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蒙中,她的内衣不见踪影,不知何时她已移了位,坐到他的腿上,毛毯里热烘烘的,她香汗淋漓,而他的大手更肆无忌惮地她的全身。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她颤抖地在他耳畔说,清楚地感觉到他昂然的侵略性就在咫尺。
“我会负责教你。”谷中逸邪佞地扯着唇,不知她说真的还是说假的,但都这时候了,要他罢手很难,即使她说她是处子,他也无法停止!
但他是失去理智了吗?万一她是呢?
她的唇尝起来十分青涩,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微微发颤,他一点也没有忽略,老实说抱着她,心底有份说不出的怜惜之情,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让他有这样的感觉!
但他该让无聊的疑虑打断浑身蓄势待发的火热吗?
不,他一不做二不休,想要她的意念没有改变。
他扯掉缠绕在身上的毛毯,褪去彼此的障碍,让她半跪在他的双腿间,在她细细的腰肢上施压,刺穿了她的紧窒!
她身子忽然一僵,他震撼着,依他老道的经验若仍不知她是处子,那他就白混了,但这感觉有点糟。
“要我停止吗?”他沉声问。
“我……不知道。”小雨心慌地说。
“我不想弄疼你。”他不知道自己说这话时口气有多温柔,而她悄悄地脸红,悄悄地心悸,悄悄地喜欢他这份温柔。
“其实……并不那么疼,你慢慢地开始,让我懂得怎么做好不好?”她的双臂轻轻绕上他的颈子。
比中逸一震,他喜欢她柔柔的身子贴在身上的触感,喜欢她轻声说话时惹人怜惜的口吻,出乎意料的,他很想占有她、当她是情人。
“当然。”他的低语如同抚慰。
小雨轻柔地吻他,在这一刻她脑子并不昏沉,而是清楚地知道她是真心地交出自己,主动地想拥有他,不再是躲在自己的天地里爱他。
也许她永远不敢大胆地对他说爱,但她可以用行动告诉他,他是她心底的王子。
比中逸动情地和她温存,引导她,让她美丽的身子在他前所未有的温柔中,展现成熟女人的风情,此刻的他只想当她的完美情人……
海上的风雨仍在持续,“电”当然暂时是不会来了,而此刻也没有任何事可以影响他们。
船回到海岸时已是深夜,谷中逸抱着小雨,让她倚在他怀里熟睡,他开了一小盏灯,好让她睡得安稳,一路上他就看着她美丽的睡相,直到船完全静止不动还舍不得叫醒她。
“船停了吗?”小雨感觉一阵摇荡,红着脸醒来,发现自己赤果的被他抱在怀里。“电来了。”她垂下眼帘,轻轻推开他,坐正身子。
“我们得走了。”谷中逸极不情愿地放开她。
“嗯。”小雨双手掩在胸前,眼看着衣服在前面的椅子上,就是不好意思走过去拿;谷中逸眼看着她的娇羞,好心地替她拿了过来。
小雨接在手上,低声说:“你背过身去好吗?”
比中逸深邃地瞅着她,不认为有这个必要,瞧她等着,他只好勉强配合地背过身去。
小雨小心地站起,正要把半干的衣服穿上,他怱地从身后掳住她,一个灼人的吻落在她的颈子上。
她回眸惊呼,红着脸呢喃:“你好坏。”
“你又没说我不能转身。”他性感地耳语。
也许是她让他有机可乘,但她不否认她喜欢这份感觉,而她放任自己陷入更深,爱他更深。
他的唇移到她的唇瓣上,热情地和她厮缠,吻得她娇喘频频,沸腾的即将失控。
“我们该快点离开,否则你女乃女乃可能会有别的行动。”她喘息地提醒他。
“说得没错。”但他多不想放开她,没有人知道他的心为她而火热。
“让我穿好衣服。”她柔声细语地说。
他克制所有的冲动,为她拉上衣服,却仍是吻了她才肯放开。
临走前小雨舍不得地回顾舱里的自助餐BAR。“这么多美食不打包带走吗?”
比中逸淡笑,搂紧她的腰,将她带出船外。“今后你不可能再饿肚子。”
“为什么?”外头仍飘着雨,但小雨一点也感受不到雨势,他用外套为她挡着了。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谷中逸神秘地笑着,他可是预备要把她给“打包”了,他得早女乃女乃一步,将她藏起来。
小雨瞥着他深幽且灼热的双眼,隐约知道他们的关系即将改变,他们之间将会牵扯不清:而她有点怕,却又有许多的期待,连她也弄不清自己该不该及时喊停,或者是任由心飞到不明的方向?
多想已无益,毕竟她已答应要接受他的安排,就算反悔也来不及了,无论后果如何,她都得自己担待。
翌日——
比家女乃女乃精神大好的起了个大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对阿银说:“你去问问门房,看看中逸昨晚是几点回来的?”
“老祖宗,早就替您问了。门房说,大少爷清晨七点才回来。”阿银喜上眉梢地说。
“太好了,别吵醒他,昨晚他一定是过了相当惊喜的一夜。”女乃女乃噗哧地笑了,急急穿上拖鞋下床。“快帮我准备早餐,随便吃吃,我已经等不及要去找那位小雨小姐了。”
“是。”阿银瞧老祖宗这么兴高采烈的:心也跟着热呼呼的,立刻去准备早餐,交代司机备车。
九点整,女乃女乃由阿银陪着到学生公寓六楼的上面找小雨,折腾着一把老骨头,爬上那道可怕的铁梯,却没看见小屋里有人。
“夏小姐,谷家女乃女乃亲自来看你了。”阿银四处找人,阳台外也探寻过了,就是没见到半个人影。
“哎呀,老祖宗,这里有封信呢,上头写着谷女乃女乃收,是写给您的呢!”阿银眼尖的发现桌上留着一封署名要给谷女乃女乃的信。
“快给我瞧瞧。”女乃女乃着急地打开信,看着看着她脸上的笑不见了,换成哭丧着脸。
“信里写些什么?”阿银难得越矩地问,她实在太好奇了。
“她说她不感谢我安排了一个令她感到无聊的夜,她并不打算嫁给中逸,请我不要再骚扰她,否则她会报警处理。”女乃女乃既惊骇又失望,一时像是老了好几岁。
阿银噤若寒蝉不敢再问,赶紧扶着女乃女乃小心地离开这“危险之地”。
一路上女乃女乃都不讲话,难得的一脸严肃,回到家直接上楼找孙子。
比中逸早巳在书房处理公务,见女乃女乃脸臭臭的,必定是因为找不到小雨,他一派轻松,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没想到女乃女乃一坐到桌案前的椅子上,忽然孩子气地哭了起来。“呜~~她不见了。”
“谁不见了?”谷中逸故作镇定。
“夏小雨啊!”
“现在没下雨啊!”他给她装傻。
“你说说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演变成我在骚扰人家?难道游艇上的气氛不够浪漫吗?还是我的孙子魅力不够?你说,我一定要知道,呜~~很不甘心自己花了钱又被当成坏份子啊!”女乃女乃闹起脾气,又哭又喊的,让阿银看傻了眼,也让谷中逸愣住。
但在这节骨眼上,他也不能再皮皮地冷眼旁观、默不作声了,这是他出击的最佳时机。“女乃女乃,你要设计我也要找个合适的地点,你知道昨晚海上的风浪有多大吗?放一艘无人驾驶的船在大风大雨的海上飘,还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怎么浪漫得起来?不吓得半死已经是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