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他命令。
她轻瞄了床榻一眼,虽然离床沿只有十步之距,但她走得很慢,每走一步,心跳就加快一步。
离床沿只有一步之距时,突然伸来的有力大掌,稳稳抓住她的手腕,劲力一拉,将人儿困在蛮横霸气的怀抱里。
他将她压在床上,大掌罩上她胸前的柔软,烙下的唇舌挟带占有的贪婪,恣意品尝她细致的颈项。
她将脸转开,任由他对自己放肆品尝,因为顺从,是她的任务。
他突然停止了动作,抬起的眼,锐利的锁住她。
“你不挣扎?”
“慕容紫奉大人之命,特来服侍狼爷。”她淡道,目光依然定在别处。
大掌握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扳过来,硬是要她的眼看着自己。
“奉大人之命?那你的意思呢?”
这话,倒令她心中一怔,因为他的话跟大人一样,竟然问起她的意思?
她的意思并不重要,不是吗?
大人为民造福,有需要她的地方,她心甘情愿奉献自己,完成使命,而这男人要她,不过是为了逞一时之欲,做为归降的条件,何必问她的意思?太奇怪了吧。
“我自当听从大人的意思。”
他语气中有着不耐。“那家伙什么意思我不管,我是在问你的意思。”
她望着他一会儿,才回答:“我这不就在服侍狼爷了吗?”
黑眸中闪过一抹怒意,因为她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是那个男人命令你潜入山寨?”
她紧闭着唇,没开口。
“回答我!”
扫住下巴的手,弄疼了她,逼不得已,她只好回答。
“是又如何?”
不明白这男人到底怎么回事,问她这个问题,有意义吗?
“如果今天归降的不是我,而是其他人,你也会答应服侍?”
“对。”
她答得毫无犹豫,也太理所当然,令他没来由的火大。
慕容紫来到他的房间,只因为“那个男人”要她来服侍他,所以她来了,这让他心中冒出一股火气,但眼中的怒火,很快由狡赔的邪气笑意所取代。
猛地,大掌粗鲁的撕开她的衣襟,露出一大片粉胸雪肤,这突然的粗蛮举止令她一怔,大眼瞪着他。
他用力扯下她的肚兜,把她身上的衣裳毫不客气的剥下,动作粗鲁又无礼,而他的眼神既无情又睥睨,像刀子一般会伤人,彷佛在告诉她,他都是这么对待青楼妓女的。
她强忍着下去抵抗,告诉自己可以忍受这种粗鲁的对待,尽避她内心非常排拒他的粗鲁对待,直到他突然蛮横的将她转过身,一把扯下她的亵裤,强压下她的背,要让她像狗一样低贱的跪趴着,她终于忍无可忍。
不!她拒绝被如此践踏般的羞辱!
一手往后打去,却被他抓个正着,箝制住她的手腕,她另一手再打去,同样被他搭挡住,两手都落入了他的掌控之中。
他将她的双手缚绑,然后再度粗鲁的强迫她趴下,扳开她的双腿,可以预料到,接下来的占有会是如何的羞辱和不堪。
“住手!”她忍不住叫出口。
他停止了动作”将她拉起来,困在双臂中,灼热的气息贴着她敏感的耳。
“为什么要住手?你不是来服侍我的吗?”
“不……”
“什么?”
她咬着唇,拒绝再吐露更多脆弱的字眼。
他眼神眯着危险,再度粗鲁的将她压下,准备用这不堪的姿势来直接占有她。
“不要!”她终于还是妥协了。
粗哑邪恶的低沉嗓音又来到她的耳边。“不要什么?”
她喉头一紧,终于低声下气的开口。“不要这样……”
“求我。”
她强吞下拒绝的冲动,咬着牙。“求你……”
突然,他放开了她。
双手一得到自由后,她立即慌张的转过身,用已然被撕破的碎衣裳,遮住自己赤果的身子,羞赧憎恨的瞪着他。
“老子今晚没兴致了,你走吧。”
她不敢置信的瞪着他,适才还想强迫占有她,现在却像在赶一个卑贱的女人一般,要赶她走?
厉眸一瞪,将其他衣物丢给她。“滚!”
她铁青着脸色,抓起破碎的衣裳,用最快的速度穿上,然后仓皇逃出门,狼狈跟舱的奔离屋子。
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失控,尽避此刻她的胸口如巨涛骇浪在翻搅着。
直到躲回自己的房里,关上门后,她双臂环抱着自己,试图冷静下来,但气怒攻心,让她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可恨的男人!
她的情绪从没像现在这般激动过,为了任务,她可以牺牲自己的命,甚至去服侍那可恨的家伙,因为她始终坚信这么做,是为民除害,造福百姓,也能完成大人的心愿。
可那个该死的男人!竟用如此卑劣的方式羞辱她?
他算什么东西啊!
不过是个土匪罢了,凭什么这样对她!
为了报复吗?所以他才归降,向大人要求以她做为赏赐?
抱着双臂的手指,深深掐进肉里,她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不可乱了方寸,可为何她的心,迟迟无法平静下来呢?
那男人的眼神,像针一样狠狠插入她的心,他的话,也像抹了毒药的利剑,无情的践踏她的自尊。
她不喜欢这样,也恨自己竟因此动摇了,甚至怀疑自己。
师爷说,只有她可以驯服盗狼,可适才发生的事,很明显宣告她的失败,她完全掌控不了那狂野无礼的男人,师爷肯定弄错了!
懊死……
她闭上眼,不停的自问,自己真的能完成大人交付的任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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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她以为盗狼不会再碰她,而她也不想再见到他,当她正考虑是否该向大人说明自己无法掌控盗狼时,护卫大人荣应来找她。
“盗狼那家伙,三天来,日日喝得酩酊大醉,大人屡次派人来命令他出任务,可这家伙却喝得烂醉如泥,别说命令了,要把话传到他耳里也不行。”
听了荣应的话后,慕容紫低头深思,过了一会儿后,她抬头告诉他。
“我知道了,请转告大人,我会试着让他清醒,好让他出任务。”
荣应点点头,便告退了。
待荣应走后,慕容紫一个人在房里踱步深思了会儿,最后强打起精神,认为不可以就这样退缩,否则有负大人使命,于是她下了决心,踏出门槛,去找盗狼。
马蹄声由远而近,来到城西的酒馆客栈。
慕容紫骑的马匹来到客栈门口,俐落的下了马,守在客栈门外的官差立刻迎上来。
“慕容姑娘。”官差们拱手揖礼。
“盗狼呢?”
“在里边。”
她将骏马的缰绳交给一名官差,便踏进客栈里,除了一名官差在前头引路,其他官差则在后头跟着。
他们上了酒馆客栈的上房,掌柜的早巳等在门边。
当慕容紫踏进房里,扑鼻而来的,便是浓浓的酒味。
清冷的面容,瞪着那个睡得死去活来的男人。
“他醉多久了?”
掌柜的忙上前应答。“这位客官天天都暍得醉醺醺,今日这一醉,大概睡了整整一日了。”
她皱起眉头。“每天?”
当柜哈腰,恭敬的回答:“是的,这位客官每天喝醉了,就在咱们这儿倒头就睡,这酒钱……还没给呢。”
慕容紫沉着脸,从腰间的钱袋里拿出银子给掌柜。
“这些够不够?”
有人付酒钱,掌柜高兴得忙双手接过银子。“够了,够了,小的这就找零给姑娘。”
“不必了。”
“谢谢姑娘,谢谢姑娘。”平白无故多赚了银子,掌柜笑得合不拢嘴,这腰也弯得更深了。
慕容紫冰冷的瞪着床上的人,身为巡抚大人的官差,竟然大白天喝醉酒,怠忽职守,简直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