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莫家洛出言阻止,她已经凑到笼子前,一把揭开蓝色的布,满心期待会看到什么稀奇古怪的宝贝,结果——
“啊!”
当一条眯着黄豆眼的眼镜蛇直朝她吐蛇信的时候,季可亲很没出息的被吓得尖叫一声,想也不想的转身逃到严廷灏面前,一头扑进他怀里,“有蛇,有蛇!”
“哈哈哈!”霸道的将人揽个正着,严廷灏丝毫没有罪恶感的哈哈大笑。
不理会一旁表哥不赞同的皱着眉,他伸手敲了敲她的头,“你怕什么?那不过就是一条眼镜蛇而已。”
“眼……眼镜蛇是有毒的。”别以为她什么都不懂,那浑身滑不溜丢的恶心家伙明明很可怕。
“它被关在笼子里,就算有毒又咬不到你。”
“可是它很可怕……”
“怎么会?你瞧它长得多可爱?皮肤黄黄亮亮的,眼睛的光芒那么锐利,舌头又细又长,颜色还很红艳。可亲,来,你快瞧瞧……”
“不要不要!”小脸死埋在他怀中,季可亲怎么也不肯抬头。
“你敢说不要?当初是谁答应过我,说自己会努力接受我喜欢的宠物?”
怀里的身子微微一颤,传来一阵闷闷的声音,“我只答应你,会慢慢接受大头。”
“我准备把这只只爱的小东西取名为小亲。来,可亲,认识一下我们家里的新宠物吧。一会我把它拿出来,你模模它,慢慢就能培养出感情了。”
“廷灏,你别吓她了,你没看到她已经被你吓得连声音都在发抖了吗?”
看不过去的莫家洛受不了的将笼子重新用蓝布盖好,顺便狠狠瞪了玩得正兴起的表弟一眼。
这家伙吃醋就吃醋,干么用这种变态的方式欺负人家小女生?
严廷灏却不以为意的咧嘴继续笑,“我哪有吓她,我不过是想趁此机会努力培养我们夫妻间的情趣,没想到她却怕到这种地步。不过没关系……”
他恶劣的坏笑,“为了让我们可亲以最快的速度接受新宠物的到来,今天晚上就让小亲住在我们的卧室里,和我们一起睡吧。”
“什么?”
第5章(2)
很怕!
她真的很怕!
季可亲没想到丈夫真的把那条命名为小亲的眼镜蛇拎到他们的卧室。
虽然被笼子关着,但揭开蓝布后,她无时无刻都见它凶狠的向她吐着蛇信,那泛着幽深黄光的眼睛更看得她头皮发麻。
“廷灏,你把它拿出去好不好?”这已经是她今天晚上向他发出的第一百二十次请求了。
沐浴后的严廷灏,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性感迷人的气息,一头深棕色湿发凌乱的披散,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潇洒不羁。
可无论他再怎么有魅力,季可亲此刻只觉得她这个老公是个道道地地的恶魔。
他穿了一套纯白真丝睡衣,慵懒的拿着羽毛逗弄笼子里的小家伙一阵后,回头对她不怀好意的笑了笑,“之前是谁说会努力接受我喜欢的一切宠物?”
“是我没错啦……可是它不是宠物是怪兽……”季可亲觉得自己之前就是太软弱了,才会每次都被他恶意欺负。
她嘟嘴抗议的模样看在严廷灏眼中,真是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双腿间的某处因为她那诱人的娇态,竟开始慢慢膨胀,血液也不受控制的开始往那里集中。
这小东西果然是他的克星!
他开始盅惑她,“可亲,你要是真这么怕,这个房间里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我的怀中,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不把它放出来,也不让它靠近你。”
“不要!”她躲他躲得老远,死也不想靠近他。
把玩着蛇笼,他懒懒的睨向她,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你敢拒绝我?”说着,手指慢慢移向笼上的锁链,“那么我只能把它放出来,让你们两个做一些亲密接触了。”
“不要、不要,你别放它出来……”被他吓得花容失色,她急匆匆跑过去一头扑进他怀中,死命的抱着他,再也不肯让他接近那只笼子。
严廷灏心底大乐,脸上却显得冷静自如,他拍了拍她的脸颊,装模作样道:“这才乖嘛!”
他沿着她瘦削的背部一路向下抚模,当修长手指移动到她的翘臀时,他忍不住压着她贴近他的中心。
察觉他的生理反应,她红着脸想要躲开,却被他更用力压紧几分,“不准乱动。”
癌,他亲吻着她粉女敕的唇,细细品尝着她唇间散发的薄荷清香。
这个可爱的小东西,是他明媒正娶,在法律上有着夫妻之名的老婆。
虽然一开始两人的婚姻是建立在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上,但多日的相处,他已慢慢发现她的好。
所以,当她和家洛相淡甚欢时,他才会心情抑郁,继而比平日更坏心眼的捉弄她。
他是个自私的恶魔,讨厌自己的所有物月兑离掌控,即使明知道她和家洛之间根本没什么。
吻得她几乎快喘不过气,他才慢慢把怀中人抱坐到大腿上,轻柔的帮她整理散乱的发丝。
“你觉得我表哥是个怎样的人?”问话人的声音很轻也很柔。
被他吻得心神大乱的季可亲根本没意识到他话中有话,只想到莫家洛那张女圭女圭脸上总挂着亲切的笑容。
“他是个好人,又温柔又亲切,而且还会画漫画,将来嫁给他的女人一定很幸福。”
无心的一句赞美,却换来一记拧痛。
她立刻低叫一声,捂着被人重重拧了一下的翘臀,不满的瞪他,“你干么掐我?”
“你意思是说,嫁给我的女人就不幸福了?”
她委屈的嘟嘴,“是你让我说的,再说你表哥本来就很不错嘛。”
“哼,别忘了那条被你叫做怪兽的眼镜蛇就是他送给我们的结婚礼物,如果他是好男人,干么要送只怪兽给我?”恶狠狠的咬了她耳垂一口,某个化身为恶狼的男人眯起双眼,“这说明你以貌取人,善恶不分,该罚!”
说完,猛地将她压到身下,又是咬,又是舌忝,整得可怜的季可亲哀哀求饶。
当他的舌尖再次闯进她的口中时,被惹的小女人终于反扑,狠狠回咬一口。
微一吃痛,严廷灏有些不敢相信一向对自己逆来顺受的妻子居然也懂得反抗了?
冰蓝色瞳孔顿时幽深几分,他喉间发出一阵警告似的重哼。“没想到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啊。”
哀着被她咬破的嘴唇,他看着她气喘不已地仰躺在床上,发丝披了满床,小脸泛着明艳光泽,两颊粉女敕,睁大的眼睛闪着动人的光彩。
回过神时,季可亲才发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
完了!这次她肯定死定了!
眼看着大恶狼不怀好意的向自己看扑来,她尖叫着转身就逃。但还没等她跳下床,玉足已经被一只大掌攫住,往后拖了回去。
“惹了祸就想逃?哼哼,天底下可没那么便宜的事……小亲亲,这次你可真要倒大楣喽。”
“哇啊!老爸救命,佛祖救命……”
这天晚上,负责轮值的女仆和在这座庄园工作整整十七年的老管家,都清楚的听到由主卧室传出来的打闹声。
慢慢的,那打闹声慢慢变成暧昧的嘤咛,直到夜深人静,房里似乎还不时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
看来,对于某些人来说,这可真是一个不眠之夜啊。
第二天清晨,严廷灏神清气爽的从卧室里走出来,来到了餐厅。
看到他满面貌春风,整整一夜没睡好的莫家洛忍不住出言调侃。“看来你们夫妻的感情生活很协调嘛!”
严廷灏这该死的臭小子,不但把他安排到与他们只有一墙之隔的客房,还故意在“办事”的时候制造那么大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