有回她频频抱怨他说:煮太多菜了,让她都快撑死、肥死;樊仕澈却不以为然地说:“你实在太瘦了,多吃点才好呢!我就是打算把你养胖呢!”
她看着他挟了一堆小山的菜在她的碗中,哇哇叫。“哇!才不好呢!那我不是就嫁不出去了?”
“你若真的没人要,嫁不出去的话,我就负责娶你,反正你也是我孩子的娘。”樊仕澈含笑地道。
爆诗雨脸庞蓦地染上红云,回想起来,他眼中的真挚令她芳心大动,但他的口气却仿佛只是玩笑话罢了!但她视之如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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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宫诗雨在结完账后,在外头混了一阵子便回去了。
反正在家里也没有必要再躲樊仕澈,他都比她还晚回去,多半在半夜一、两点时才会回来……她故作坚强地想:他回不回家关她什么事呢?反正他现在也不在家,回去也好,她最近都没有待在家里,家里的衣服、厨房、客厅都没整理了,此时,她也可以趁他不在的时间里好好地打扫,以往她虽没空,但她会在一个星期内抽个空好好打理一番呢!两个小时后,她累得像狗一样瘫在地上,只因她花太多的力气,譬如刷地时,差点把地刷出一层皮了;洗衣服,简直把衣服当成仇人似的发泄着,还把一只袖子扯掉……等等。
最后,她打起精神洗个头、泡个澡,洗去今天的疲惫,不过她没有努力地拿刷子刷她的身体,否则不红肿破皮才怪!穿着家居服,头上顶个大包头出了浴室,随便擦了头,叫了一份外送,填饱她的胃后,才把头发弄干。
突然一阵门铃声响起,她皱皱眉,是他吗?她看看时间,才七点而已……他应该不会这么早回来的,于是她好奇地走到门后,看着门上的孔洞,见到两张不认识的脸孔,她打开门,在她们开口前,先发制人。“我不接受推销东西,也不信任何教,所以……”又关起门。
樊晓薇和樊晓兰还在好奇地打量着宫诗雨,所以一听她说的话,她们两个人都愣了一下,而站在他们后头的樊晓蕙反应较快,连忙叫住她。“宫诗雨,是我……你不认识我了吗?”
“咦!你……呀!是你!”宫诗雨停下关门的动作,是上回在百货公司遇见的那个美人经理嘛!
“对,是我。”推销员?传教徒?樊晓蕙看了姊妹一眼,有点无奈地摇摇头,想不到竟然有人会以为她们是推销员、传教士,真有点哭笑不得。
樊晓薇撞撞三妹的手,樊晓蕙点点头。“对了,不介意我们进去坐坐吧!”
“可是……樊仕澈不在……”
“没关系,我们今天不是来找他……”她们就是知道樊仕澈不在,才来找宫诗雨。
“喔!好呀!请进。”
她们三个人松了一口气,总算可以进门了,也算是成功了一半。
进了门,宫诗雨尽了主人的责任,到厨房替她们倒了咖啡,而她们三个人也利用她去厨房的时间,打量着室内的装潢,顺便互咬耳朵。
樊晓蕙问着:“觉得如何呢?”她们姊妹亲自出动当然是有任务在身的。
樊晓薇压低声音说着:“她不错,我满喜欢的,从没有人会把我当成推销员,更甭说传教士,她是头一个。”
“我也是。”樊晓兰苦笑着,有点败给她,不知是每个老外都这么幽默、奇怪,还是只有她呢?
樊晓蕙满意地点点头,她们的答案告诉她,她们两人支持宫诗雨和樊仕澈配对,她们今日当然是来搅局的,来顺便探探那天大姐有没有猜错答案。
没一会儿,宫诗雨拿着托盘端出芳香的咖啡。“请用。”
“谢谢。”她们接过手后,喝了一口,互相交换着眼神,看谁要率先开口。
爆诗雨误会她们的意思道:“你们的眼睛怎么了?扭到了吗,或者……”
她们三个人苦笑着,一致有个疑问:眼睛会扭倒吗?这也未免太厉害了?
樊晓薇脑袋瓜转得很快地回答。“没有,我们没事的……我们只是隐形眼镜戴着不太习惯而已,是不是?”
樊晓蕙和樊晓兰纷纷附和。“没错,没错。”
“喔!”宫诗雨懒懒地点着头。
身为老二的樊晓薇决定表现长者风范地说:“诗雨,你不好奇我们是谁吗?”
一向反应迟钝的宫诗雨想了一下。“我该好奇吗?”她们是谁关她何事呢?她又不认识她们呀!而且她不太喜欢随便探人隐私,毕竟人都希望保有一些隐私权!
三个女人有志一同地看了一下天花板,樊晓蕙换句话开口:“你不好奇我们和樊仕澈的关系?”
“喔!他呀!”看她们一脸期待样,她想她似乎应该问一下了,虽然她不太喜欢探人隐私,不过……其实她也很好奇。“那你们和他又是什么关系呢?”
“我叫樊晓蕙。”“我叫樊晓薇。”“我叫樊晓兰。”她们三人纷纷说。
“喔!那你们是樊仕澈的……阿姨吗?不,你们的年纪不像,那是……呀!堂兄妹的关系喽!”宫诗雨想她应该猜对了。
“我们是他的姊妹啦!”三个人大吼着,不禁佩服她的智商,她们似乎有点想放弃凑合他们在一起,干脆还是各走各的独木桥好了。
“咦,你们是他的姊妹呀!”但都不像呀!且上回樊仕澈自己说那个美人经理是他的旧识嘛!猜错应该不能怪她才对,是他误导了她。
“对。”
“那……又怎么样呢?”她奇怪为什么樊仕澈上回不直接介绍他姐姐给她认识,难道他不希望他的家人认识她吗?搞不好……原来他这么讨厌她呀!
樊家三个姊妹全都快昏倒了,怎么和她们原先预计的不一样呢?原以为可以很轻松的拐骗她的,结果……唉!出师不利,樊晓兰开口了。“诗雨,你知道我们为何来找你吗?”
“不知道!”
樊晓薇总算觉得可以扯上正题了。“我们来是要警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