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罗博文笑笑地拍拍裘思的手背,并且朝莫心宁道:“赶快养好病,出院之后,赶紧到美国把我那没用的儿子给逮回来!”
出了病房,罗博文突然道:“裘思,办完了孩子们的事,也该谈谈我们俩的事了。你跟了我这么久,也该给你一个交代了。”
裘思全身一僵,整个人愣住!
“子渊那孩子年轻,是比我这老头子好多了。”罗博文忽有所感地低道。
裘思心里一怔,心虚地不敢接话,暗自揣测着他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她的确十分欣赏罗子渊那出色的外表与迷死人的冷峻气质,但纯粹是欣赏,她知道那出类拔萃的男人,永远也不会属于她……
“那孩子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幸福,跟着我的这些日子来,也苦了你了。”
“我……”裘思慌措的不知该说什么。
罗博文挥挥手,打断她。“你什么都不需要解释,老头子是过来人啦,什么都了解,要是你不嫌弃我这老头的话,我看就找个日子,一家人简单地吃个饭,请律师来家里盖盖章就行了。”
“你、你要娶我?!”裘思微怔,原以为这辈子只能是他的情妇了,没有想过他居然会有想要将她扶正的一天。
“如果你不嫌我又老又病的话……”
裘思心里激动不已,推着轮椅的手因激动而颤动着,泪水几乎快夺眶而出。“你这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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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罗博文的安排下,莫心宁秘密地被送到子渊美国的住处。
罗子渊从分公司回到住处,竟然发现她就这么理所当然地半卧在他的大床上,姿势还十分撩人。
“怎么会是你?”他难得脸色大变。
“怎么,难道你等的是别人?”她得意地欣赏着他丕变的脸色,刻意将身子放得更柔。
“你怎么来的?”
“坐飞机来的。”她陪着他一搭一唱,心里快乐的不得了。
这可恶的男人耍了她这么久,明明就已经知道两人不是兄妹关系,居然不告诉她,还一再地勾引她、诱惑她,害她终日陷在罪恶的情绪中,现在她才终于有扳回一城的快感。
罗子渊眯着眼望着占住他大床的女人,心里为她的突然出现而愣到现在。
“你的伤好了?”他上下地打量着她,发现她的气色好得不得了。
“嗯,这个问题问得很好……”频送秋波的女人佯装困惑地偏头想了下。“嗯……我也不知道耶。”
“你不知道?”这女人是不是头脑有问题?问她身上的枪伤好了没有,她居然说不知道?
“不然你来替我检查看看?”她身若无骨地躺在床上,解开胸口的第一颗钮扣,露出大片女敕白的肌肤。
此刻,罗子渊才察觉出她眼底的故意,他动也没动,面无表情地望着她。“你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这女人不辞辛劳,千里迢迢地跑到地球的另一端来勾引他?
“来嘛……”一声娇吟软语由小嘴里逸出。
罗子渊不为所动,冷着脸问道:“你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莫心宁坐起身来,呵呵笑道:“没什么,我是想来问问你,你先前的提议还有没有效?”
“什么提议?”
“做你的女人呀。”明灿的眸子眨呀眨,顽皮地笑着。“我已经想清楚了,既然咱们没有血缘关系做不成兄妹,那么我就委屈点,做你的女人好了,反正你也说过,做你的女人,可是人财两得呢,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可以放过?”
她俏皮的模样令他不禁莞尔,脸部僵硬的线条渐渐化柔。
莫心宁离开了床,轻步踱近他,两条玉臂紧紧缠上他的腰,耍赖道:“我不管,我可是替你挡下一枪,救了你的命呢,你可要好好回报我。”
软玉温香扑进了怀里,他顺势搂住了她,头一低,一个灼热的吻便覆上她软软的唇瓣,他的舌灵活地侵入她口中,一手按住她脑后,将她压向自己,让胶着的唇瓣更加贴近。
“呜……”
罗子渊另一手也没闲着,采入她身上那件丝质洋装里,不客气地握住一边软软的丰盈。
“看样子,你是答应了?”离开他诱人的唇,她娇声在他耳际耍赖道。
“那得看你表现如何了。”他邪笑。
“嗯……这样……”她佯装烦恼地轻蹙柳眉,模样好不可爱。
“怎么?打退堂鼓了?”他搂着她,戏谑道。
“喏,先说好,怎么都行,就是不能退货喔。”纤纤长指轻点在他的胸口,有一下没一下的划着圈圈。
“那也得让人满意才行。”
“没问题。”她轻笑一声,像只狡猾的猫儿溜出了他的怀里,在他面前约五步之遥定住。
罗子渊双手环胸,静静地看着她接下来还打算耍什么把戏。
莫心宁娇笑一声,大眼眨呀眨,转过身去,缓缓地拉上洋装的拉炼,却未将整件洋装月兑掉,只是露出背部半截雪白的肌肤。
下月复传来一阵炙热的,一声粗喘逸出他的喉间。
听到他的咕哝声,她更得意了,身段放得更柔、更婀娜。
罗子渊索性上前抱住她,炙热的紧紧压着她,莫心宁突然刹风景地紧拉着领口。
“欸,不行喔!”
“为什么不行?”他有些愣住。
这女人跑到他房里来诱惑他,居然还在中途煞车?
“你还没说爱我呢!”
“你……”
“你不说,我就不给你!”她煞有其事地与他讨价还价起来。
“你这女人……”
“哼,谁教你那么坏,耍了我那么久。”哼,她倒要他尝尝看得到却吃不到的滋味。
“我没有耍你……”
“怎么没有?你究竟是什么时候知道我们没有血缘关系的?”
“二十年前。”
“什么?二十年前?”这下子换她吓住了。
二十年前两人都还只是小孩子,他究竟在说什么?
“二十年前我就见过你了,那时我母亲就曾经偷偷地带着我去找你的母亲,两个女人哭成一团,那时因为你还小,所以没有印象,但是我却清清楚楚地听到你的母亲说:“放心,这孩子是我和我先生唯一的骨肉,跟你先生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会带着我的女儿永远离开这里。””
“什么?有这种事?”她惊呼。
她现在才了解,原来母亲对耿叔叔不告而别,是另有原因的。
“本来我是这么相信,后来也有些怀疑,记不记得那天你吃饭的时候不小心割伤了手?我就顺便将你的血液和你碰过的餐巾送去检验,这才确定你真的不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你什么时候知道检验结果的?”
“在宴会的隔天,你和耿齐彻夜未归的那个早晨。”
“什么?”她惊呼。“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罗子渊顿了一下,随后才叹道:“我只是想确定,你最后爱上的是钱?是耿齐?又或是我?”
“你……唉……”她轻叹一声,温顺地偎向他,在他温暖的怀里找寻一份心安的依靠。“这样子,你该知道我的答案了?”
罗子渊心底滑过一道暖流,也紧拥着她,声音有些哑道:“我知道了,早就知道了,就在你替我挡下一枪的同时,我就知道了。”
“那你还撇下我,跑来美国?”
“我……”他不晓得该如何面对她,面对一个自己头一次有了情爱波动的女人,这份情愫出自他的内心,他反倒不知该如何面对。
“你不也追来了?”
“不管,我要你立刻整装和我回台湾。”
“台湾有什么?”
莫心宁嘻嘻笑了。“台湾有的可多了,例如……”她卖关子的闭上嘴。
“快说。”他故意板起脸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