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助的她呆坐在地上,视线逐渐蒙眬,她感到头晕,但明明只喝了半杯酒,怎么会头晕目眩?
心头猛地恍然大悟,难道林俊杰为了使她就范而用了卑鄙手段?
江心蕊颓丧地半趴在地上。就这样冷死也好,那么她就不用担心要如何面对接下来的事情了,不用担心要嫁给不爱的人、不用担心父亲会给她什么样残酷的责罚,什么都不用担心。
闭上眼,她绝望地任寒冷侵袭自己,身子逐渐麻痹,连意识都模糊不清,她不再觉得冷了……
◇◇◇
救她无非是为了不想出人命,任无檠将全身湿透的她抱上车后,便来到山下的汽车旅馆。
发现昏倒的她其实是个意外,当他一路跟监他们的车到阳明山上的别墅后,才想在车上小憩一会儿,没想到才不过几分钟光景,赫然看到她冲出别墅,判断是小俩口吵架了。他尾随她而去,却发现这女人居然在雨中走了二十分钟,最后昏倒在湿地上。
看到她这样,他不禁皱眉。入夜后出里的温度也跟着降低,她单薄的身子哪里撑得住?何况还淋雨,是什么事让她心碎到连命都不顾了?
她的身子很冰,不换下湿衣服的话一定会着凉。
任无檠解开她胸前的襟扣,白皙的肌肤逐渐,他俐落地月兑下她的衣裳,虽说是情非得已,不过一对锐眸也禁不住细细欣赏起来。他不是邪婬的,但也非君子,有过的女人不算少,的女体见多了,自然比较得出什么是上品。
她是个令男人垂涎三尺的极品,他打从心底认为,也难怪那花名在外的林俊杰愿意为她放弃单身。
她的贴身衣裤也淋湿了,必须赶快换下来,但当他的手触碰到她婴儿般的肌肤,心中的一股也随之升起,他暗斥一声,相信自己可以控制得了。双手绕到她滑女敕的背后,解开胸衣的钩子,当粉红色的胸衣离开了胴体,两朵美丽的蓓蕾在大小恰好的浑圆中淡淡绽放着。
任无檠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明白内心深处的邪恶想要破茧而出,但是侵犯她并不在他整人的计划中,也没必要。将目光自那血脉贲张的诱惑移开,视线沿着胴体来到蕾丝底裤,他闭上眼睛为她卸下。直到用大毛巾盖上那令人几乎迷失心神的胴体后,他才终于松了口气。
眼不见心不乱,这下总没问题了吧?不过他仍是高估了自己的定力,隔着毛巾,当他轻轻为她擦拭湿透的身子时,掌心隐隐可以感觉到她柔软的身子和玲珑的曲线,当双手揉搓至她胸前的美丽山峰,他像是中了蛊似地停住了动作,那股柔软的触感透过毛巾传到他的掌心,也传到了他的大脑,刺激着全身的感官神经。
他冰冷的眼眸燃起了一丝炽热,直盯着她昏睡的容颜好半晌,但最后还是烦躁地甩开头,硬逼自己放开炽烫的手,为她盖好被子。
他想,他需要冲个冷水澡让自己清醒一点。
当江心蕊悠悠转醒已是隔天早上了。温暖的被窝舒服宜人,耳边传来的鸟语是一首轻快的乐章,空气中飘来阵阵的咖啡香,让她以为自己仍在梦境中,没有仆人一早的忙碌声,也没有其它姊姊们的吵杂声,一切是那么平和。
她拒绝醒来,因为她不想去向父亲及其它阿姨们请安,也不想和姊姊们碰面,更不想听到任何有关林俊杰的事情……
江心蕊猛然睁开眼,昨日的记忆使恍惚的她顿时惊醒,她记得自己为了逃离林俊杰的魔掌而冲出大门,然后就一直在雨中奔跑,直到她累得走不动而倒下为止。
这是哪里?江心蕊倏地坐起身,赫然发现自己竟一丝不挂,不禁惊呼出声,难不成……难不成……
“终于醒了?”
突然传来的低沉男音怔住了她,这才发现有一名陌生男子坐在沙发上,犀利的眸子锁住了她。
“你是谁?”她战栗地问。
“昨晚妳昏倒在路旁,而我正好经过。”他穿著浴袍,早上淋浴后喝一杯纯咖啡是他的习惯。
对任无檠而言,在这五坪大的房间里,闲适地坐在沙发上欣赏一名身无寸缕的美丽女子,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惊惶的她仍是美得惊人,不同于先前总是面无表情、死气沉沉,如今她这般惊慌失色的花容反而令他大感兴趣,嘴角不禁绽出一抹促狭的笑容。
他的笑令她不安,除了林俊杰,她没被男人如此盯视着,那炯亮的眸子里藏着一簇火,璀璨得慑人,彷佛可以透视人心。
“为什么我会……你、你……”惨白的脸色说明了她此刻的想法。
“妳的身子好美,昨夜真是难忘的一夜。”
她倒抽了口气,脸色因他说出的话而益加惨白,盖住全身的被单被她纤细的手指捏出了绉痕。
本以为她会大哭大叫的,但没想到却异常地安静,这样的反应倒是出乎任无檠的意料之外,看来她还算是个冷静的女子。
他站起身缓缓走向她;而随着他的移近,她目光瞬也不瞬地盯着他。
任无檠瞇细了鹰一般锐利的眼,审视那张明明惊惶失色却又强自镇定的容颜。
“妳不怕吗?”
“怕有用吗?”
她居然反问他?!任无檠对她更好奇了,也许这女子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柔弱。然而就他过去半个月以来的观察,她是个没主见、又受尽众人保护的温室花朵,每当出现在人群之中,面对林俊杰或家人给予的命令,她总是淡淡一笑,俊雅得像个被订做的公主女圭女圭。
向来养尊处优的千金大小姐,是否能承受遭人蹂躏的事实?
玩心一起,桀骜不驯的他,突然想要测试她的坚强底线在哪里?
他的脸缓缓移近,意图很明显。对于她还可以如此镇定地面对他的逼近,也不由得心下暗暗佩服,只是当他的唇离她仅一寸之隔时,一个东西重重的朝他头上砸了下来。
任无檠低吼一声,斥责自己的大意。这女人竟然敢用床头柜上的电话砸他?!
趁着他昏眩之时,江心蕊立刻抓了衣服逃走,只可惜手才碰到门把,便被抓了回去。
“不||”她惊呼。这男人力量大得吓人,她的身子轻易被他给抱起重重摔回床上,强猛的撞击力道几乎要将她胸内的空气给撞出来,她一时难受得说不出话。
她想坐起身,但他壮硕的身躯以更快的速度压住她。她感觉得到他强烈的愤怒,双手被他粗鲁地定在上方,细女敕的手腕也被抓出了红印,而他无情的吼声更吓坏了她。
“该死的!我救了妳,妳竟敢恩将仇报!”
“你不是人!放开你的脏手,你的碰触令我作呕!”
“住口!”
“无耻!龌龊!下流……”施了力的手劲让她的手好痛。
任无檠怒不可遏。他原本可以不理她的,任她在外淋雨失温而死,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还能轻松解决一件任务;他违背了自己的原则救她,但这女人居然鄙视他?!
“妳是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镀金镶钻的尊贵之身,像我这种没身分、没地位的粗鄙男子,对妳而言,只不过是阴沟里的老鼠,是不是?说!”
流着血的他神情如此狰狞可怖,两眼射出凌厉的凶光,吐出的字眼无情而伤人。心蕊终于感觉到了恐惧,她闭上眼不想再注视这可怕的男人,然而这行为更惹怒了任无檠。
“怎么?看着我会污了妳的眼?”他受不了她闭上眼,这让他更生气!
突地,他一把拉开她身上的被单,引来她一阵惊慌,而这反应让他有驾驭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