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吃掉白昀易吗?她可以奋不顾身的吃掉他吗?
“啊!妍馨?”
这声惊呼将吻得难分难舍的两人惊醒,白昀易终于获得推开林妍馨的力量,而林妍馨也自无法月兑困的境地解月兑了。
她软绵绵的趴在他怀里,像中毒成瘾者一般地颤抖着身子,偎着他,好似这样的依靠便能让她对他成瘾的症状改善。
懊死,要是白昀易不吻她就好了,害得她现在好想好想把他吃掉!他光是唇就这么滑女敕了,那脸颊呢?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呢?太过分了……
让她一尝美食滋昧又
无法尽兴,好讨厌……
完全没发现自己的思想偏离了常轨,林妍馨只能瘫在白昀易的臂弯里,对自己没办法再对他上下其手而扼腕不已。
“妍馨?”那声惊呼的主人带着浓重的疑惑唤着。
“啊?”一时间还分不清楚东南西北的林妍馨漫应了声,便被白昀易拦腰抱起。
“先进餐厅休息。”他原本还跛着的右腿,不知何时已经健步如飞。
“白、白昀易,你怎么抱得起我?我很重耶!你、你的腿怎么好了?”林妍馨的注意力被他突来的神力转移了。
白昀易绷着一张脸,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直到将她安放在餐厅的椅子上,确认她脸色恢复正常后才开口:“以后,你千万不可以再做这样的事。”
林妍馨望着他没有笑意的脸,不由自主的点了下头。姑且先别说是谁先亲谁,但像饿虎一样扑向小羊的人是她,所以她很认命的认错。
方才还勇猛得能把她拦腰抱起的白昀易,此刻就像是力气用竭的老人,轻轻地咳嗽着,“绝对不可以。”
林妍馨点头。“你还好吗?”
“嗯。”白昀易轻轻颔首,之后映来服务生,“不好意思,菜单上有的全都来三份,德国猪脚五份,至于女乃酪,这位小姐要吃多少就让她吃多少。”
服务生小麦显然是认识林妍馨的,因此对白昀易的点餐方式没有任何疑惑,只问了句,“你付帐?”
“嗯。”他取出皮夹,拿出一张白金卡。
“需要先结帐吗?”
“也可以。”小麦也不多说什么,接过白金卡,领着他到柜台去。
“啊?”林妍馨像是如梦初醒一般盯着正在结帐的他,疑惑的低喃:“奇怪,他怎么知道我爱吃什么?我们有这么熟吗?”
“小馨。”结完帐的白昀易还是拄着拐杖走回来,但他的步伐明显平稳许多,显然不良于行的右脚在短时间里复元了。
“嗯?”林妍馨朝他露出笑容,知道只要这么做,他就不会生她太久的气。
丙然,她针对白昀易作出判断的那份直觉是正确的。
白昀易轻叹口气,“你一定是饿昏了,还有觉得奇怪的地方吗?”
经他这么一问,林妍馨才觉得方才在店门口感觉到的异状已经全数消失了。“没有,好怪喔……怎么会这样?”
“那就好。你先吃吧,我去找月和旸他们。”白昀易没有对这件事多作解释。
“嗯。”林妍馨也没有追问,因为她肚子饿得咕噜叫,已分不出多余的心神来询问方才发生的事。
白昀易刚离开,林妍馨身后便传来一声叫唤。
“妍馨?”
“啊?”她转头望向声源,这才发现好友杨惟妮就站在不远处。“喔嗨哟,惟妮,才几天不见,你又变漂亮了耶!”
“哪有。”杨惟妮不自在的拉拉身上那价值不菲的洋装,“要不是朝宣要我穿这种衣服,我才不想穿呢,行动不方便,手脚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摆。”
说着,她突然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坐到林妍馨旁边。
“干嘛露出婬笑?”林妍馨见她笑容诡异,头皮发麻的问。
“刚刚我看见你跟一个美男子……”杨惟妮逸去了话尾,“什么时候交男朋友了,快从实招来!”
“哪是什么男朋友啊?冤枉喔,大人!”林妍馨连忙喊冤。
“不然你怎么会无缘无故跟人接吻?”杨惟妮可没那么笨,听见她喊冤就呆呆的以为自己真的冤枉人了。
“那是……误会。”
这教林妍馨怎么说得出口?说自己是因为一时冲动,想把白昀易拆吃入月复?不行,这绝对不能说出来,不然会被笑死的。
男人长得太好看真是一种罪恶,长得像美食更是引人犯罪,她正是那种会为了食物而跟人拚命的人呀。
“妍馨,你怎么了?脸好红喔。”杨惟妮发现她的脸颊不自然地泛红,关心地问。
“没、没什么……”
林妍馨抿抿唇,现在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白昀易的脸颊好像女乃酪,而她竟然后悔刚刚没有偷模他的脸颊……完了,她真的饿过头了。
她索性抱着肚子哀叫。“小麦,我的食物要快喔……不然我要犯罪了!”
“来了、来了,饿死鬼。”小麦立即送上餐点。
“谢啦!”林妍馨一见餐点送来,立刻双目发光,大快朵颐了起来。
不管看了几次,小麦都只能赞叹林妍馨那小小的身体竟然有能耐吃下一整桌的食物。
“惟妮,你要点些什么?”小麦转移视线,问坐在一旁的杨惟妮。
“我先等一下,等朝宣来再一起点。”杨惟妮与男友邱朝宣约在这儿共进晚餐。
“嗯。”小麦点点头。去忙他的了。
杨惟妮见林妍馨整张脸已经埋进餐盘里,莫可奈何的劝着,“你这样吃,小心胃坏掉。”
她们两个从大学一年级时因为学号接近,时常相处,便自然而然的成为好友,每次杨惟妮见到林妍馨那种不要命的吃法,总是很担心,也因为林妍馨无时无刻都在吃,两年下来,杨惟妮看着她吃,自己反而瘦了。
“拜托,你认识我多久了,我有因为一直吃而生病,住饼院吗?”林妍馨边啃着薯条边道。
“是没有,但是你的食量真的不是一般平常人的食量。”杨惟妮强调,“而且你到底都吃到哪去了?你没有运动,吃这么多,却还这么瘦,你什么时候要去给医生看?”
“我又没病没痛,给医生看什么?”
“肝是沉默的器官,即使不堪负荷,它仍尽力工作。”杨惟妮睨着她,面无表情地念出广告词。“等到坏掉了才发现就来不及了。”
“放心啦,在我尝遍全世界的美食之前,我的肝会好好的跟着我的。”林妍馨一脸开怀地继续吃着。
说到美食,她就想起那晚喝醉时咬了白昀易的感觉,顿时双颊排红。
“你还没说那个男的是谁呢!”杨惟妮把话题绕回白昀易身上。
见闪躲不过,林妍馨只好吐实。“他是我的未婚夫。”
“什么?”杨惟妮闻言震惊不已,“你什么时候多出一个未婚夫了?”
“前天晚上,我老爸跟我说的。不过,我可没打算屈服,就这么嫁给他。”
“你才二十岁耶!怎么会突然冒出一个未婚夫来?我看他也很年轻,看上去才二十出头啊!”
“是啊,我“才”二十岁。”林妍馨叹道。
对她们来说,二十岁,人生才刚起步,她们甚至还只是学生,有一肚子的理想抱负要实现,可是林妍馨的父亲竟然要她这么早就走入婚姻这个坟墓,难怪杨惟妮会这么讶异了。
“你爸爸有说为什么要你结婚吗?是你家的事业发生危机,需要那个男人的金援,然后那个男人因为对你一见钟情,所以不惜用这种方法想得到你?可是,即使得到你的人,也得不到你的心,他只好千方百计的想讨好你,但因为他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商业钜子,所以只会用强取豪夺的方式,没想到却只是把你推得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