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新郎也已经离开了,而老爷子始终没露面,既然这样,也只好客随主便,自己玩吧。气氛又活跃起来。
在所有人都注意着Cleer·S·Edson讲话的时候,Sherman进来拉着荻夜从旁门离开了。
“这是要去哪?”在电梯里,荻夜问道,“还没有听她讲完……”不是要她当面送祝福的吗?
Sherman把荻夜带到指定的房间,“请您在这里稍等。”然后关上门走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啊?算了,等就等嘛。荻夜对着窗外的夜景发呆的时候,门开了,进来的竟然是Cleer·S·Edson!她打量荻夜一番,款款地坐下,“就是你呀……”
近看她更是美艳不可挡了,虽然Sissy也是这种美艳型的,但是相比起来,Cleer·S·Edson高贵的气质是Sissy不能比的,压迫人的强大气势。
“看够了吗?”Cleer·S·Edson红唇轻启,有些调侃,“第一次被女人这么看呢。”
荻夜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对不起,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漂亮的人,所以——”
“是吗?”Cleer·S·Edson笑得更灿烂了,她干脆走到荻夜面前,“既然这样你就慢慢看吧。”
“呃?”荻夜被这种大胆的举止吓了一跳,“那个……”怎么说,这个姿势也有点……
Cleer·S·Edson越来越靠近荻夜,荻夜只得一个劲地向后倾,直到靠在墙上动弹不得,“那个……”这个情形好像不太对劲?为什么她一副爬上来的样子?
Cleer·S·Edson抬起荻夜的下巴,“你不太一样呢,原来Ivan说的就是这个,我都想靠近你,觉得很舒服……”感觉是暖洋洋的,像是秋后的阳光,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正当荻夜进退两难,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伊凡进来了。他一看这情形,立刻走过去,把荻夜拉进自己怀里,“Cleer,别动歪念头,她是我的!“
Cleer·S·Edson嘟起红唇不满地站开,“小气鬼,我把EDSON集团的代理权都给你了,看看都不让!“
“那意思是我告诉Lita也没关系了?”伊凡作势要打电话。
“哎,好了好了,开玩笑的啦,告诉她我回去就惨了。”Cleer·S·Edson忙阻止道,“我这就走,拜啦。”然后关上门走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荻夜发觉自己好像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
“嗯,你应该猜到了,Cleer·S·Edson她喜欢女人,Lita是她的情人。”伊凡把头埋进荻夜的肩窝里,好怀念的感觉啊。
“咦咦咦?”荻夜大吃一惊。
原来Cleer·S·Edson趁伊凡陪着到处游玩的时候告诉了他自己的真实情况,他们是不会结婚的。
这次跟老爷子回来只是想寻求EDSON集团的合作伙伴,伊凡也说明了自己另有所爱,于是两人连手演了一出戏,假借婚礼先骗过老爷子和她的父亲,然后在会上只宣布双方联手,并不举行婚礼,对外既不承认结婚也不承认分手,然后等到合适的时机再说明一切就好了。
“什么?”荻夜难以置信,这两个人竟然出这样的主意,而且还成功了,“真不敢相信。你们胆子也太大了吧!”好像有什么不对……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告诉我实情?”害她流好多泪哦!
“我当时为了不让老爷子起疑,只能等啦,不过真是没想到,我在你心里只有这么一点点分量。”伊凡把荻夜扔到床上,“我总算明白了一件事,之前我都太依赖你了,所以才会让你这么想,从现在起,我要收回主导权了。”
没错!以前太依赖她的温暖了,只会享受她的疼爱,完全忘记了自己,所以她才会选择放手。现在他明白了,她不是自己缺失部分的替代和向往,而是自己的爱人,如果再不认清这一点,她迟早还会离开。
“什么意思?”他的话自己完全听不懂。但是荻夜清楚地发现:伊凡的感觉已经完全不同了,那种强大和霸气让她感觉自己被捕获了,这种猎物的本能?如此强烈地告诉自己。
第5章(2)
“意思就是你从现在开始只要想着怎么紧紧抓牢我就可以了。”伊凡尽情品尝着久违的香唇,半个月了吧——
“呜。”荻夜想抗议,就被封了口,而且他的舌还趁机溜进来和她的纠缠不休,荻夜感到身体开始发热,大脑不听使唤。
“喜欢这条项链吗?”专门找到这种紫玉特制的。
“嗯。”荻夜只能含糊地点点头。
伊凡低下头咬住项链,“我想用这条项链把你捆住。”
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了。有时候伊凡觉得自己越来越贪心了,明知道世界上不会有人永远属于谁,所以之前也不苛求什么。可是自从遇到荻夜以后,尤其是这半个月里,他常常会克制不住地想把她留在身边,最好能把她装进口袋里或者融进血液里最好,这样就不用担心有一天她会离开……
其实她的出现,简直就是找到了自己没有的那一半,那一半的温柔、信任和纯真,都出现在她的身上,碰到她,就像碰到另一半的自己,这需要多大的幸运啊!有她出现,自己就慢慢完整起来,丰富起来。到这个时候,还怎么想像和“自己”分开呢?!
“砰”的一声门被打开了,临歌晚站在门口,吃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荻夜衣衫不整,不,这个说法太客气了,根本就是半果地躺在床上,伊凡压在她身上,咬着荻夜的项链,项坠反射着暗淡的光刺痛了她的眼睛。就算原来知道他们的关系,可是真正看到还是很受刺激,一时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下次要记得敲门,现在关上门出去好吗?不要打搅我们。”伊凡并没有挪动位置,只是转过头不耐烦地说,因为含着项链,所以听起来咬牙切齿地很不高兴,不过他是真的不高兴有人来破坏气氛。
“呃,好。”太过震惊,临歌晚竟然下意识地乖乖听话关上门出去了,然后跑着离开了。真是痛恨自己的直觉,女人有的时候,就是笨一点比较好,好像有谁这么说过。
不过,她倒觉得,这样也好,痛过以后,才能知道,放弃也是一种幸福。
“谁?”被伊凡挡着看不到,只是声音耳熟。
“不用你操心。”伊凡试图唤回情人的注意力,“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你穿这件吗?”伊凡终于抬起头来,一边细细吻着荻夜柔软的嘴唇,一边咬着她的耳垂魅惑地问道。
“嗯……为什么?”荻夜果然转移了注意力,不过她有预感:她一定会后悔这么问。
“因为很方便。”丝制的裙身设计得很宽松,很希腊的风格。
“方便?嗯……什么?”他手指滑过的地方好像着火一样,荻夜感到氧气不够了。
伊凡笑得很诡异,“当然是方便我活动了。”然后他很体贴地动手示范,左手抓着裙角向上拉,荻夜白女敕的大腿显露在他眼前,就说这件衣服很方便嘛……解开胸前的带子,丝制的衣襟柔顺地滑开,这个设计师说得没错,希腊式的衣服更适合女性穿……
靶到胸口的灼人气息,荻夜清醒过来,他什么时候把她的衣服都月兑掉的?连忙想遮挡的手还没碰到衣服就被牢牢抓住按在头顶动弹不得,“放开我啦!”她试图挣开伊凡的钳制,但是忽略了一件事:她根本力不如人,打不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