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不自禁地发出申吟,一点也不觉得有任何痛苦,妙不可喻的愉悦掩过了青涩,心像待采的花田,美丽且狂野。
他受了鼓动而加速,冲刺在她的玫瑰花浪间,带着她的性灵起飞……
“不……”她紧闭着美眸,喉间飘出凄美的哀求,害怕身子底乱窜的电流就要使她完全失控。
“怕什么?”赫士达沙哑地在她耳畔低问。
“心好像要从胸口飘出去了……”妮可睁开如醉的眼眸,困惑地轻吟。
“别那么紧张,我只想要让你感到……愉快。”他怜爱地亲吻她,放慢速度,退出花径,轻揉小巧的花蒂,轻轻转过她的身子,从背后搂住她,大手掬住她圆润的,吻她纤柔的背。
他的吻似挑逗,手指更深入她漾满蜜津的紧窒中,来回巡礼,制造出无限的波涛,让阵阵酥麻的快感在她全身上下奔窜,引她沉醉进一个眩丽的境地,诱她放胆去触探未知的领域。
“啊……嗯……”她发出轻盈如梦的吟哦,身子不自觉地摇曳,激情中完全可感受他抵触在她臀上雄昂的爆发力,她惊羞不已。
他的手指抽离她的湿润的花径,轻缓地褪去她薄弱的防卫,也解开自己的屏障。
她听到他解开皮带的声音,这次竟是期待又怕受伤害。
“抬高你的臀,宝贝。”他轻声耳语。
她扶着栏杆,红着脸倾下腰,美丽的花瓣迎风摇曳,散发的幽香吸引着他昂然的爱火,缓缓推送进深邃的花甬间。
“啊……”忽然侵入的不安令她心慌。
“别怕,宝贝。”他轻抚她浑圆的,倾身在她耳畔安抚。
“好……大……”她咬住唇,浅促地喘息。
“放松,接纳我。”他轻咬她敏感的耳垂,慢慢地往前推进。
“我会不会被你……穿透?”她微微侧过晕红的小脸,既害羞又困惑地问。
“我会很轻柔的,小处女。”他捕捉她微启的红唇,怜爱地轻吻,缓慢的前行犹似磨蹭,不让她畏惧他的巨大;冲破障碍的那一刹那,他紧拥住她颤抖的娇躯,直到抵达花田尽头。
“还好吗?”他淡笑地问。
“嗯。”她点头,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就像从蛹里新生的蝶儿,成功地蜕变。
“我带你去摘星星。”他温存的话语令她脸红心跳,奔腾的速度加剧,如飞鹰恣意翱翔,他领着她在追风中享受美妙的快感!
月夜下,阳台上,他们像一团火球炽烈缠绵,欢愉的喘息随着晚风飘逸,浓情化不开。
“我们回房里去。”他横抱起她往屋里走去。
妮可圈紧他的颈子,倚偎着他精壮的身子,害羞地问:“谁的房呢?”
“我的。”赫士达性感地说。
随着他沉稳的脚步,她心跳得炽狂,当他把她放在他的大床上,她羞得蜷缩在床沿,动也不敢动。
赫士达盯着他动人的天使,缓缓地卸下衣衫,上床去,将她水女敕的身子搂进怀中。“那么怕羞做什么?”
“你又为何不怕羞?”她半合着晶灿的美眸问。
“我是男人。”
她无限心悸地瞅着他,完全知悉他是“很有经验”的。“你是神奇的主宰,让我从贫困变得富有,又把我从女孩变成女人。”
“我并不想当主宰,只想爱你。”他的大手顺着她完美的曲线漫游。
“你为什么要爱我?”
“你注定是我的。”他一个反身,将她压抵在身下,他一向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
她默默瞅着他深炯的眸子问:“我能说……你也是我的吗?”
“当然,我的心属于你。”他执起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口上。
她笑了,笑他也会说这么恶心的话,可是她爱死了这句话。她伸出纤纤手臂圈住他的腰杆,甜甜地对他说:“爱我,永远不要停止。”
“求之不得。”他也笑着,细密的吻流转在她的唇、她纤白的颈,吮住她年轻诱人的上那朵娇女敕欲滴的蓓蕾,高涨的爱火毫不迟疑地烙进她的花田深处,推送狂野的力量。
秘密幽园开出爱的火花,醉人的水泽声不绝于耳;心荡神摇之际爱火烧得更炽,神速的力道一再挺进泉乡尽头,蜜津汩汩助长威力,他不断冲刺,奔腾!
“啊……”冶荡的令她的身子快慰颤动,腰肢款款摇曳迎合律动,更激昂了他的勃发,巨擎神速狂飙。“啊……嗯……”
交缠的身子化成火球,大床剧烈摆荡,雷厉风行的速度将爱潮推向高峰,酥麻的电流不断在两人体内窜动,他将所有爱的泉源注往她迷人的瑰丽天地。热烈的喘息中,她被紧拥在他密不透风的怀里,连心灵都在欢笑。
激情亢奋终于回归恬静,妮可悄声说:“我的衣服好像留在阳台上了。”
“管衣服做什么?”赫士达淡笑。
“那你的衣服借我,总不能光着身子回房去吧!”妮可悄悄钻出他的怀抱,却又重新被他掳进怀中。
“不许走,永远。”他炽热的眸光灼烫进她的心。
“你……当真吗?”她垂下眼帘,心怦然不已。
“当然,刚才你已经嫁给我了。”他搂着她,合上眼睛,得意的笑意漾在唇边。“明天就去办结婚。”
“这么快?!”妮可扬扬羽睫,但他说得对,以身相许的那一刻,她就已决定非他莫属了,嫁给心爱的男人,是多么幸福的事啊!
“等我去一趟马来西亚处理公务,回来后再办婚宴,我要你披上世上最美的白纱。”赫士达说。
“我会痴痴地等待。”妮可眼眶热热的,真诚期待他们的婚礼。
“安心地睡在我怀里吧!我的小天使。”他收紧手臂将天使锁在怀中;而她眷恋着他,把他醉人的爱语带进梦乡……
翌日——
这一整天妮可都开心得很,一早赫士达真的带她到珠宝店选婚戒,到相关单位登记结婚手续。
“下午我就得启程到马来西亚,由司机接送你去俱乐部。”回程他边开车,边交代。
妮可抚触手上闪亮的白金婚戒,有点难分难舍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后天。”
“要去那么多天?!我……可以跟去吗?”妮可突发奇想。
“不,你乖乖地待在家里。”
“嗯……为什么我不能去?是是……有佳人相伴啊?”妮可眯起眼,促狭地问。
“说哪儿去了,我是去处理公司的人事,你跟着去也只能在饭店,我无法陪你去观光。”赫士达用力揉揉她的脑袋。
妮可噗哧一笑。“好吧,姑且相信你,不过……我会打电话查勤的。”
“随时奉陪。”他也笑了,笑她的多心。
当夜,俱乐部里高朋满座,妮可照常演奏,心情却不同,台下少了赫士达,感觉有说不出的空虚。
每当她在台上表演,总能感受到他默默传来的宁静眸光;她把感情寄托在琴韵中,而他是她的知音,虽然他从未开口提及,但她确知。
难熬的孤单又来困扰她!琴声随着她的想念也染上惆怅了。
“什么鬼调子,听得我头皮发麻,心烦意乱的!”丹儿心情不佳地喝着闷酒;她可是俱乐部的白金卡会员,想当初加入会员全因赫士达是老板,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她便无孔不入,而且留下众多眼线。
日前她听闺中密友胡晓晶和田小铃说,赫士达连日殷勤接送一个女琴师,还贴心地在台下当听众,她惊觉事情非同小可,抱着捉奸的心态前来,没想到那位女琴师不是别人,竟是那个不要脸的寄生虫!
真是可恼,那女人是用了什么方法把她的赫士达迷得昏头转向?是人都看得出他们身分悬殊,根本不能匹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