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卡鲁玛。”御极回答。
没错,就是这一句。她们不只一次地对她说这一句话,果然是在向她道贺,但是为什么呢?“她们为什么要恭喜我?获得决斗胜利的人又不是我。”
他想事情终究是要说清楚的。“你还记得阿玛迪向我宣战的事吗?”
索令京指了指自己。
“没错,所以他说决斗胜的一方就可以得到你。”他不难想象她会有多么震惊了。
胜的一方可以得到你……御极的声音不停地在她的脑海中重要,一次又一次,“呃!时候不早了,而且你又受了伤,应该早点休息,我不打扰你了。”她拒绝去接受那一切。
御极亦有些无奈,“今天晚上是我们,也就是你和我的洞房花烛夜。”
这就是她们恭喜她的原因了,今天是她和他的洞房花烛夜……“这太不合理了,我也是一个有自主权的人,他们怎么可以不经过我的同意便替我决定了我的终身大事?”她不接受这样的安排。
“在这里,没有人敢违背阿玛迪的意思,所有的族人都必须依照他的命令行事。”他只是陈述事实而已,不代表他的立场。
“我不是齐穆族人,没有必要听他的命令行事。”她不是讨厌他,只是这样的方式令她无法接受,况且,他也没有喜欢上她。
“不过,你今晚只能留在这里了。”御极漫不经心地指出。
“为什么?”
“我想阿玛迪派了人在外面守着。”他又怎么会不了解阿玛迪的作风呢!
索令京闻言快步走到窗户旁偷偷往外看,果然瞧见了人影。“这怎么办?”
“放心吧!我不会侵犯你的。”他可没有对女人霸王硬上弓的嗜好。
“我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蓦地,她瞧见床上铺了一方白色的布,觉得有些奇怪,“呃!那是床单吗?”好像太小了。
床单?!真是有创意的说法。御极挑起一抹暧昧的笑,“不是。”他的态度摆明了话题就此结束。“不能告诉我吗?”她不死心。
“真想知道?”他是无所谓啦!但若她真的想知道,他不介意向她说明。
“嗯!”她点头。
“这是要作为我们结合的证据,证明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他面不改色地说。
反倒是索令京听得一张脸都红了。“这……这简直……简直是……”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如果你是想讨伐此地对女性的不尊重,我建议你省点力气。”他认为要改变齐穆族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并非易事。“况且,你现在该担心的是你自己。”
“我?!”她很讶异。
“一旦阿玛迪知道我们并没有发生关系,他肯定不会放弃你的。”御极淡道。事情才刚开始而已。
第四章
在御极的拖延战术下又过了两个多星期。
能用的藉口全都派上用场了,先是以他身上有伤,所以无法做太激烈的运动,而得到了一星期的休养时间,然后是碰上了索令京的经期,又得到了一星期的缓冲期,最后不得已只好假造证据。
这一天,索令京和一些妇女准备一起到河边洗濯衣物时,在中途遇上了阿玛迪。所有未婚的少女全都以爱慕的眼神膜拜着性感健美的酋长,但索令京的心中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只见阿玛迪笔直地来到索令京的面前,她退了两三步,拉开和他之间的距离,“有……有什么事吗?”她以生硬不自然的齐穆族语言询问,这可是她这些日子努力学习的成果。
阿玛迪不发一语地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腕,夺过她手上的竹篮子扔掉,有些粗鲁地拖着她往回走。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情急之下,她月兑口以德语叫喊。
他不理会她的喊叫,脚下的速度丝毫未减慢。而她不停地挣扎,却没有发挥一丝的效用。
就这样,阿玛迪拖着喊叫不休的索令京一路走回他的住处。
途中引起了不少族人好奇的观望,却没有一个人敢插手或多说一句话。
等进屋后,阿玛迪反手关上门。
索令京揉了揉发疼红肿的手腕,“你究竟……”她话未完却发现他已关上了门,心头猛地一震,“我……我已经是极的妻子了。”她说话的声音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他缓缓地朝她走近,像是一头正盯着猎物,行动敏捷的美洲豹。
索令京跑向屋子的另一端,不经意发现放在桌上的匕首,她立即一把抓了过来,紧握在身前,“你……你不要过来!”
阿玛迪完全不把她手中的匕首放在眼里,他仍旧一步一步地逼近她。
“我……我会杀了你的。”她频频挥舞着手中的匕首,企图阻止他的靠近。
不过,这对他没多大的吓阻作用,下一刻,她握在手中的匕首已经被他夺了过去,而她却完全不知道匕首是怎么被夺走的。
他将匕首扔向索令京没有办法拿到的角落,然后再度抓住她的手腕。
当她被他捉住时,她也仿佛被一股绝望紧紧攫住了。因为她知道在这里没有人会向她伸出援手的,而御极恐怕还不知道她被阿玛迪抓来了。
他把她抛向床铺,他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
“啊——”她尖叫了起来,眼中盈满了恐惧。英俊的阿玛迪此刻在她的眼中无疑是魔鬼的化身,正打算将她推入地狱。
他轻易地将她身上类似小可爱的编织上衣扯掉。
索令京发了疯似地反击想逃离他的魔掌。
阿玛迪轻而易举地制住她,将她压在身下。
“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她几乎要崩溃了。“我是极的妻子。”她再次强调,恐惧的泪水不停地涌出。
他的眼神冰冷无情,“你和极并没有成为真正的夫妻。”他看得出来。
她听不懂他的话,但是知道此刻的情势对她而言极端不利,所以她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他的大手开始在她的身躯上游移,有着十足的侵略意味。
她死命地挣扎反抗,“不要碰我——你这个野蛮人。”
野蛮人!阿玛迪的唇畔泛起一抹冷冷的笑,声音犹如寒冰,“我从没说过我是绅士。”而且,他也不屑为之,因为他认为那是虚伪。
他……他说的是英语,而且相当流利!索令京惊诧地忘了挣扎,“你……你会说英语,但是却一直让我以为你不会!”
“那是你自以为是的想法,和我无关。”他没有必要也没有义务告诉她任何事。
“放开我。”意识到此刻两人贴在一起的身体,她觉得自己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
阿玛迪笑了,笑得有些诡异,“你认为我会就此作罢吗?”
“你究竟想做什么?”她强自镇定。
他瞅着她,“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贴在一起能做什么事?”
“我……我已经是极的妻子了。”她努力不让自己退怯。
“你们真以为只要一块沾了血的白布就可以瞒天过海了?”他鄙夷地指出他们所使的计谋。
索令京听了心中又是一惊,嗫嚅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那……我们……”
“闭上嘴,如果你不再做无谓的反抗,我或许可以考虑对你温柔一些。”他的口吻像是给了她天大的恩惠,“不然,你只是自讨苦吃而已。”
有哪一个女人会乖乖地任人侵犯?那根本是不可能的。“要是你真敢碰我,我,我会……”她威胁道。
“会怎么样?”他饶富兴味地问。
“我不会放过你的。”
“想杀我吗?你恐怕没那个能耐。”他想,以她那种花拳绣腿再练上十年也杀不了他。
“你……”她气结地骂着,“只有禽兽不如的东西才会强暴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