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狠狠瞪了他一眼,“你说我现在和你后宫里的那些女人有什么区别?”
这男人精力旺盛得过分,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死赖在她这里不走。
敖祯很委屈的点点头,“当然有区别了。”
“什么区别?”
“和后宫的那些女人在一起,朕和她们还是有名分,可是和你在一起,朕可是一点名分都没有。”说白了,他就是一个地下情夫。
秦绾卿一听这话,立刻瞪眼狠狠捏了他一把。
“你天天占我便宜,还好意思说这种话?”
敖祯委屈的眨着双眼,“你可是这天底下唯一一个敢捏我的女人。”
瞧他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她竟笑了出来。
她不客气的伸出双手揪住他的双耳,对着他那性感漂亮的双唇吻了下去,“我还是天底下唯一一个敢非礼你这皇帝的魔呢!”
说着,两人进了房间里,再次上演缠绵戏码。
房外,负责伺候的下人们心领神会的将房门掩好,将这一小片天地留给相爱的两个人。
*****
几年之后,早被自己父皇威逼着登基为帝的敖舜,刚下早朝,便带着几个心月复侍卫策马向京城东郊赶去。
一座富丽堂皇的大宅院里,小牛子带着几个仆役正在打扫院落。
听到哒哒的马蹄声接近,他抬头一瞧,脸上一喜,忙不迭迎了过去,“奴才给皇上请安!”
十五岁的敖舜虽然只是个俊俏少年,但眉宇之间的霸气已经渐渐彰显出来。
这座大宅是父皇在宣布退位后,与娘亲所居住的宅院。
因为娘亲不喜欢皇宫里的生活,所以父皇便命人在这偏僻清静的地方盖了一幢大宅,自从他当年被父皇设计登上皇位之后,他这没良心的爹娘便把他一个人丢在皇宫里不闻不问,两个人躲在这里享清福。
他虽然被外界传得绝顶聪明,但真坐到了皇帝的位置,每天遇到的难题可是不胜枚举。
像往常一样,只要遇到难解的问题,他便会带着心月复来到这宅子里向父母讨教解决之法。
“不必多礼。”面对小牛子的跪拜,敖舜挥了挥手,纵身下马,便要向宅子内走去,“朕是来看看爹爹和娘亲的。”
小牛子忙不迭起身,从怀里拿出一封信,双手递了过去。
“皇上,这是老爷和夫人交给老奴的信件,他们说如果皇上前来,就把信交给皇上过目。”
自从退位,敖祯便乐得带着心爱的女人过起寻常百姓的生活,跟在他身边伺候多年的小牛子,也一并被他带出皇宫。
现在他被敖祯封为大总管,虽然不比往日在皇宫里那般威风,可少了宫里血雨腥风的斗争,他现在的生活十分逍遥自在。
敖舜不解的接过信封,抽出信纸展开一看,上面只写了几行字,意思也很简单。
爹娘两人最近在家闲得没事可做,决定一同出游,短则几个月,多则一、两年便会回来,要他不必担心,他们会在路上吃好喝好玩好的。
敖祯还在落款处叮嘱儿子一定要把国家给管理好,管不好,回来他可是要家法伺候。
敖舜在看完了信之后,气得浑身发抖。
这是什么爹娘啊!自从他八岁登基以来,他那无良的父母便三天两头的出门远游,上次回京至今还不到一个月,两人又再度搞失踪?!
他好命苦啊!
而远处的蓝天白云下,一个高大俊美的蓝衣男子与一个身材高挑的白衣女子各骑一马,漫步在辽阔的草原上。
男子痴迷的看着身旁的绝美女子,悠然笑道:“绾卿,你猜舜儿看到了咱们留给他的信之后,会不会气到吐血?”
秦绾卿回眸笑了笑,“都已经这么多次了,我相信豆豆的适应能力应该会变得更强,他总该学会独立。”
“你果然是个狠心的娘亲。”
“你不也同样是一个狠心的爹爹。”
两人相视一笑,一点也没有抛弃亲生子的罪恶感。
“这次我们往哪边走?”
“上次是向南,这次就向东吧。”
“好,就按你说的……”
两人一同拉了马缰,朝遥远的东方奔腾而去……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