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狈仔队日志第五章
出国去看一看、走一走的感觉真的很好,可以曾广见闻又可以玩,最重要的是可以不用工作,真是太棒了,如果可以的话,美美的我真想常常出国去玩。
“别做白日梦了。”慕老头正悠闲地倚靠着房门。
“喂!你真残忍,作作白日梦又不犯法。”我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到现实来,真讨厌!谁要他来打扰美美的我。
“依我看你是米虫一只。”慕老头调侃道。
“能当只米虫也是不错的啦!”美美的我毫不在意慕老头的调侃。
“真是败给你了。”慕老头一副我已经无可救药的样子,边走边摇头地步下楼去。
依美美的我来看,慕老头也是一只米虫,因为也又在闲晃了,算了,聪明的读者们,咱们继续聊别理他。其实迪斯耐真的蛮好玩的,景物也做得很漂亮,只是人真的多了点,哦!不,是多了很多点,玩一项都得排上好久哦!站得脚好酸哦!
美美的我因某种原因,而没能去泡温泉,真是一大遗憾,下次如果有机会再去时,美美的我一定要连本带利地给它泡回来,嗯!就这样决定了。
“你是准备泡到破皮是吗?”慕老头不知何时又晃上楼了。
“你是不是不知道我鞋子穿几号的?”说完我的鞋子已经飞出去了。
慕老头飞也似地上楼去了。
“算你好运。”美美的我步出房间捡鞋子。
不过,玩回来以后真的很累,一连几天,美美的我除了上班、吃饭外,就是在睡觉,都快变成猪了,真是有够累的,不过想想也是很值得的。
最近,美美的我真是多灾多难,牙齿痛得要命不说,谁知牙医竟说要拔掉,美美的我吓死了,这种事情怎么会发生在美美的我身上呢?美美的我真是歹命啊!但是歹命归歹命,牙齿还是难逃被拔掉的命运。(慕老头插话——牙齿拔掉的样子好好笑,本来打算拍照留念,但昭凤抵死不从,只好作罢,各位读者们真是没眼福啊!唉——)
有读者写信来说想看美美的我的爱情故事,其办法有二,第一个就是由美美的我亲自来操刀书写,但是时间可能会有点久,嗯!正确来说,应该是会很久哦!因为美美的我没时间嘛I第二,就是由慕老头来写喽!这样应该会比由美美的我来得快,口碑也会较好,各位读者也比较习惯,所以,聪明的读者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楔子
现今全世界举足轻重的财阀当推“四季盟约组织”,这一点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据说,“四季盟约组织”所可以调动的资金就足以摧毁数个经济大国,若说“四季盟约组织”操纵着全世界的经济命脉,一点儿也不为过,只要盟主轻轻跺一跺脚,就会是撼动山河、惊天动地的大恐慌。话虽如此,但是,外界各国元首和经济大亨均无从得知“四季盟约组织”的盟主姓啥名谁,更甭提长相了。
既然,名为四季当然就离不开春、夏、秋、冬四个季节时分,据传言,“四季盟约组织”是由苏俄的“春火机械集团”,法国的“夏火国际集团”,美国的“秋火科技集团”,德国的“冬火保全集团”,缔结而成;春火集团的总裁为火却,夏火集团的总裁为火敌,秋火集团为火疆,冬火集团则为火夕,传说他们四位是亲手足,且为四胞胎。不过,传说终究只是传说,没有人能证明其真实性,毕竟那四位总裁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传奇性人物。各界人马都想一睹这些传奇性人物的庐山真面目,更想攀权附贵,为了飞黄腾达和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众人无不使出浑身解数,却始终无法越雷池一步。
春火机械集团总部位于莫斯科,占地数百坪,共六十八层,年营业额数千亿美元。
第一章
纽西兰北岛
火疆的俊脸上依然没有多余的表情道:“我是老三火疆。”他是第一次和韩役展面对面。
火疆一直很欣赏他不凡的气势和风采,他敢喜欢上夕的勇气令人敬佩。夕可不是泛泛之辈。
火疆心想,在这一年一度的聚会里,韩役展能够出席就已经是最好的说明了,即使夕仍不打算点头答应他的求婚,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早晚大家都会是一家人。
“三哥,我是韩役展。”韩役展心想,这四胞胎的个性还真是南辕北辙,虽然拥有相同的一张脸,不过,他尚未见到老大火却。
连尹泪挣月兑火疆占有欲强的手臂,几个步伐来到韩役展面前,仰着脸仔仔细细地把他看了个清楚,“我总觉得你有些面熟。”可她就是想不起来。
他并不讶异,“三嫂,去年在你的舞会上,我们曾经见过面。”当时与会之人皆属各国名流,且人数颇为可观,她不记得他也是正常的。
“舞会上?!”她喃喃道,视线仍胶着在韩役展线条粗犷的俊脸上,极力在脑海中搜索和他有关的记忆,却毫无所获。
火疆又将连尹泪锁在怀中,“那并不重要。”他不喜欢她把心思花在他以外的男人身上。
她歉然地一笑,“我的记忆力向来不是顶好,实在是想不起来。”
“不要紧。”韩役展不介意。
此时隐隐约约自后头琴房传出来的音乐是浦罗高菲夫的降B大调第七号钢琴奏鸣曲,在紧凑、严密、一无空隙的构成中,将浦罗高菲夫最卓越的钢琴造诣发挥得淋漓尽致。
“是浦罗高菲夫的战争奏鸣曲。”她侧着头凝神细听了半晌。
“战争奏鸣曲,是吗?”韩役展若有所思地重复。
“嗯!”火疆回应道,看来夕还不打算原谅他和二哥的欺瞒行为,“你还得多加努力才行。不过,打从一开始,你就不该欺骗夕的。”
事情都已经做了,再讨论该不该做都已于事无补,韩役展只能祈祷夕能早日气消,“当时我已经别无选择。”他淡淡地说。而且不那么做他如何能知道夕的心意,若是事情重来一回,他依然会作相同的决定。
“这倒也是。”连尹泪也认同,夕并不是个会将感情形于外的人。
“有没有搞错啊!我才是无辜的受害者耶!”火敌一脸不平地嚷嚷。他肯定是被韩役展给连累了,他什么事也没做啊!夕怎么可以把他和韩役展同罪论处?这太没有道理了!顶多……顶多他只是知情不报而已。
“二哥,忘了吗?是你带役展回来见爸妈的。”连尹泪笑了笑。“而且是在夕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
火敌怔忡了三秒钟,不平的气焰消退了不少,“是有那么一回事啦!”这是事实,却使他否认也混淆不了其他人的观念。“不过,谁敢说我做错?”
火疆一副置身事外的超然。而韩役展没有忘记事情可是因自己而起,他当然是和火敌站在同一阵线上。
“夕。”一个突如其来插入的声音令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
“什么时候回来的?”他看着来人问道,心想怎么没有佣人来通知?火敌瞟了两旁的佣人一眼。
“刚到。”火却手抱AMX模型遥控攻击机举步走向他们,“是我要他们不必通知的。”他已经看出火敌那一眼所包含的意义。
火敌转移了话题,“夕在生我的气。”
“不完全是。”他闭起眼睛聆听隐约传来的钢琴声,嘴角扯出一记微笑。
“当然还有役展。”这是一定的,火敌想。
“我指的不是那件事。”火却一脸满足地怀抱AMX模型遥控攻击机,像是拥有了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