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好浓的酒味!
本来捶打他的手,忙改以摀住鼻子,他身上浓烈的酒味差点没醺死她。
“我的天~~你喝酒啊~~”原来他不只是个色鬼,还是酒鬼!
“夏哥哥?”她最怕酒了,连一滴也沾不得,光是闻到都会醉,也不知夏哥哥喝了多少,他该不会用酒来洗澡吧?
呼噜……呼噜……沉重的呼吸声给了她一个明确的答案。
他喝醉了,而且还走错房,上错床。
唐宝橙稍微收回被吓跑的三魂七魄,原来夏哥哥不是要侵犯她,只是要上床睡觉,因为喝醉了,误把她的房间当成自己的房间。
她的小手不再挣扎,改而悄悄地推了推他,唤了他几次后,终于确定他睡死了。
“真是的,吓死我……”她忍不住嘀咕,就算不是故意的好了,但也很可恶,人家她从来没碰过男人的身体,现在却被强迫与几乎全果的他有肌肤之亲,因为她身上也只穿一件单薄的棉质睡衣。
他的鼻息吐在她脖子旁,他的胸膛压着她极害羞敏感的浑圆,害她不敢太大口地呼吸,因为每一次的吐纳起伏,都让她的胸部与他的胸膛更加贴合,她的柔软,对比出他的硬朗结实,他毫无赘肉的小肮与她的月复部没有空隙,一双腿更是交缠住她的下半身。
她转过脸,借着月光,悄悄审视着那张沉谧的睡颜。
仔细打量,发现熟睡中的他一点也没有白天的“阴气逼人”,反而像一只没有威胁性的睡狮。
天生好看的男人,连睡相也很迷人,没了醒着时的精明冷厉,其实他还挺斯文的,微乱的短发有些不羁,不似白天时往后梳整的头发,给人一种威严的疏离感,没有防备的睡相有些天真,和那个人前随时随地保持冷酷形象的夏总裁实在相差甚远。
着迷的目光改落在他嘴上,他的唇形很好看,这张嘴曾在她唇里兴风作浪,撩拨得她一阵迷乱,吞没她的神智,明明是下苟言笑的唇瓣,吻起人来却很激情,令她、心荡神驰……
啊,她想到哪去了?竟对他起了歹念,真是羞死人了!
擦掉!擦掉!她刚才没在想被他吻的滋味,没在想被他抱着的感觉,什么都没想--
不行!她得想办法挣月兑这暧昧的情况才行,她试图推开他,但铜墙铁壁连动都不动一下。
厚!这人是吃欧罗肥长大的吗?手臂这么重,腿更像是石头做的,搬都搬不动。
软香玉体开始在某人身下挣扎,不住地扭动那副动人的身子,单纯天真得不晓得如此做,反而加深了两人肢体上的摩擦。
咦?
“什么东东?”她愣了下,疑惑着是什么东西卡在她下月复?一时没多想,伸手下去模……
僵住!
她眼睛瞪得直直,嘴巴张得开开,脑袋如炸弹开花,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受到震撼。
难道,这就是让女同学们脸红心跳,江湖秘密口耳相传,据说会变长变短,传说中男人的老……
她冻结成一尊雕像,像碰着违禁物品,连空气部不敢大吸一口,小心地把手抽回。
“惨……我手会烂掉……”
她脸如火烧地喃喃自语,好不容易从他身下爬出来,虽然睡错床的人是他,但偷偷模模下床的人却是她,心中祈祷夏哥哥千万不要醒来,她打算拿着枕头和凉被移师到别处打地铺。
才要蹑手蹑脚地下床,一个拦腰火锅罩下来,害她又跌回床上去。
“呀--”她低呼,被旁边翻身的人给吓了一跳。
这下可好了,这人不但睡姿不雅,睡癖也不好,竟然把她当成了抱枕乱抱一通。
手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连腿也横在她的下半身,她急得像只陷入沙坑的小蚂蚁,忙着找回自己的平衡点,当她试图扳开腰间圈抱的手臂,却怎么也扳不开,睡个觉也像打仗一样,累得她最后不得不放弃。
她打了个呵欠,不知是夜深,睡意浓了,还是酒气醺人,她竟也有些昏沉了。既然无法离开这张床,她只好妥协与他同床共枕,但在临睡前,她不忘小心地为他拉好凉被,怕他受寒了。
她动作轻缓,温柔体贴的心,就像一个妻子对丈夫一样。
这么大的人了还会走错房,喝个烂醉丢脸死了,她嘴角竟不自觉扬起了笑意,心想明早一定要损他一下,看他有什么脸见人,她一定要取笑他,一定要……
静谧的夜催眠她的神智,困意袭来,她,沉沉进入梦乡。
在她沉睡的同时,有人睁开一双炯然的眼,眸底丝毫无睡意、也无醉意,比窗外的明月星子更加清亮。
夏儒绅一手支起脸,凝望怀里熟睡的容颜,吁出的长叹里,有着千言万语无以形容的痛苦。
他要花多大的忍耐力,才能克制住想要她的冲动,若非已答应她父母,在她二十岁结婚前不会碰她,否则现在她别想有机会一觉到天亮。
本来,他是打算借酒装醉,对心爱的女人毛手毛脚一番,除了吃吃豆腐,也存心逗她,企图藉此引出她的热情,因为他想看她在自己怀中悸动失措的俏模样,想看她在碰触自己身体时身子发烫的反应。
但他没料到,最后饥渴难耐的是他,在小家伙不小心模到他的男性骄傲时,他几乎快发狂,却还得屏住呼吸,拿出毅力痛苦地继续装醉。
“竟然说手会烂掉……”低沉的嗓音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他这个人向来不懂何谓以德报怨,凡事是有仇报仇,有恩报恩,有爱……就报爱了。
望着小家伙毫无戒心的睡颜,她身上单薄的睡衣透出少女玲珑的曲线,他的手滑进她衣服里,轻轻地梭巡属于他的领地,从平坦的小肮往上探索到胸前柔软的浑圆。
虽不丰满,却令他眷恋贪爱不已,耳畔听得睡美人一声勾人心弦的轻吟,禁不住癌下脸,贪吻她微启的唇,品尝丁舌蜜液。
这是一个无眠的夜,她睡得沉,他忍得苦。
细细的啄吻,巡礼过她细女敕的肌肤,一遍又一遍……
第七章
清晨天刚亮,唐宝橙坐起来,瞧了一眼旁边占去她一半床的人,她竟然一点也不意外,夏哥哥又睡到她的床上,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她的心跳还是很快。
起初,她是被半夜“鬼压床”吓醒。
第二次,他怀疑他有梦游的习惯,不然为何老是上错她的床。
第三次,她依然对他上错床的睡癖搞得心慌意乱。
第四次,她不知不觉习惯了他的怀抱,不再被吓醒。
第五次,也就是现在,她已经可以一觉睡到天亮,而醒来时,身旁一定有人。
唐宝橙睁着眼,红着脸,汗着颜,瞪着横在她身上的大手,以及触及她脸蛋的唇,夏哥哥又把她当抱枕抱了一整夜。
她坐起身,望着那睡美男的俊容发呆了好一会儿,她最爱偷瞧他睡着时的脸,因为只有这时候,才可以安心地欣赏他,偷偷满足一下依恋他的心情。
如果,他不是走错房间,而是真的想跟她同床就好了,突然觉得他们两人好象真的夫妻一样,心中泛起甜甜的感觉。
也只有在他睡着时,她脸上才会流露出甜甜的笑。
懊准备上学了,她小心翼翼地下床,打算拿了自己的换洗用具和制服书包,转移阵地去准备上学,免得吵醒他。
但说也真巧,才下床,一个拦腰火锅又盖来,把她给抱回床上。
“哎呀!”她被揉进他的身子里,差点没窒息。
说真的,这人的睡癖有够差的,实在与他平日尊贵冷沉的形象不符,而一旦他抱人的睡癖一来,被他紧抱的“东西”就别想月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