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她的申吟震动了静谧的空气,成了美妙的乐声,和第一次相较,她完全没有痛苦,只感到他无穷的精力带来的震撼及欢愉。
他托高她丰俏的臀,火炬一再直达花心,激荡出无限浪花,很快地带领她飞向性灵的高峰。
“啊……”这前所未有的奇异的快慰,使她美丽的身子像野玫瑰般颤动,满足了他的雄性渴望,他加速力道,在水泽中冲刺,激荡着幽谷外的花瓣随之翻飞,再次奉送给她至高无上的美妙感受。
“饶了人家……”雪儿娇喘连连,招架不住。
“我以为妳喜欢。”司徒野扯着邪笑,并未停止,雄健的腰劲持续推送。
“我……”雪儿不再求饶,却也开始抗拒他的律动,以为他只是以占有她为乐,心受了伤。
当司徒野再也听不见她悦耳的娇吟,身子也不再为他摇曳生姿,这才发现她竟紧咬着唇,眼中转着泪。
他钢铁般的心霎时被揪紧了,停止动作,眯起眼瞥着她。“疼吗?”
“你不必理我,继续啊。”雪儿虚软的声音有几许失望。
“傻瓜,我并不想弄疼妳。”他双手抵在她的双肩,倾凝视她。
“你只是想满足你自己的占有欲。”她指控。
“我是以占有妳为乐,但我希望妳也享有快乐。”他低柔的话语透进她的心坎。“我可从未对任何女人这么说过。”
雪儿眨动紫眸,瞅着他深黑的眸中那份不可多得的诚恳,悄然的喜悦自她心间飘过。“带我去你的床。”她轻声说,双手环住他的颈项。
一个轻吻落上她的眉心,他无语地托起她轻盈的身子,朝他的房走去。
一波波热情将他们紧紧缠绕,温柔的夜,愈夜愈美丽,愈夜愈浪漫。
◇◇◇
贺子辛的私人寓所里,邢辉被召见。
“你是怎么办事的?为何天狼航运出这么大的事,新闻媒体竟没人敢报导?而且他们一点损失也没有。”贺子辛可火大了,他用五百万买通邢辉,利用他和天狼帮的过节为他卖命,却没想到肉包子打狗,一点收获也没有。
“好像是警方下令封口。”邢辉狼狈地说。
“既然是这样,下次就玩真的。”贺子辛脸型尖削、面色苍白,细小的双目看来十分阴森。
“贺老板想怎么做,尽避吩咐。”邢辉看在钱的分上为主效命。
“炸掉天狼航运大楼。”贺子辛发狠地说。“我要天狼帮赔上一切,来抵我父亲的命。”
“这简单。”邢辉说得简单,反正他专干坏事,很久以前他就曾勒索司徒野不成,而威胁要炸掉他所有的酒店。
“这次只准成功,不许失败。”贺子辛睨着邢辉说。
“是。”邢辉也希望成功,看能不能再从贺子辛这里揩到更多油水。
“如果再不成功,那你得退回一半酬劳。”贺子辛老早看清邢辉这老小子的心思,但他可不是省油的灯;此话一出,只见邢辉脸上的皮肉一颤,尴尬地不知说什么才好。
“你走吧!别让任何人发现你来此地。”贺子辛手一挥,像在赶只癞皮狗似的,他原就是公子哥儿出身,又有严重的洁癖,骨子里才不屑和邢辉这等龌龊的混混往来。
“是,贺老板,您安心等我的好消息吧!”邢辉瞧他那一派高傲劲儿,拿人手短,不便多说,只好模模鼻子走人。
等邢辉一走,贺子辛随即低声地传唤一直隐没在屏风后的人。“安迪,你可以出来了。”
帘幕后,走出一个银发银眸,身材颀长矫健,极冷酷的外国男子──杀手安迪。
“就是他吗?”安迪问,银眸闪着骇人精光。
贺子辛森然地点头,走向他,倚进他的怀中。“无论这次他成不成功,都要取他的命,此人不可靠;下一个目标就是司徒野,只要他一死,天狼帮便群龙无首,很快将解散,我才能算报仇雪恨。”
“没问题。”安迪搂着他回道,酷寒的神情,像覆着千年霜雪的大地。
而真正森冷得令人心惊的是贺子辛阴凉的眼色,他打着为父报仇的旗号对抗天狼帮,其实他为何一定要撂倒天狼帮,内幕只有他和安迪知道。
等着吧!司徒野,总有一天我会彻底消灭你这野种!
他恨之入骨地在心底狂吼!
第六章
午后炫目的阳光像晶莹剔透的钻石,遍撒在蔚蓝的海面上,从大型落地窗望去,海天一线的绮丽风光仿佛就在脚下。
大床上,刚苏醒的雪儿半眯着眼迎接眼前的美景,身子懒洋洋地倚着司徒野,修长的双腿亲昵的和他交缠。“我们不要走,永远待在这里好不好?”
“妳真这么想吗?”司徒野嗅着她的发香,露出难得的笑脸。
“嗯!”雪儿点点头。
“傻子,人无法永远月兑离现实。”司徒野俯下头瞥视她天真的紫眸。
“你只是希望短暂的远离现实,所以才拥有这个秘密基地对吗?”雪儿问。
司徒野目光深邃,望向远方的海景,淡声说:“有时现实世界教人生畏。”
雪儿感到诧异,一双紫眸睁得老大,纤臂撑起自己,反身趴到他身上,“就近”的盯着他观察。“真令人难以相信,像你这样的‘沙猪’会说这样的话,敢情是冒牌的。”
司徒野矫健的体魄霎时绷紧了,这小女人竟肆无忌惮的趴在他身上,她忘了自己是的吗?他将双臂枕在头底下,克制自己不去触碰她柔女敕的娇躯。
“回答我。”雪儿催促,像只安然躺在主人怀里的猫,却不知自己惹火的身子已撩起他的火苗。
“若我真是沙文主义的拥护者,会对妳这么礼遇吗?”司徒野低嗄的反问。
“你哪里礼遇我了?”雪儿嘟着唇问,下巴抵在他钢铁般的胸膛上,歪着小脸左看看、右看看,看不出他哪里礼遇她。
呃!这“恼人”的猫儿,难道不知道她可爱的下巴这么摩挲,会制造无法收拾的后果吗?
“哪里嘛?”雪儿伸出食指,像“叩门”似的敲着他坚实的胸肌。
司徒野再也耐不住她如此“不经心”的挑逗,更不想勉强自己抑制昂扬的雄性本能,反身将她压在身下,大手扣住她纤细的双手,粗嗄地低吼:“妳难道一点知觉都没有?”
雪儿惊讶地看着他,还不知发生了什么状况?“你怎么了?”
“我要告诉妳,什么叫玩火自焚。”司徒野牵动唇角,邪魅地对她笑,瞬间捕捉住她的唇,狂妄地吻她的颈、迷人的耳垂……
雪儿这才发现,他紧抵在自己双腿间紧绷的硬挺有多么火热,可是──
“昨晚已经……好多次了!”她羞怯地在他耳畔说。
“谁叫妳如此诱人。”他富魔力的眼神紧瞅着她,灼热的吻在她丰盈的唇瓣上摩挲。
雪儿娇羞地一笑,手指交缠住他的,用千丝万缕的柔情邀请他。“我喜欢你爱我。”
他爱她吗?司徒野嗤然。
不,他只是对她的身子着迷,而且不讨厌她的陪伴!
他这么告诉自己,但当他将之翼伸展向她性感的幽园;她用她那双漾着信赖、真诚及痴迷的紫眸望着他时,他才不得不承认,她像一个解不开的锁链紧紧缠绕着他的心神,更深知他俩之间将会有个无法收拾的结局,因为无可否认的,他喜欢她,胜过任何女人。
他将火炬推送进她紧窒的水泽之乡,如劲风般奔驰在她盈满蜜津的幽谷,激起一朵朵高潮的浪花。
“啊……”她飘然的轻吟声如撩人的海风,款摆腰肢如浪潮;他如光如电般火热冲刺,吮吻她颤动的,推动快慰的电流飞速游走在两人之间,再次与她完美契合,引爆彼此心头比太阳更炽热耀眼的火花,共游在超越感官的境界。直到到达愉悦的顶端,两颗心循着相同的轨迹跳跃,难分难舍,相拥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