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傲军凝视她害羞而闪烁的星眸,里头像有几万颗星星在颤动。“我希望妳永远缠着我。”
“为什么?”曼曼心灵震动地问。
她那张小嘴又说着傻话!他笑了,抱起她,走下楼。
“去哪里?”她惊羞地问,而他只用性感的眼神回答她。
他进了她的房里,将她放在那张曾属于他的床上,热情地吻她,卸去两人的衣服,大手着她的寸寸肌肤,往下游移探索她迷人的女性地带,轻柔探进秘密花园之中,柔密纤丝中的小花蕊。
“啊‥‥”曼曼双颊嫣红,气喘吁吁,紧张且无措。
“别紧张,我会很温柔的。”他轻吻她小巧的耳垂,吻她美丽的柔波;直到幽谷涨满蜜液,他赤果的强壮体魄覆上她的。
进入她的那一刻,他给她一个最热情,却也最温柔的吻;处子的痛苦像天际划过的流星,一闪即逝;取而代之的,是阵阵奇异的热流不停在身子里乱窜。
他的推送由缓转急,热流也随之在她身子里发威,变成了一发不可收拾的急遽电波,她敏感的身子因此狂颤,心也狂颤,一声声放逸的申吟飘出口中。
他托起她纤细性感的腰肢,倾身吮吻她颤动的,坚实的火热挺进最深处,碰触敏感的花田。
激昂的快慰使她更湿润、更紧窒,她害羞地圈住他的颈子,喘吁吁地发出美妙的嘤咛,迎接他每一个冲刺‥
爱的火苗在夜里狂烧,把两颗心烧得炽热,再也密不可分。
※※※※
铃铃~~闹钟准时在上午七点半大鸣大放,曼曼迷迷糊糊地伸手按了闹钟,和平常一样,准备下床去刷牙洗脸,然后开始工作,却有一只强壮的手臂将她抓了回来,搂在怀里。
“今天放假。”帅傲军的声音令曼曼稍微清醒了些。她想起昨夜的欢爱,害羞了起来,整个人缩在他怀里不敢乱动。
“想去哪里玩?”他闭着眼睛问。
“想赖在你怀里。哪儿也不去。”她坦白地说。
“那就尽避赖着。”他笑了,吻吻她的发。
没多久,她听见他沉沉的呼吸声,他又睡着了;她也跟着睡意蒙眬,真的赖在他怀里,随即入睡。
正中午,曼曼睡够了,起床时精神大好,身旁的他已不在了,可奇怪的是,他的衣服仍挂在床头。
她听见浴室里有水流声,抓来自己的睡衣,掩在胸口,溜下床,把头探进浴室里,看见他正躺在大浴白里,闭目养神。
“别在那儿偷窥,要不要一起进来?”
“那个浴白太小了,一起“游泳”会很挤。”曼曼羞怯地说,不知为何,他总是经易地就发觉她的“存在”。
“不会,别害羞了,老婆。”帅傲军张开眼,用深切的眸光召唤她。
老婆!这一定只是昵称,不具意义──曼曼这么想,愣愣地问:“我们又没结婚。”
“难道妳还想嫁给别人吗?”帅傲军瞇起眼紧盯着她。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呢!”曼曼踌躇着,搞不懂他是在暗示什么?
“那就过来,好让我清楚地告诉妳。”他忍不住地笑了,朝她伸出手。
“等等,我还没把衣服穿好。”曼曼急急把睡衣往头上套。
“噢!”他不知要笑她太矜持,还是要生气她的不解风情。
她当真穿上衣服才进浴室。“你要说什么呢?”她红着脸,保持距离地问。
他瞧着她娇羞的模样,真想把她抱在怀里狂吻,但他忍下冲动,箝住她的手,将她拉近自己。
曼曼只好坐在浴白畔,惊羞的双眼只敢定在他的上半身,不敢胡乱瞄。
她红着脸的样子,使他兴起捉弄她的念头;他冷不防地搂住她的腰,让她栽进水里,进了他的怀抱里。
“啊呀!”她惊呼;赶紧挪动身子到浴白的另一端,一不小心竟碰到他的重要部位,她惊慌得大呼小叫。
对待这么吵的小娘子,他当然只有用吻封住她的嘴:他倾身给她火热的一吻,世界立刻又变得安静了。
“要不要嫁给我?”他柔声问。
曼曼双颊胀红,喘息地瞅着他,忽然想起可淳的“预言”;没想到会真的实现!
她屏住气,伸出湿淋淋的小手掐掐他的面颊。“会痛吗?”她问,瞧他眉头蹙紧了。
“当然会。”
“那你一定是说真的了。”
“‥‥”帅傲军真想一掌拍在额头上,昏过去算了。
“我没想过你会这么说,我一直觉得只要能默默爱着你,就很满足了。”她瞅着他,双眼浮上水雾。
“不需要默默的,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妳不是很先进的新新人类吗?”他疼惜地抚去她颊上的泪。
“人家的感情是很保守的。”她嗫声说……
“那妳到底是答不答应?”他当然知道她对于感情是既保守又纯情。
曼曼很想点头,可是她想到一个问题,却又不敢开口问他,怕他会很生气。
“告诉我,妳在犹豫什么?”他轻抚她锁紧的眉。
“你会不会像对待前一任妻子那样对我?山下那阿伯说,你时常咆哮‥‥”她闭着眼睛说,深怕他真的吼过来:但等了半晌,她却听到他起身的水流声。
“我们立刻到山下去找他,当面对质。”他的语气极轻,却不容置喙。
她诧异的睁开眼,他已然走出浴室。
她湿漉漉的起身,追到浴室门口,他已更衣,走出她的房门,关上门之前,他不忘回头交代:“我把车开到门外等妳。”
曼曼赶紧回到浴室里,月兑下全是水的睡衣,忙着梳洗、更衣;很快的下楼去;而他果真已等在外头。
她坐进他的车里,看见后座有瓶昂贵的洋酒;而帅傲军对她自信的一笑,把车开出宅第,平稳地驶下山,停在冰店前。从车窗里望进冰店,那位阿伯正在店里吃面看电视。
“下车。”帅傲军拿着那瓶洋酒下了车,曼曼也随他下车。
阿伯听见车声,口里衔着面,侧过头来看。
“傲军‥‥园丁小姐!”阿伯咕噜咕噜地吞下面条,看见他俩竟同时来到,心底有个不祥的预感,猜想莫非是丽儿出了什么状况?
“舅公,近来可好?”帅傲军走了进去,送上洋酒,曼曼则安静地跟在一旁。
“好得很!你多久没来看我了?”阿伯抹了抹嘴,接下那瓶洋酒,审视一番,大笑说:“这种酒我在电视上看过,它叫“勉强你走路”!”
曼曼窃笑,帅傲军则坐了下来,和阿伯闲话家常。
一番“峰回路转”的闲聊后,他突然问道:“以前玉洁最爱吃你做的爱玉冰了,您老人家可以帮我做一些吗?我想在她忌日时,用来祭拜她。”
“没问题,舅公就帮你做一些。唉,你照顾她可说是无微不至,都怪她福薄啊!那么年轻就在疗养院去世。”阿伯感叹地说,忽然想到什么似的闭了嘴。这可是跟之前他对园丁小姐所说的相冲突啊!他偷偷瞧了曼曼一眼,她那双无邪的眼睛也正瞧着他,教他老人家甚为尴尬。不过他发现自己“漏气”后,可没不讲义气的也把丽儿招出来。
“好吧,那我们先走了。”帅傲军达成目的,也没有为难老人家,道别后就和曼曼离开。
曼曼虽知道阿伯的谎言被拆穿,可是她仍感到有可疑之处;上车后,她纳闷地间帅傲军:“我真搞不清,为什么你舅公之前要那么对我说?”
“如果妳不是先听了他胡说,又遇上丽儿捉弄妳,妳怎会信以为真呢?他们一定是串通好的。”帅傲军一语惊醒梦中人。
呼!曼曼吁了口气,点点头,舒服地躺在椅背上,心中的结解开了,真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