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见韩役展,沉由恩的脸立即重重地拉下,挽着火夕的手臂就要往房里去。
他抓住火夕的手,“我们得谈一谈,单独地。”
“夕——”
火夕朝沉由恩露出安抚的笑容,“你先回房去,一会儿谈完我就过去。”
“好吧!”她不怎么情愿地答应,并举步朝房间走去,在经过韩没展身边时,低声道:“我不会把夕让给你的。”
韩役展先是一怔,然后才意识到沉由恩在说些什么,她这是在跟他宣战了!
一回到房里,弓起脚踢上门,他立即霸道地、重重地吻住了火夕,蹂躏她的唇,像是在宣泄这些时日以来心中囤积的郁闷。
“没有必要为了一个不实的报导生气。”她轻柔的嗓音犹如呢喃动人心弦。
“不单单是为了那个报导。”他可恼了,眼中窜起漂亮的紫色火焰。
虽然那个报导也是原因之——他亲爱的老婆竟然成为另一个女人的未婚夫,不过,最今他难以忍受的是小由那个丫头几乎是二十四个小时今天候的霸着夕不放,韩役展的脸益加地发沉。
“你的时间全给了那个丫头,那我呢?”他恼火地抓住她的肩膀,闷吼了一声。
他才是她名正言顺的枕边人吶!
她为什么不能多在乎他一些些?
他深知夕的感情一向淡如水,也确信夕对自己的爱,但是,两人相处的时间总是太少。
“这只是暂时的,你就忍耐一下吧!”火夕扬起微笑,柔声道。
“暂时?”晃眼就是十多天过去了,我们碰面的次数用五根手指头就可以数得出来,她是故意拆散我们,好独占你一个人。”他无比的躁郁。
亏现在还是他和夕的新婚期呢!他的老婆却教另一个女入给霸占住了,令他更是加倍的“郁卒”。
拥着睽违十多天的柔软身子,满月复的郁闷悉数转化为,他俯下脸,深情地吻着她,狂烈地释放满腔浓烈的爱意。
他在她的唇畔暗哑地低喃,“我的人、我的心都是你的,相同的,你也属于我。”他伸手将她的衬衫下摆拉了出来,火热的手像灵活的蛇钻进衬衫底下,贴着她的肌肤游移。
火夕的手环上他的颈子,毫无保留地响应他的热情和爱意。
他可以感受到热滚滚的在皮肤底下肆虐,夕一定不知道他有多么渴望她,不想有人来瓜分她,她只能是他的。
缠锦的吻蜿蜒至光滑的颈项、性感的锁骨,他熟练地解开火夕衬衫上的扣子。一颗、两颗、三颗……
“叩、叩!”不识相的敲门声响起。
“该死!”韩役展低咒了声。
火夕弥漫的俊美容颜更加地诱人,有股让人无法抵挡的魔力。
“谁?”他的口气不佳。
火夕不疾不徐地将扣子扣好将衬衫下摆扎妥,扰了拢及肩的头发,又恢复她一贯的温文儒雅、风流倜傥。
不消说,一定是小由。
“是我,”果然是沉由恩,“夕,你们谈完了吗?我等了好久。”
火夕越过他走向门口,“早点睡吧!晚安。”语毕,她将门打开。
她一定是故意的。
韩役展僵沉着睑,阴郁地瞪着门外的沉由恩,有股冲动想把她扔到一个无人的小岛上,任由她自生自灭,省得她老缠着夕。
沉由恩挽住了火夕的手臂,好奇地道:“夕,你们刚刚在谈些什么?怎么那么久?”
“没什么……”
话声伴随着脚步声渐行渐远。
韩役展愤忿地将房门重重地甩上。
“砰!”
***
韩役展寒着脸,双手环胸地斜倚着墙,冷冷地瞅着不远处的火夕和沉由恩。
一身正式装扮更突显出火夕的俊逸绝伦,几乎吸引了舞会中所有女人的目光。
而沉由恩可以独占如此一个出色非凡的“美男子”,更是令所有女人羡慕,恨不得取而代之。
火夕优雅地带领着沉由恩婆娑起舞,为舞会拉开序幕。
夕和小由看起来俨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壁人。
韩役展愠恼地一口仰尽杯中的酒,将空杯子递给经过身边的侍者,顺手又取了另一杯酒。
般什么!他才是应该在夕身边的人。
倏地,一抹似曾相识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诧异地眨了眨眼,不会吧!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个舞会上?这里又不是奥斯陆。
他几乎要以为是自己酒醉眼花了,但是,区区两林白兰地是不可能让他醉了的!
那么眼前的人影就不是他的幻觉了。
就这么一怔忡之间,她已经来到他的面前了。
“役展,人家好想你。”来人逮着机会,趁韩役展怔忡之际给他一个热情的吻。
他拉开她鳗蛇似的手,“席拉,你怎么会在这里?”希望夕没有看到刚刚那一幕才好。
“是小由邀请我来参加舞会的。”她的整个人几乎贴在他身上了。
小由?他将她推开了去,“你和小由认识?”这未免太巧合了。
席拉﹒特雷西亚点点头,“我们是朋友,好朋友。”她说得一口好国语全是为了他。
“是吗?”韩役展意义深远地瞅了席拉特雷西亚一眼,没打算深究她的话是真是假。
“是真的。”她调开视线望向会场中火夕和沉由恩共舞的身影,“我们也去跳支舞。”
他抽出被她勾住的手臂,兴趣缺缺地道:“你找别人吧!”他的视线不时飘向会场中央,注意着火夕和沉由恩的一举一动。
他总觉得席拉出现在这里巧合得有些古怪,还是别和她太亲近比较妥当。
“只是跳支舞而已嘛!”她不死心。
“我不想跳舞。”他断然拒绝。
严格来说,他是不想和夕以外的女人共舞,也没兴趣。
“好吧!那我陪你。”她抬手拨了一下微鬃的浅棕色长发,柔柔地道。
席拉特雷西亚是挪威汽车大亨的宝贝女儿。
半年前,他在一场汇集政商名流的晚宴中认识了她,然后她便开始纠缠不清。
“席拉,你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他懒洋洋地抬起一道眉毛。
“我不觉得是浪费时间。”只要能让他爱上她,一切就都只是值得的。
现在他和夕之间卡着一个沉由恩已经够令他头大了,他此刻既没有心情也没有耐性去应付另一个女人。
“不论你再怎么做都是白费心机,我不会爱上作的。”他干脆挑明了说也省得麻烦。
“为什么?”她要问个明白。
自从半年前在某一次晚宴中认识役展后,她便对年轻有为,一表人才的他一见钟情了,如此出色的男人放弃了岂不可惜!
他的视线收了回来,“我已经结婚了。”这下子她总该死心了吧!
“结婚了?和谁?”为什么她没有得到一丝丝的消息?席拉﹒特雷西亚受到颇大的刺激。
但是,不对啊!役展是挪威最有身价的黄金单身汉之一,他若真的步入婚姻,媒体不可能错过这种可以大书特书的机会。
“你没有必要知道。”
她对自己推理的结果相当有信心,“你是韩氏机构的总经理,若你真的举行婚礼,不可能一点消息也没有走漏,你那么说是为了让我死心,对不对?”
“对了一半,我的用意的确是要让你死心,不过,结婚也是事实。”他娶的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而是“冬火保全集团”浑身是谜的总裁火四少。
“四季盟约组织”的核心人物都是传奇人物,没有机缘巧合和特殊的管道,寻常人是不可能见到他们的,或者碰见了也有眼不识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