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次你替他还了,那么如果再有下次、下下次,你也要拼了自己的小命去替他还钱吗?”
“我……”她没有想过这么多,“我想……事情不会变得那么糟糕。”
“不会吗?”他冷冷的扬起眉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帮了他,就等于是在纵容他,如果这就是你的孝心,我可以告诉你没那必要,因为他并不值得你去同情。”
纪文静默默的任由他数落,虽然她心底明知道这是一个事实,可是那个男人在血缘上跟她有着不可磨灭的关系,她没法做到真正的冷血。
“如果你不想帮我,我可以自己想别的办法。”
他挑高了一道浓眉,“让我听听你口中所谓别的办法。”
“我可以多打几份工……”
“或是再去找楚希尧那混蛋?”他知道自己是在吃醋,到了现在,他仍旧很在意这件事。
“不是迫不得已的话,我也不想麻烦他……噢……”
她话还没有讲完,额头便惨遭一记重击,她可怜兮兮的瞪着他,“你干嘛打我?”
“为什么你不问问你自己?”他的坏脾气再次冒了出来,“文静,我问你,我到底是你的什么人?”
揉着被他敲过的头,她仰起小脸,表情出现一阵茫然。他是她的什么人?
老板?主人?青梅竹马?朋友?
不!他不要这些,她只想让他成为自己的依靠,自己的恋人,自己的……丈夫……
她喜欢他!自从那个吻之后,她发现自己疯狂的喜欢着他,可是这并不意味着她有追求这段感情的勇气,她很有自知之明。
“你爸爸的事情我已经帮你解决了,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证,从今以后他不会再赌,另外,我猜他正努力的想着要如何做一个好父亲,这件事会让他苦恼上一段时间”
她不解的看着他,“你是怎么解决的?”
“欠债还钱,最直接省事。”
“你……你是说你替我爸爸还了那两百万?”
“是三百万!”
“呃?”
“我另外给了他一百万让他去创业。”
闻言,纪文静哽咽了起来,眼泪也不受控制的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我会努力赚钱把这三百万尽快还给你……”
话音被他的大手掩住,他蹙起眉头冷冷看着她,“我可不希望我们之间的感情有任何金钱的成分在里面,我要你做的不是还钱,我只要看到你开心……”
她僵硬的别过小脸,“圣男,拜托你不要再对我这么好,我怕我会承受不起,唔……”
接下来的话,被他突如其来的吻所吞没,她的心底狠狠一怔,不敢相信他居然会在这个时间吻她。
他的大手握住她赢弱的肩,她的脸小小的,白皙的皮肤精致得如同婴儿一般,他喜欢她身上的味道,还有看着她凌乱的发遮在她面颊上的感觉。
她被他吻得有些慌乱,“圣男……我想我们之间……”
“继续。”他边吻,边示意她说下去。
“可是……我是说……”噢!他的手……该死,他的手竟然滑进她的衣服,直达她胸前的柔软。
“可是什么?”她的胸部触感真是不错,他的手刚好可以将她完完全全的掌握住。
“我们为什么要这样?”趁着喘息的空间,她问出心底的疑问。
最近的圣男让她越来越搞不懂了,时而吻她,时而抱她,并且还让她产生一种自己是他手中珍宝的感受。
热吻渐渐停息,他敛着眉头瞪她,“文静,难道你不知道我们两个现在正处于热恋中吗?”
听到热恋两个字,她吓得瞪大瞳孔。
她和他正处于热恋中?什么时候发生的事?为什么从来没有人来通知她一声?
见她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司圣男忍不住无语问苍天,看来这女人果然是个白痴。
他强压着胸口的抑郁,“文静,如果你有长脑袋的话,拜托你仔细的回想一下,每当有人想要欺负你的时候,是谁第一个为你出头?当你那个变态老妈想要你给那个欠揍的马娜娃磕头道歉的时候,是谁帮你解的围?当你那个嗜赌如命的老爸欠了人家一债的时候,是谁帮你还债还主动劝他改过自机关报的?”
他抬起她的下巴,“你以为我司圣男是个头上顶着天使光圈的圣人?我会无聊到为个无关紧要的白痴去做这些事?”
纪文静吞了吞口水,尽量让自己的情绪不能那么激动。
“你……你是说……你喜欢我?”
当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的脸蛋涨得扉红,心跳骤然加速,就连思绪都变得混乱起来。
“我以为我对你做的已经很明显了。”他一把将她拉到怀中,“文静,不要告诉我,其实你从头到尾都是个智商有问题的笨蛋,连我喜欢你都不知道。”
她脑袋一片浆糊的偎在他的怀中,汲取着他身上那股特有的男性气息,这个事实已经害她失去思考能力。
圣男说喜欢她!老天!这肯定是她从小到大听过最劲爆的一则新闻。
“另外我不介意警告你一声,你欠我的!从小到大,你纪文静都欠定我了……”
他紧紧的拥住她,“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放任你对我的不信任,如果再有下一次……”
他佯装出凶恶的面孔,“我就把你打包到中东,今生今世都不让你再见到香港的太阳。”
“喂……”她刚想抗议,他的大手却在这个时候开始月兑掉她的衣衫。
“我现在想要你,你所拥有的权利除了沉默就是服从,当然,我不介意你在一些特殊的情况下尖叫。”
邪魅的笑容染满他俊美的脸庞,“文静……”他的声音带着性感的磁性,“把你自己交给我,让我来主宰你……”
纪文静脑子里那仅有的反抗意识统统被他打败。
她此刻就像掉进罂粟花丛,无法抗拒,如同一颗软绵绵的蜜糖,瘫软在他的怀中,醉死在他的魅力之下。
如果身体的放纵可以让她更彻底的得到解月兑,那么她宁愿屈服于他的蛊惑之中,永远也不要醒过来……
***独家制作***bbs.***
直到现在纪文静仍旧不敢相信,她和司圣男发生了关系,一旦两个人有了亲密的接触,那么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不是就意味着他们在交往了、在恋爱?
然而当她带着这个疑问去问他时,换来的不是他海誓山盟的慷慨陈词,也不是浪漫得可以醉死人的求爱宣言,而是被他狠K一记,并凶巴巴的反问她,“你这个蠢女人,是不是要我在你脑门上写着我爱你才算代表我爱你?”
虽然他的态度超凶恶的,可是她心底却很开心,她太了解圣男的脾气了,这男人从小到大都是毒嘴一张,要他学会温柔似乎是天方夜谭。
不过她知道他很紧张她,她稍微有不舒服,他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背着她跑到医院挂急诊,根本忘了这世上还有种交通叫计程车。
睡到半夜作恶梦,一通电话过去,他飞车跑到她家,二话不能说的搂着她一起大睡。
她不过随口说想吃求学时一位老伯伯在校门口摆摊卖的鱼丸子,他立刻打电话经徵信社去调查那位老伯现在的行踪。
他每天会来她家接她一起上班。
他会在中午的时候把她叫到他的办公室陪他一起吃午餐,偶尔,他会像个长不大的孩子耍赖,要她喂他。
他会在愚人节的夜里给她打一通骚扰电话,告诉她他病得很厉害,然后当她匆匆跑到他家的时候,他却赤果着身子一把将她扯上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