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也不放!好不容易找着了你,当初没有坚决留住你是我最大的遗憾,现在我不会再放你走了。”这男子却抱得更紧。
“有什么话待会儿再说,别光天化日下掳人呀。”她可急了。
“放、开、她。”顾家仁的眼光像要杀人般射向眼前不知死活的男子。
男子被那凶光震慑而不自觉放开了伊蝶。“你是谁?凭什么管我们。”
“因为你抱的是我妻子。”
对方面孔中有丝惊异,随即大笑。“要说谎也请找个合理的理由,谁都知道花蝴蝶是不结婚的。”
风静香接口道:“我想你搞错了,这位女士姓伊,不姓花。”
“我没说她姓花,花蝴蝶是仰慕她的男人们给她取的绰号,没人能逃过她致命的吸引力,当然我也不例外。蝶儿,你不应该有了新欢就忘记我这个旧爱,我找了你好久,好歹也该给我一点爱的奖励,不如今晚——”
没想到才一伸手,连碰她的机会也没有,便被反制跪在地上,顾家仁冷冷开口:“再敢纠缠她,我会让你断一只手臂,再告侵犯,让你坐牢坐到没完没了。”
一使力,他让对方踉跄地滚到一旁,转头向一旁的风静香表示歉意。“今天的事改天再谈。”抓着伊蝶径自走向门口。
“你抓痛了我。”她轻声抗议,却在望进他射来的厉眸而乖乖噤声。
完了,他似乎很火大。
才一走出门口,立即又有男子亲昵地叫唤她的名,是家里开银楼的小开——半年前她第九十一任男友。
“我的小蝴蝶,怎么这么久都没联络我,这是你新交的男友?”
“我是她明媒正嫁的丈夫。”回以严厉的颜色,抓着她继续往停车场前进。
不会吧,今天是什么日子,男妻男妾大会合日?这其中肯定有鬼!她没时间多想,怯望老公乍青乍白的脸色,她的背脊升起一股寒意,难不成今日是她的审判日?妈呀,希望别又遇到阿猫阿狗才好!
才这么想着,上天并没有听到她的祈祷,立即又来一个坏事的人迎面走来。
“哟,这不正是我那红粉知己花蝴——”还没讲完,一个铁拳毫不客气送上他那英俊的白脸上。
人果然不能做坏事,看吧!这就是玩弄感情的后遗症,过去花心的行为如今要来清算了。
眼前的他自回来之后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瞪着她,她受不了他的眼神。赌气的说:“我就是这种女人,知道我的真面目了吧!纯情、婉约、顺从都是假的!滥情不负责任才是我的真面目!”
“开口之前,三思你的言辞。”
“我向来说我想说的,哪像你们律师这么虚伪,想骂多难听的字眼都随你,反正你的眼神已经表露无遗。”
她知道正将自己推往火坑,明明不愿意这样糟蹋,却控制不了。看着他越显冰冷的眼神,她知道自己将万劫不复,笑傲江湖的花蝴蝶即将成为弃妇一族!
“你向来用这种方式将自己的错推的一干二净?”
“我错?也许我花心,但那是过去的事,我可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而你呢,却背着我和别的女人约会。”
“别妄加罪名,你明知我和风小姐之间没什么。”
“谁知道。”她冷哼。
“别挑衅我的怒火!后果不是你能承担得了的。”警告的意图很明显,好脾气的人不代表他没脾气,一旦被撩起怒火,恐怕比火山的威力还大。
她有丝心颤,他的话中可有涵义?这代表他们的婚姻危机已至临界点?如果她再不克制,恐怕将走到不可挽救的地步,但她却控制不了自己的嘴巴,尤其在他毫无怜惜的冷言冷语之后,那冰冷刺伤她的心。
“这样不是很好吗,各自去纳新欢,省得每天面对早已厌烦的脸。”
他的眸子很冷、很冷,冷到令她感到周围的空气也变得冷凝,强压下眼泪不让它流下,不用言语,他的眼神已将她杀死。
“我懂了,就如你所愿。”站起身,他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关上了门,也将她关在心房门外,像个陌生人。
炳哈……她将他气走了,何妨,天下男人多的是,她又不是非要孤恋一枝草,只要她使个眼色,随便勾勾手,男人还不过来。
彼家仁算什么!只不过就是比较温柔、比较可靠、比较会煮菜,比较……
哇!她终于崩溃,哭倒在沙发上。他就这么挥袖离去,连哄也不哄她一下,只要他肯给她温柔的一句,她就算一辈子臣服都愿意。
完了!完了!她活该自掘坟墓,失去了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终于发现自己已经深深的爱上他,爱到无法自拔,这世界上,她要去哪才能找到这么好的男人。
伤心的她恍如世界天崩地裂,一切都结束了,是她将自己逼往绝路。
捧着破碎的心不知该如何抚平之际,砰地一声门倏然打开,巨响将她吓得抬起头来。
彼家仁如一头立起尖角的牛魔王气冲冲地朝她大步走来,可怕的眼神像要将她拆了,她吓得往后退缩。
“你要干什么!”她躲到沙发后头。
他什么话也没说,全身的怒气全冲着她来,如排山倒海之气势向她袭来,伊蝶开始后悔自寻死路了。
她终于知道不轻易发怒的人果然可怕至极,一旦生气了比阎罗王还可怕,没错,她将他惹毛了!她害怕的想逃,不过她忘了他的丈夫是个身怀功夫的男人,轻易一跃,便跃到她面前挡住了去路,伊蝶吓得往回跑,直至被逼入死角,走投无路。
“别过来!”
那张可怕的脸逼近她眼前。“你实在令人生气。”不需狂吼,平淡的语气已叫她惊恐万分。“呀——”她被他抱起扛在肩上,无助的双手拼命捶打他。“放我下来!”老天!他要如何处置她?
他往房间大步走去,将她丢在床上,床的摇晃让她有些晕眩,抚着头看向他,只见老公将门反锁,很明显的,不准她有机会逃跑,未预警的他开始月兑下上衣。
“你想干么?”她缓缓后退,心跳得飞快!
他继续解下皮带,双眼灼灼地怒瞪她。
“我警告你别过来,我……我会咬你哦!”
他走向她,在她逃走之前轻易地抓住她。
“救命呀——救命哪——”
她的衣被他利落地卸下,他的狂野叫她害怕,但却也该死的技巧高超,没多久便沉沦在他狂乱的激情之下,他的吻是霸气的,抚模的手是占有的。还来不及抗议,唇便被他以口封住!
他实在太生气了,他该拿她怎么办!这女人轻易撩起他的怒,让他快失了理智,打她吗?怎舍得!离婚?下辈子吧!他要她,疯狂的要她!体内像有发泄不完的欲、愤和热,尽泄在激烈的中,交织着狂野、汗水,直到精力被用尽为止……
这么疯狂还是第一次。
激情过后,他留下了她离去,望着镜子,她的身子满了青紫——全是他的杰作。
双颊仍是热着的,她像个刚行完初夜之体的女人,心情雀跃不已,这代表他还是深爱着她吧,想想自己也真是的,说了那么多任性话来气他,其实是自己的不对,却爱死鸭子嘴硬。
她爱他呀,她真的好爱他,原来爱一个人是这么的痛苦,却也如此的幸福。
等他回来,她要与他和好如初,表示她的歉意,并保证不会再任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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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间秘密包厢里,坐着三个等待的人——风老大、风静香及甫从日本赶来的川岛和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