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毫不留恋的说出分手?“农,我爱你呀!““你违反规定了。“他冷冷地提醒。
从一开始就说好了不谈爱,要不,他们之间不会有开始!
他冷淡的反应让她的心冷了一截,“难道你对我没有一点感情吗“她仍不死心。
“从一开始我就说得很明白了,你还在冀望什么?“他一向游戏人间,从不对女人认真。
他的花心、玩世不恭已是标帜,所有女性都该和他保持距离以策安全,但是,他的翩翩风采和温文尔雅的身份,却让许多女人趋之若鹜,犹如不顾一切扑火的飞蛾。
“我以为……你会被我的真心打动……是她!对不对症下药“她不甘心啊!一直以来,农对她的温柔宠溺和一般情侣无异,她以为农动了心,她正在为自己征服了公子农夫而沾沾自喜着,整个人沉浸在准农太太的喜悦中,没想到美梦破灭的速度快得令她措手不及。
人之心胸,多欲则窄,寡欲则宽。
真心?他之以鼻,满口爱呀爱的、心中图的却是他的钱的女人,他见多了,她应该也不会例外。“这是我们之间的事,和其它人无关。期限到了,关系该结束,如此而已。““一定是她!要不,你怎么会想跟我分手?“她就是一口咬定左攸然是害他们分手的凶手。
他懒得多说,心意已坚。“无理取闹的女人面目可憎,让人连一秒也无法忍受。“是她的所作所为促使他提早终止两人的关系。
她立即放柔语调,企图软化农夫,“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不吵不闹,好不好?“他铁了心,不为所动地掏出支票簿,开了一张十万法郎的支票递给她。
洁西瞅了一眼,“这是什么?““分手费,我从来不亏待和我交往过的女人。“说是要就此买断两人之间的牵扯也无妨。
横竖至此两人的缘份已尽,是各分东西的时刻了。
眼见已毫无转圈的余了,她也只好别无选择地收下支票,聊胜于无嘛!但是,她不会让太好过的。
一念疏忽,是错起头,一念决裂,是错到底。许多人的功过成败往往都在一念之间。
地上种了菜,就不易长草;心中有善,就不易生恶。
充斥在会场每一个角落的音乐节奏,让每个人都知道服装秀拉开序幕了。
农夫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转身就走。
他回到座位上,准备欣赏好友弓箭今年的秋季新款女装发表会,却意外地碰见了火疆和连尹泪、温栩和席末叶。
“三少、泪儿……栩、末叶,你们也来啦!“刚刚没瞧见他们,怎么……他有些意外地打了招呼。“箭怎么没跟我说你们也会来看这场服装发表会!“温栩微微一笑,绝美的容颜映着笑靥,更让人看得眼发直,“三少临时决定的,我和末叶也正好没事,所以,就一道过来了。“火疆若有所思地瞟了一眼农夫身旁的空位,没有开口。
“农夫大哥,你的女朋友呢?“连尹泪好奇地问。
公子的农夫身边最不缺的就是女人……换个说法好了,他什么都可以没有,就是不能没有女人。
他一派的无所谓,“刚刚分手了。“分手?席末叶愣住了,在这个服装发表会上?真是特别的分手地点吶!她还是头一遭听见有人选在这种地方和女友分手!
真绝!
火疆忽地冒出一句,“你又看上哪一个了?“这场发表会上有太多美丽动人的名模,太多的诱惑力。
农的花心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没什么分意外的,他向来也懒得去记农的女朋友的名字,没有必要,而且也远远跟不上农换女朋友的速度。
“看上哪一个?“农夫一脸无辜的表情,“三少,你误会了啦!我才没有见异思迁。“可是,他的脑海中却闪电般地掠过左攸然那张浓浓东方味的美丽容颜,他微微一怔。
火疆轻挑起一道眉斜睨着他,眼底写明了不信。
“三少,我是那种人吗?“他要为自己的清白辩解。
火疆扯了扯薄唇,似笑非笑地上扬,“是。“既简洁又有力的答案,一丁点的迟疑也没有。
毫无疑问地,农是个花心的男人,他……根本就是个采花贼。
温栩唇畔的笑漾深,附议火疆的话,“我同意三少的论点。“在发表会会场,温栩绝美的容颜成为聚光灯外的另一个焦点。
席末叶笑而不语。
农夫翻了翻白眼,没辙,看来他恶名昭彰是洗刷不掉了。“可是,我最爱的人是栩你呀!“他痞痞地道。
魅人的笑容立即隐没,温栩的勾魂眼中迸射出凌厉的光芒,狠狠地朝农夫刺了过去,“你说什么?“声音像自齿缝中迸出的。
他最讨厌有人拿他的容貌开玩笑,尤其是这种恶劣低级的玩笑。
农夫仍不知死活地持虎须,“只要你肯嫁给我的放,我保证忠于你,绝不出轨……唔……“话未说完,肚子上已经挨了温栩重重的一拳。
火疆好整以暇地看戏。
“啊ˉˉ“连尹泪轻呼了一声。
席末叶及时拉信温栩,“今天是弓箭大哥的服装发表会,别惹事。“他低吼了一声,“下次再犯试试看,我会把你扁成猪头!“届时,就是他为女性同胞除害的时刻,让他不能再顶着那一张脸四处拈花惹草。
“别那么生气嘛!开开玩笑而已。“农夫捂着肚子,栩这一拳打得还真是用力呢!
温栩哼了一声,脸色仍旧不怎么好看。
“农夫大哥,栩他爱的人只有我一个,你就别再白费心思了,他不会“嫁“给你的。“席末叶笑盈盈地开口,言词间已不复见当初的自卑。
闻言,温栩这才恢复了笑容。
农夫喳呼了几声,“看秀、看秀吧!不然,就太对不起箭了。“错过弓箭精采的服装发表会将是一种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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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会结束,一群人全都聚集在弓箭的休息室内,你一言、我一语地闲聊着,气氛热络得很。
火蛇正经八百地问:“农啊!我听说攸然今天穿上伸展台的那一衣服是你的杰作?“火蛇太过于晶亮的蛑子让农夫有了防备,“箭的作品遭到破坏,身为他的好友,总不能袖手旁观!所以,我就替他作了一些小小的补救,如此而已。“弓箭但笑不语。
农会这么乐于助人究竟是为了他多一些,还是为了攸然多一些,这一点他想大伙儿都心知肚明,不必多说。
“就这样?“火蛇斜睨了他一眼。
他理所当然地道:“是啊!不然,你以为还会有什么?“不过,他倒是不排除左攸然当他下一任女友的可能性。
她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
火蛇戏谑地笑言,“那我们倒是失敬了,没想到你还是个乐善好施的大善人呢!”
“好说,好说。“他说谎向来脸不红气不喘。
步兵懒洋洋地轻哼了声,毫不客气地吐槽,“一点也看不出来。“农夫大言不惭,“我一向为善不欲人知啊!“江脉脉忍不住噗吭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真是……真是太好笑了!
农夫一眼瞪了过去,这两个人是存心跟他作对是不是?一个吐他槽,一个笑的比谁都大声!“好歹我也算是撮合你们的大功臣,你们这样联手欺侮我,太过份了吧!“步兵漫不经心地耸耸肩,“我只是老实说而已。“一抹坏坏的笑意跃上农夫的俊脸,点亮了他探幽的黑眸,“脉脉啊,要是你将来打算变心的话,记得要把我列入考虑对像哦!“他痞痞地、不知死活地揽上了江脉脉的香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