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盯得她怪不自在的!
“喂,你被点穴啦?一点反应也没有。”她用食指戳着他硬邦邦的胸膛,不明白那眼中的惊异是何缘故?
如果他不走,她就不能偷偷揭开这项链的秘密了。
“我喜欢看你笑。”他突然开口。
喜欢看她笑也用不着一直盯着她吧?不过赞美词令总是多多益善的好,既然他说了喜欢看,就让他看个够吧!
算他运气好,难得她心情愉悦,项链失而复得,他也功不可没,就送他一个最美丽的笑容喽!
但是话先说在前头,她可没有挑逗的意思喔,只不过想赶快打发他走,才大方赐予一个令众生颠倒的笑容。
因为过于关注项链,冠凝嫣完全忽略了丈夫火热的眼神。
无心的放电,等于是火上加油。
猛地,他低头烙下了深吻,用行动代替言语;猝不及防的动作,令她一阵慌乱……
第八章
这一次她没有太多挣扎,细细感受着唇舌交缠的激情所引起的化学变化。
她可不是喜欢他喔,只是看在他这么守信的分上,给他一点儿回镜而已,才不是心动呢!
想是这么想,两只手却不自觉地攀住他的肩,感觉思绪迷迷糊糊的,胸口还热热的……
展令岩好不容易硬逼自己放开她,深怕无心的粗鲁再度伤害到她。然而才刚隔开一点距离,便看见她双颊烫红、眼神羞涩迷离,还有这唇瓣,在自己的吮吻下益加鲜红欲滴。
心中的一把火顿时引燃,再也克制不住要她的,他眼底闪着掠夺的光芒,低头再度狠狠吻住那微张的芳唇。
她是他的妻子,这个认知令他兴奋难耐,抛下理智由主导后,他只是一头饥渴的猛兽,唯有吃了她才能化解被欲火日夜煎熬的苦痛。
唇舌攻占她口中甜蜜的同时,他的手也迫不及待地卸下那碍人的衣物,粗猛的举止几乎令她招架不住,禁不住起了小小的挣扎。
推拒之间,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被他丢得老远,直到再也没有衣物可以遮掩她早已烧红的脸蛋。
赤果果的她,羞怯得不敢看向他的脸,那模样简直美得教人血脉偾张。
他双臂一伸,将试图逃跑的小东西困在床角与他之间的狭小空间里,这么一来,他便能态意抚触她。他男性的坚挺,正厮磨着她双腿之间致命的柔软。
原来在冷静自持的表相背后,他有着比他人更强烈的热情。
遇到如此强悍的男人,她连逃避的机会都没有,便立刻被袭来的无数亲吻给扰乱得脸红心跳。
他的手在她身上点燃了一簇簇火苗,自颈项延烧而下,每一寸肌肤都经过他的品尝,教她羞怯,同时也期待。
生怕弄疼了她,他尽力控制自己不要太粗鲁,但耳边传来的声声娇吟打败了他好下容易汇聚的克制力,化为一波又一波的激情。不得不让身下的胀痛提早解月兑,贪婪地填满她。
他前额的发丝被汗水沾湿,结实的身躯在汗水中闪闪发亮,威猛有如猛兽,一次又一次狂野地占有她。
饼后,她筋疲力尽地瘫软在他怀里,而他依然眷恋地在她背上印下点点亲吻。
两人之间无须言语,两副身躯交缠的亲密姿势已改变了彼此疏离的关系。
她是他的人了,这一点已是不能改变的事实。
壁凝嫣将脸埋在棉被里,为自己刚才的热烈回应而感到羞愧。这男人将她身子全看光、也模逼了,她简直不敢相信。
她从未跟男人如此亲密过,根本不晓得事后该以何种态度面对他。
因为她始终把脸背对他,也下说话,令他十分在意。
“凝嫣?”
她装死。
不一会儿,他的脸悄悄探过来,想确定她是否睡着了。
她闭着眼,不让他察觉自己在装睡,然而温热的鼻息拂动了耳朵旁几根发丝,真是……痒死人了!
不过虽然很难受,但还在她能够忍耐的范围内,直到棉被下不安分的手掌又开始蠢蠢欲动,她终于再也无法装下去,放肆的抚触敦那红唇逸出了低呼。
“你醒了!”他的语气十分欣喜。
“睡得着才怪!”她在骂人耶,哪有人被骂还这么高兴的。
“对不起,吵到你了。”
“你故意的!”捶打过去的粉拳被他牢牢抓住,放在唇边爱怜地亲吻着,害她又脸红了,骂人的话至嘴边又吞了回去,只好用嘟嘴抗议他的厚脸皮。
一阵耳鬓厮磨后,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话虽然不多,却很甜蜜。
“不生气了?”他低问。
“生气有用吗?”她轻哼。
他想了想,答道:“有用,会让我不好过。”
“那你可惨了,因为我是个动不动就爱生气的任性女人。”其实她只是故意逗他,想不到他却认真了。
“你可以告诉我生什么气,只要是在合理的范围内,我会改。”
“就怕我们对合理的定义不同,说了你也未必同意。”
她说得有些哀怨,似乎他真让她受了什么委屈。
展令岩轻执起妻子的下巴,看着她的眼说道:“我会叫人把饭菜送到房间,以后你就在房里用餐,这样你也吃得比较自在。”
他的大方令她心喜,不过随即又转喜为忧,似乎另有心事。
“还需要什么,直接告诉我。”
她转开脸,语气有丝埋怨。“如果不麻烦,别让我看到其它女人在你屋檐下出现。”
他皱眉。“什么女人?”
“那三个又年轻又有本钱的女孩。”
“小丹她们?”
“我是不知道名字啦,也不会去记,如果要亲热,最好离我视线远一点。”
展令岩终于明白她话中的火药味从何而来了。
“你以为我和她们之间有什么?”
“别当我是白痴,我知道这后院没你的允许不能进入,除了那三人例外。”
厚实的大掌将那不悦的脸蛋转回来面对自己,慎重地声明。“我跟她们之间只有兄妹之情,她们之所以被准许进入后院,那是因为我派她们负责保护你。”
壁凝嫣满脸疑惑。“真的?”
“你不该怀疑我的忠诚。”
他是真的在意,从眉头深锁的样子,可以看出他正为她所说的话感到受伤,一个堂堂的大男人脸上出现这种表情,着实令人感到好笑。
“这可不好笑。”展令岩轻责地抗议。
他不说还好,一说反而让她笑得更肆无忌惮。
“本小姐爱笑就笑,你管不着。”
“那可未必,而且你已经不是『小姐』了。”他的目光变得更加深浓。
“这还不简单,离婚便成了。”
这话可不得了,无异是在虎口里拔牙。
“呀——”她尖叫,对他突然的偷袭感到又气又好笑。好可恶呀这人,竟敢搔她痒!
“你试试看,你有本事试试看。”他咬牙威胁,狠狠搂住妻子纤细的蛮腰,翻身压在上头,霸气地抵着她的柔软,惊喘娇瞠呢喃,终至被烙下的吻所掩盖。
他不擅言语,只会用行动彻底证明;她是他的,哪儿都别想去!
未熄的火,燃烧着两颗相属的心。
众人整个下午都没有见到展大哥的影子,中午展大哥回房后便没有再出来了,晚餐也没见着展大哥人出现,听说展大哥叫小丹吩咐厨房把晚餐送进后院,心下便有了底。
下午,大伙儿按照平日的作息教学生练拳、射箭;到了晚上,几个师父级的徒弟聚在厅堂外等展大哥的指示,为了找出想对大嫂不利的原凶,原订今晚要商议接下来的步骤。
梁超问向洪忠:“晚上的会还开得成吗?”
时间快到了,又没人敢不要命地去敲门,展大哥以往都会提早个五分钟到,现在还没出现,依照判断,今晚的会是开不成了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