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雨乔留下,你和其他人都离开,在门口挂上勿打扰的牌子。”费斯理捻熄烟,冷冷地下令。
哑仆认得贝雨乔,他还觉得奇怪呢!怎么这个常到家里的女孩也来了?但主子这么说,他只能无异议地照做了。
贝雨乔看着所有人离去,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隔着门,隐约中她还听到在门外等候的那些女人问着:“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
她们怎么会以为结束了?她只是来插花,跟费斯理说句话而已,她心底很不安,后悔着不该来的,她并不想坏了他的好事。
“你进来。”
她听见费斯理低沈的声音隔着镜子飘出来,心想他一定很讶异她会出现。
她硬着头皮走向那间曾来观察过的豪华套房,轻转门把,推开门,见他坐在沙发上,很抱歉地走向他说:“对不起,我不该这时候来找你。”
他没有回答,在她走近的同时,扣住她的手腕,不客气地一扯,让她跌坐在他腿上。
她惊骇地看向他,这才瞥见他炙人的目光和唇边的嘲笑。
“说说你的价码?”费斯理嫌恶地盯着她那双睁得浑圆的美丽眼睛,伸手拿了静置在一旁桌上的酒杯,斟上威士忌。
贝雨乔一时没弄懂,拚命急转脑筋,她懂了,他说的一定是她研发的引擎价码,虽然她并不是来谈公事,但只要他还愿意理她,她就乖一点配合他好了。“好说好说,你比较懂行情,你说了算。”—
费斯理放回酒瓶,喝下威士忌,让烈酒灼过他的喉、他的心,他死死地瞪着她可恶的小嘴,冷不防地扣住她的下巴,唇贴上她的,惩罚般的将口中的酒喂给她,要她跟他一起分享这被灼痛的滋味。
她怔住,无法拒绝,他老练的火舌紧缠着她,酒就顺着她的口滑下了……
“事后最好不要有任何纠纷,该是我的你不能临时反悔夺权,生产过程我不会亏待你,报酬我会汇进你的帐户,明白吗?”他放开她,危险的目光掠过她晕红的脸,严正地警告她别像新闻事件里的那些个案,把孩子生下来后忽然反悔。
“喔。”她明晓大义,认为既然为他设计的车款要量产,她当然不会后悔,但他干么说得那么冷漠且一脸不屑?好像她是不值得信任的人似的。“那……你会什么时候给我钱?我答应保养厂的同仁,一领到钱就要请客呢!”
费斯理双眼眯成一线,冒着冷火死盯着她,她竟然还向众人公开,难道她打一开始知道他想要一个孩子,已经替他大肆宣传了?真是可恶至极的女人!他无声地放下酒杯,倏然立起身,暴风般地将她狂扫到床上,熄了灯,准备上阵,好好修理这令他痛心的女人……
“怎么回事?”贝雨乔还不知自己犯了天威,直到他巨大的阴影像魔魅似无声无息地贴近她,她的上衣唰地一声被他撕裂,她惊惧得想叫,但唇被他粗蛮地堵住,他精实的体魄将她压抵在床上,放肆地侵犯她的,又是唰地一声,她薄弱的防线被扯裂,更狂野地纠缠……
“不要……”她挣开他的唇,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空间。
“现在说不要不嫌太晚吗?”他冷冷地讥讽。
她红着眼眶摇头,在黑暗中梭巡他的目光,她不记得自己何时说“要”了?幸好下一刻他退开了,不再压得她怏窒息,她模索着方向要开溜,爬了几步,纤细的足踝就被他的大掌紧紧扣住,狠狠地拉了回来。她仆倒,他又压了上来,这回他结结实实将她包覆在身下,而且身上光溜溜的……
她惊心动魄地回眸,泪在眼眶打转,颤声说:“别这样……”
他噙着冷笑的唇逼近了她;手指折磨般的在她的颈项间游移,旋即扣住她的下巴,沈声警告:“你要对我使诈,那是弄错对象了。”
“我没有……”她话没说完,他便吻住她的唇,火舌狂缠住她,扯下她的胸衣……
她内心无助,却控制不了身子敏感的反应,感官随他的放肆起舞。“嗯……嗯……”她羞耻地抗议,说不出话来。
他又是一记冷笑,吻得更火辣,大手顺着她的胸线、平坦的小月复而下……
她小脸火红拚命摇头,她并不是不愿意跟他上床,若是他温柔些,她对他是毫无招架之力的,但他太蛮横,一点也不温柔,令她好怕。
“啊……”他的手指……她伸出双手紧抓着他的手,不让他再进逼……
“你这是多此一举。”他低嗤,反扣住她的手,一个使劲让她翻身,正面向他,但他没让她有罗嗦的机会,吻遍她寸寸粉女敕的肌肤,分开她的双腿。
她全身发颤,狂乱的心绪再也分不清欢愉、痛苦或受伤,感官和情绪交错成一张无助的网,教她的心不停发颤!
“我……会死掉吗?”她噙着泪茫然地问。
“如果你想的话,我会为你办到。”他邪恶的呼吸近在耳畔,蓦然他狂骤的冲刺,像一匹精力旺盛的马狂奔,火焚般的快慰迅速在她全身的细胞中漫烧,扩散到全身,令她汗毛直竖,无助中她只能被动地夹紧他的腰杆,在激情中泫然欲泣……他又变换了很多折磨她的姿势,最后他牢牢将她的腰托起,猛烈的律动后,让她到达高潮……
她喘吁吁,额上全是汗,双腿发软,可他维持这奇怪的姿势很久才放开她,迳自离开她走进浴室,连抱她一下都没有,而她就像棉絮一样瘫在床上,连移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你可以走了,一个月后若月信没来,我会先支付一部分酬劳,以便让你去请客。”他淡漠地抛下这句话,关上浴室的门。
贝雨乔诧异至极,双眼瞪得好大,望着他矫健的身躯消失在眼前。
缓缓地,她瑟缩起双肩,眼中蒙上雨雾,她终于明白了,他把她今晚来找他的目的全曲解了,他当她是来应征的,而她该说的没说,却和他做了不该做的事,让他在她体内留下他的……种!
噢!她紧紧把自己的脸蒙住,不敢往自己身上瞧,她会怀孕吗?照日期算来,今天应该不是安全期。
若她替一个不爱她的男人生孩子,该怎么对老爸交代才好?何况这个男人还是费斯理。
她好可悲,真不知自己是怎么把事情弄成这样的!
她笨,笨透了!
第七章
“雨乔,这么晚了你去哪里?”
贝雨乔甫进家门,老爸就发问,可想而知他见她晚上不在家,正等着她回来,她也听得出他老先生的语气是有些小心翼翼的。
她想说谎编个理由蒙混过去,但她不擅说谎,乱编一通反而更容易被抓包,索性什么也没说,摇摇头,沈默地进了自己的房中。她觉得好累,双腿酸疼得快断了似的,她只想躺在自己的床上,安静地抚平杂乱的心绪。
贝大叔真的很吃惊,他的小宝贝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这下该如何是好?他一个男人家又难懂女孩儿的心思。
天啊,神啊,死去的老婆啊,请赐给我神奇的力量吧!贝大叔暗自默祷,走到女儿房门外,来回踱步,也不敢贸然进入。他先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也假设许多可能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