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当罗家的大小姐,有些事情,你最好在心里先做好牺牲的打算,例如……婚姻!”罗子渊勾着邪肆的浅笑,凑到她面前轻声道。
他邪肆、狂野的气息在近距离下包拢着她,莫心宁心狂跳一下,脑海里又闪过方才那个天理不容的奇怪念头。
纵使只有一半的血缘,但他仍是她的哥哥呀,她不懂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他的出现总能牵动她心跳失序的反应?
她心头为什么跳得这么厉害?是因为他,还是因为害怕?如果是害怕,那么她又在怕什么?
抑不住心里的慌乱,他的欺近又令她没有逃跑的空间,她意识到一项几乎令她吓得魂飞魄散的事实——那份心跳,是属于男女之间的悸动!
天!
或许是因自己的想法太过骇然,不知哪来的力气,她倏地推开他,慌张失措地朝门外狂奔。
“站住!”罗子渊在她身后喊道。“你上哪去?”
莫心宁捣着心跳失速的胸口,脚步迟疑了一下僵在原地,头未回地轻道:“我……我要离开这里。”
对,没错,她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一定得赶快离开这里,离开这个男人的势力范围,他就像个魔鬼般诱惑着她,若再不赶紧离开,她真怕自己会陷入炼狱里,日夜受这天理不容的情念所折磨!
再不愿多想,她拔足狂奔,可下一刻便被罗子渊由后扯住一只手臂。
“干什么?你放开我,我要回家,我要离开这里!”她发狂地挣扎着,企图挣开他的束缚。
“我不准……”
“你不能限制我,我现在就要离开!”头一次,莫心宁鼓起了足够的勇气对抗他的专横,二人在拉扯之间,双双趺到长毛地毯上。
“不准!”他重申了他的命令。
但这该死的女人似乎不听话,执意与他相抗,努力地想挣月兑他,打算就此扬长而去,他怎么能允许?
既然是她开始了二人之间的游戏,在一切的是是非非尚未落幕前,她便没有抽身的权利。
莫心宁得了个空,挣月兑他的钳制,人还没站起,罗子渊却抓住她一只光洁果足用力一扯,她又回到了他的怀抱。
“你这女人……”罗子渊将她制伏在自己身下,体内突然升起一把无名火,将一股突来的烧灼地更加强烈。
她的反抗令他意外,但更令他意外的是,他竟因此而对她产生了占有的念头,他眯细了眸子瞪着身下的她。
是怒火?是欲火?他此时也分不清,只觉胸口似乎漾着一股陌生的淡淡情愫,是他自懂事以来未曾感受过的……
两人均因方才的拉扯而气息不稳,彼此呼出的气息混在一块,交织成一股魅惑人心的奇异气味,倒像极了催情剂。
“你以为你是什么身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门都没有!”他沉着脸冷声喝道,他绝对不允许这女人在他身边享有来去自如的权利。
她是什么身分?
罗子渊这句话敲醒了她,对呀,她究竟是什么身分?
乱了,一切都乱了!
她是谁?她究竟该扮演哪个角色?妈妈和爸爸的好女儿?抑或是妈妈和第三者的私生女?
最令她骇怕的莫过于自己对这个“哥哥”莫名兴起的遐想,她害怕自己真的对他动了心、动了情,不行、不行……这怎么可以……
老天爷,她究竟该怎么做?该怎么想?该怎么看待他?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天!”她痛苦地抱着头哀叫一声,晶莹的泪珠已经在眼眶打转,她声音哽咽地泣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望着她痛苦泣诉的俏怜模样,罗子渊心里滑过另一丝陌生的感受,有点酸、有点涩、有点令人不知所措的慌张。
“放了我,求求你……”她撇开头不去看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胸口因哭泣而喘息,上下起伏着。
虽隔着衣物,但以他阅女无数的“丰功伟业”,他不难想像衣料之下的曲线是何等的美丽……令人屏息……
下月复倏地紧绷,的源头急着探寻宣泄之道,脸上浓眉深锁,在眉心打了个死结,炽烈的全藏在那对性感迷人的狭眸里。
“是你自己到我的怀里,我可没半点强迫。”沙哑低沉的嗓音显示了他此刻难耐的。
“不……不……这不是真的……让我离开这里……求求你,就当这一切都不曾发生……”她伸手抹去掉个不停的泪珠,心头紧揪地难受。
她呼出的气息撩动他的,蛊惑着他每一条神经,于是性感的薄唇急切地覆上她颤抖的樱唇,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霸气地逼迫她和自己紧紧相贴。
“你太天真了,有些事一旦开始,便容不得你临阵月兑逃!”他的唇自她身上离开,极力忍耐着自己下月复间贲张的,与她拉开一些距离,凝着幽冷眸光的眸子紧紧地瞅着她。
“呜……我、我想回家……”莫心宁心里既骇怕又惊愕,既慑于他的气势,更害怕自己对他那抹不该出现的情愫。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可是自己的兄长,她怎么可以对他有那种乱七八糟的情绪?这可是大逆不道的呀……
“太晚了!”罗子渊话声甫落便再次吻上她,不理会她的抗拒,恣意掠夺她甘美的唇瓣。
她的脑袋乱成一团,不知道该怎么办,心里明知该拒绝他,但他的吻却又那么地令人迷醉,让她竟挤不出一点力气来推开他,反倒沉醉在他炙热的吻里。
他不容她拒绝,也不给她任何喘息、退缩的机会,霸道而狂野地吻着她,他执意激起她与他身体相贴合的,与他共赴一场天神不容的结合。
“呃……不……”她的心在抗拒,她的身体却在迎合,陷在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里,竟有如身在炼狱般痛苦。
“你要我……”他自负地在她耳际低喃道。有过不少女人的他,老练地可从她的身体来推断她的反应。
“我……我不能……”她痛苦地蹙着眉心,在他狂肆的唇边做着挣扎。
她想抗拒,身体却又不听她的使唤,与理智在她的心里大肆交战,已将她刚洗净的身子逼出一身香汗。
看出她痛苦的矛盾,罗子渊心里有一抹胜券在握的快意,这更加深了侵略她的欲念。
这本就是他的目的,他要逼她在两种身分中择其一,要他的钱?抑或是他的人?
如果他赢了,也就证明了耿氏父子输得有多彻底。董事长之位,他势在必得,或许是基于他体内劣根性使然吧,在争夺的同时,他又乐于见到对手彻底地投降,臣服在他的全面胜利里。
心念既定,他的吻更深了,腾出一掌撩起她的丝质睡衣,滑向她浑圆的玉臀,将之压向自己。
“呃……”紧密的相偎令她的身子逐渐发烫,受不住身体里如波涛般袭来的,她忍不住逸出一声娇吟。
纵使她不断地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错的……是错的……但她偏使不出力气来推开他,反而更加沉沦在他致命的碰触中。
老天,他熟练的技巧不断地蛊惑着她与他一同沉沦在罪恶的渊薮里,她早已被他吻得天旋地转,理智已一点一点地远离她。
罗子渊撤出覆住她圆臀的大掌,改侵向她优美的颈线,没两下便扯下她丝质的粉色睡袍丢到一旁。
“不……天哪……我在干什么……”理智霎时翻回正轨,几近全果的她羞愧地无地自容,下意识地捣着胸口惊喊道。
“对我有反应吧?”罗子渊压在她的身上,俯视着她邪笑问道,深邃的眸子如狼般奸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