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竟然一个人出门,难道不怕被人暗算?”
“别紧张,我是从公司后门溜出来的,穿成这样也是为了掩人耳目,任谁见了都不会想到我是君任翔。”
“坏人可没那么笨,你运气好没在路上遭到意外,真不明白你那些保镖是干什么的,老板出门竟然没人发现,真该好好骂骂他们!”
君任翔扬著眉。这语气可一点也不像刚认识不久的人会有的,她的态度让他更加确定心中的猜测,他不著痕迹地观察她,表面上仍装得若无其事。
“我只是偶尔出来走走,没那么严重。”他很技巧地拉近两人的距离,手脚开始蠢蠢欲动。
“怎么不严重!有人想杀你,第一次不成功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无数次,只要一天没抓到对方,你便处在危险之中,而你竞把生命当玩笑,要是真的出事怎么办!你忘了上次孟市长晚宴的狙击案吗?你差点死在猎枪下耶!”
“别生气,我只是想来看你。”他的手悄悄揽住她的细腰。
“要看我也要视状况而定呀!你被狙击了那么多次还学不会保护自己!对方随时都在找机会要对你不利,你至少为别人的心脏想想,不要那么任性好不好?”他就是这样,老是让人提心吊胆,要看她也不必连自己的生命都不顾啊!
“好好好,别气,我错了。”
“认错有什么用,要改!下次不准你再擅自行动!”
“遵命。”
她生气的样子简直美上了天,骂人的话在他耳里像音乐般悦耳动听,也因此她越骂,他就越高兴,极尽宠溺之意地任她骂。
有没有搞错?她在骂人耶,他却笑得像弥勒佛,好似被骂得很爽。
瞪著那笑脸,锺晴这才发现两人的距离似乎太近了点,目光往下一瞧,他大公子的双臂何时圈住自己的腰?
“谁准你抱我的!”现在才发现会不会太慢了?他的手臂比铁链还牢,圈得她动弹不得,一颗心小鹿乱撞。
“我好高兴你这么关心我,这感觉就像——我们很久以前就认识了。”当他说这句话时,盯著她的眼神无比犀利诡测。
锺晴心下一惊,猛然警觉自己无意中已泄漏太多情绪,虽然她很快地恢复镇定,但适才不小心泄漏的慌乱还是被他锐利的眸子给捕捉到。
“放手啦!”
“不放。”
他竟然拒绝?他凭什么!好可恶!她开始挣扎,但每碰触他结实的肌肉一次,身子便感到隐隐发烫,令她突然意识到他不再是十七年前的轻狂少年,而是三十五岁的成熟男子,胆大妄为,但也心细如发,抱著她时的态度,除了沉稳内敛,更充满了自信与霸气,令她害怕,却也心动。未经允许搂著她已经很放肆了,而这人还轻薄她的下巴,在他手指刚中带柔的施力下,她细致的脸蛋被坚定地抬起,她不得不迎上那灼热的眼神。
“你对我的事好像很了解。”
她强装镇定,试图让自己气势强硬。“你是名人,还常上新闻头条,大街小巷谁不知道你的事。”
“连对方用猎枪的事也知道?”
她暗责自己的粗心,随意编了个谎。“依依告诉我的。”
“喔?”他点点头,神情更加疑惑。“奇怪,我好像没告诉过她。”
锺晴暗自叫糟,这家伙何时变得这么敏锐?
“真高兴你这么在乎我。”
“少臭屁,我才没有,你别自作多情!”
“欣赏你生气的样子也是一种享受。”
与她打情骂俏让他心情很乐,他这样有点像吃人豆腐的,他平常对女人不会这样的,但对象若是她则变得乐此不疲,一种怀念的感觉又袭来。真奇怪,他们昨天才认识,他却觉得两人好像认识了很久,有没有可能……
“你答应跟我约会,我才放开。”
“你敢威胁我?”
“是请求。”
“这哪叫请求,分明是乘机占我便宜,我警告你,再不放开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她的警告,君任翔只当成耳边风,丝毫不以为意,甚至还得寸进尺地抚上她的脸,视线落在那秀色可餐的唇瓣上,居心很明显。
“你敢!”她严重警告,这人色胆包天,还意图吻她?
“你一直盯著我看做什么?放开啦!”
君任翔没有回话,扬起眉,目光别有深意地在她脸上来回欣赏。他的确想吻她,有何不可?
男人有时必须强硬点,尤其是对这么不驯的女人。
不过这次他低估了她的能耐,迅雷不及掩耳的,她反手一拨,轻易挣月兑了他的箝制。他瞬间怔愣住,一个不留神,下月复突然一阵剧痛。
他的肚子,被踹了一脚!
“你怎么踢我?”他抱著肚子,料不到她竟是个练家子。
“哼,我早警告过你了,谁教你不听。”
君任翔不信他会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何况她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乘其不备,他靠近她,想给她来个出其不意,不料却连根寒毛都没碰到,胸膛又硬生生地吃了一拳。
“哼,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死心吧。”
这是她第一次对他笑,在挨了两拳之后,能博得美人一笑也算值回票价,虽然那是个挑衅的嘲笑,仍然美得惊人。
锺晴没想到,她这一笑激起了君任翔天生驯服猎物的斗志,他的逼近让佳人的笑容渐敛,转成警戒。
“你还来?”
“我这人有个毛病,就是天生贱骨头,不但越挫越勇,还越打越强。”
他坚毅的神情与气势让她神经紧绷,语气也有些不稳。
“你别过来喔,我……我不会手下留情喔!”
“我也会全力以赴。”嘴角扬起俊魅的笑容,眼中闪著势在必得的锐光,她是个值得让人冒险的女人。
他拚了!
一个飞扑,将她压倒在沙发上,左勾拳和右勾拳也随后送来,打得他疼痛也痛快,身手虽不如她,拚毅力绝对赢她。
任凭女人像虎豹,男人可是只连虎豹都敬畏的豺狼,因为他够难缠。
一番打斗,令两人的身子缠绕在一起,牺牲打的结果,他成功地箝制住她的双腕,为了防止下月复受击,双腿夹住她不安分的两脚,贴合的两副身躯因挣扎而摩擦。他像一头极富爆发力的野兽,身下的柔软馨香带给他征服的,他可以感受到那饱满的浑圆是如此有弹性,每磨蹭一次就像触电一样。
锺晴真的慌了。他结实的胸膛贴著她敏感的双峰,男性的气息包围著她,她几乎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想逼自己冰冷,却反而更为火热。
“你别乱动,否则我怕自己会忍不住。”她每挣扎一下,只会带给他更强大的刺激。
在他提醒下,锺晴不敢乱动了,因为她也感受到他身子的紧绷,某一处的坚硬正抵在她女性最柔软的地方,她满脸臊红,贝齿不自觉地咬著唇瓣。
她这样只会让人更难抗拒诱惑。既然他赢了,胜者就有权力索求一吻作为犒赏。不料他的唇罩下来,她努力地躲开,顽强得不肯认输,反而让两颊成了牺牲品,印下他点点亲吻。
“你……可恶!”她羞死了,不敢正视他的眼,深怕泄漏了自己的怯懦,君任翔反而笑得乐不可支。
他在欺负她,他的确在欺负她,如果轻薄她的后果可能换来更多的瘀青,那又何妨哩!
君任翔不让她有逃避的机会,逼她的脸面向自己,闪著掠夺的目光,目标——进攻诱人的双唇。
他烙下了吻,掠夺那唇瓣里的香蜜,恣意深尝。
当两唇相接,激情一触即发,她的唇比他想像中的更为甜美,香舌超乎预料地柔软,原本只是带点恶作剧的吻,现在却不是了,好似吻上一个世纪也嫌不够,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