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好了,维持朋友关系,男欢女爱各不相干,省得烦心。
是的,这样就好了。
如果甄柔媚以为从此就可以太平度日,那她就错了,不久后她将发现这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
辟青痕之所以让人感到喜怒无常,匪夷所思,是因为别人永远猜不到他官公子深奥的心思在想什么。
朋友,除了一起吃饭,看场电影也无妨,是吧?
夜深了,送她回去也是道义上的责任,很合理吧?
要送礼,请眼光独具的她帮忙选蚌适合的,很正常吧?
这些通所当然的合理与正常,不知不觉让两人偶尔过马路的牵手成了习惯,并肩走在一起时偶尔搂个腰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一切都是在很自然的情况下发生,很熟的朋友嘛,没什么好大惊小敝的。
但在别人眼里,说他们只是朋友,谁相信啊!
甚至还无中生有地说她已住进官公子赠与的豪宅里,简直是天大的冤枉!
人红绯闻也跟着缠身,她终于领教到什么叫人言可畏。
就连扫厕所的阿婆都知道,官公子现在的红粉知己由甄柔媚荣登宝座,不管甄柔媚如何解释,就是没人相信她。
她一定要和官青痕保持距离!拍完今天棚内的戏后,她决定提早离开,免得被官青痕拦截到。不料才刚踏出电视台大门,远远地就见到一群八卦记者守在警卫室那儿,一见到她出现,活似狼群见到食物般,不怀好意的朝她挥着手。
不妙!她直觉要躲开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记者,就算跟他们说白的,也会被他们写成黑的,也不知那庭大姊跑哪去了,最近都不见人影,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偏偏找不到人,真是失职的经纪人哪!找个时间要好好数落她一番。
她突生一种大胆的煆设,会不会庭大姊被官青痕收买了?
后门也堵了一群记者,他们就是不死心是吧?任何可以荼毒艺人的机会都不放过。躲在柱子后的她,恨不得生出一对翅膀飞离此地,正着急着不知如何是好之际,一只手从身后拉住她,引来她的惊呼。
“呀谁?”
“别大声,跟我来。”官青痕二话不说搂着她便往地下室走去。
“离我远点,让人看到怎么办?”
“你不是要躲开那群记者?他们现在饥饿得很,什么风吹草动都可以让他们写成一篇耸人听闻的艳情史。”
“我的绯闻就是来自于你,都是你害的!”
“冤枉,我也是受害者。”
“现在怎么办?”
“坐车杀出重围喽。”
“跟你?”那不更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辟青痕指的座车,原来是一般大老板或政商名流所使用的黑色轿车,车窗隔着黑鸦鸦的布幕,司机与后座之间隔着电动门,有着全然的隐密空间,而车身又特别长,让后座的空间极为宽敞舒适,身在其中,好似即将走上好莱坞星光大道般享受被尊崇的礼遇。
“这车哪来的?你怎么能使用?”她一双美目好奇的打量着车内的设备。
“跟上头报备一下就行了,好歹我也是总监。”
“是吗,有这种车可坐怎么不早说?”她开心极了,甩开高跟鞋,让一双巧夺天工的玉足得到解放,还伸个大懒腰。她放松得像自家没大人一样,如猫儿般展现出一种懒懒的娇媚姿态,嘴边尽是满足的甜甜笑意。
发现他在看着自己,嗔了一句。“看什么?”
“我们现在这样子,正好应了人家说的幽会,如果被发现,怕是切月复发誓也没人相信我们毫无关系。”
她俏皮地哼了句。“那我会说是你逼我的。”
“又推给我,我就活该当你的替死鬼?”说这话的同时,他的脸移近了些。
“是你欠我的,我会沦落到今天躲记者的地步,还不是你害的。”
“既然大家说我俩的关系非比寻常,何不弄假成真?”他的语气虽散漫,眼神却变得格外幽深,一手轻轻拨开散落在她额上的发丝。
气氛变得很奇妙,这时的他特别迷人,像是拥有一种与生俱来征服他人的魔力,与他独处一室,其实是很危险的,尤其是现在,她甚至听得见自己怦怦的心跳声,却犹豫着不想逃离。
她干笑着,努力维持轻松的语气。“弄假成真?什么是假,什么又是真呢?”
“躲避记者是假,想吻你是真。”话落唇也罩了过来,吻住那两片娇艳欲滴的唇瓣,一如先前的缠绵悱恻。
被他吻了不只一次,带给她的震撼却一次比一次强,她没有太大的挣扎,反而有些沉沦,也许是舍不得破坏这难得的浪漫气氛,也或许是这车子实在太高贵舒适,总之,一个吻不算什么,有了这想法,她便让自己融化在他的热力激荡下,逐渐撤下了防备。
他要的,不只是一个吻。
当他将她吻得意乱情迷时,抚模腰间的手顺势滑进了裙底下,初探两腿间的柔软。
她由颤栗中回神,阻止他的逾越,脸红耳热地抗议。“你不可以!”
他目光灼灼地锁住她。“你怕我,对不对?”
“我干么怕你?”
“你怕不可自拔地爱上我,更怕无法招架我碰你,因为你输不起。”
“笑话,男人有多少斤两我会不知道?也许你的技术很好,但也别太高估自己,就怕到时败阵的是你,我还担心事后你会自惭形秽呢!”
“说这么多,不过是你逃避的借口吧。”
“来就来,只怕到时你惭愧得抬不起“头”来。”她豁出去了,一味的逃避不是办法,而且实在该有人教训一下这狂傲的家伙,否则他还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只能任他幸割。
战斗力一旦燃起,她由原来的推拒转成积极,十指插进他裤腰带里,扯起上衣,柔滑的双手贴上他热烫的胸膛,送上艳红的唇,与他热吻起来,少有男人在她火热的攻势下还能沉得住气的。
受到这样的鼓舞,官青痕不再客气,但也不猴急,他很贪,贪她的热情,更贪那一直躲在硬壳里死守固执的心!如果她以为这是另一场两人延续的战争,那她就错了,他老早不是那个与她辩驳争论的官青痕,而是将她当成一个女人在追求。
他要的不是因为的结合,也不是为了一时的发泄,那会亵渎了两人的付出,他真正的目的是要让她感受到,他正在爱她。
她故意装出的狂野和挑逗,活似里的情节,令他感到好笑。爱不只是做出来的,还要“用心”,她太看轻男人的真心了。
甄柔媚正为他宽衣解带,他握住胸前不安分的柔葵。
“慢慢来,时间很多,男士应该先为女士服务。”他突地将她反转背对自己。
“做什么?”她低呼,背对他,很没安全感。
“放轻松。”热气呵着地的耳,一双手也从身后拥住她,啃咬着滑女敕如丝的颈项,带点激情,却不失温柔。
他的双手从她腰间模入衣里,各自寻着了柔软的浑圆,包住那大小适中的尖挺,以指轻轻逗弄着,她在他的掌控之下,不由自主地火热起来。
“会弄绉衣服。”她喘息地轻斥。
“我买新的给你。”
这对她不利,原想积极争取主导权的她,现在反而沦落到被动的地步,他不卸下两人的衣服,却深入衣服内炽热地探索,时而揉搓,时而逗弄,有点儿偷情的味道,撩得她高涨,情难自禁。
而他的唇舌,熟练地将她背后的拉炼解下,一寸寸吮尝细腻敏感的肌肤,她保养得很好,是他尝过最美味可口的女人。满意地感觉到她身上起了阵阵轻颤,但这还不够,怀中骄蛮的小女人仍未放弃坚守最后的阵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