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的让棉巾拂过她胸前微颤的柔波,顺着她纤细的腰肢辗转落在她白皙的双腿间。
雪白的肌肤映着蓊郁的幽园,美妙的色调令他这样的情场老手都不禁心跳加速。
“手放在我肩上。”他粗苡地道,蹲,将她不盈一握的足踝,拉到自己的膝盖上。
她照他所说的做,当他将棉巾向下移至她的双腿间,她的一颗心就像倾泻的洪水奔腾,双腿止不住颤抖!她不敢将视线向下移,不敢和他的眸光接触。
他很快的在她的腿刷上泡沫,低声说:“转过身去。”
她暗自地喘息,背过身去。
他撩起她的长发,轻刷她优美的背,像一个艺术家正精心雕塑艺术品那般专注用心。
“女乃的身材比例很完美,很适合当模特儿。女乃说的条件是什么,想好了吗?”他问。
“条件?!”她早忘了。
“只要你觉得合适,我乐意当你的模特儿。”小舞甜甜地对他笑。
华洛夫欣然地点头,掬水为她冲净身子,无意间她细密如丝绸的肌肤滑过他的手心,激起他心底渴望的浪花,但他完全的压抑了下来,虽然他是那么的为她美丽的身子着迷!
“好了,女乃可以下去泡泡水。”
“谢谢你,你可以扶着我的手吗?”她请求。
他没有拒绝,倾握着她的手腕,协助她走下水池的阶梯,忽然紫晶从他上衣的口袋滑落到水池中。
“哇!”小舞看见紫珠珠落在水中发出魔幻的光芒。
“噢!”华洛夫伏在湿淋淋的地板将袖挽高,伸手进水池里,将之捞起。
“女乃这颗晶石老是掉落,不如我帮女乃芧成项炼让女乃戴着。”华洛夫喜欢这颗晶莹剔透的紫石。
小舞欣然同意,腼腆地对他点头。
这一夜就这么“折腾”过去了,两人似乎十分的“来电”!
可是,在另一个时空里却已天下大乱!
“大姊,小舞有回家去吗?”安琪不安地打电话问梦寒。
“没有啊!怎么了?”
“她┅┅不见了!”
“不见了!这么大的人怎么会不见呢?我立刻赶过去。”
币上电话后安琪焦急地发动了所有的家丁,到处找寻小舞的踪影,可是一直到天亮都没有找到。
“小舞小姐明明是独自待在偏厅的啊,她说要一个人安静,我就离开了。”老女仆是最后一个见到小舞的人,但她也不知道小舞上哪去了。
安琪挥手,懊丧地坐在小舞所住的客房里,一夜无眠的她已是形容憔悴!
“夫人,宝宝哭坏了,女乃已超过一小时没有喂母女乃了。”保母抱着哭闹的蓝宝宝催促安琪。
“先给他牛女乃吧!”安琪无法分神去照料宝宝。
“夫人,我发现画室门是开着的。”一名仆役匆匆前来禀告。
“什么?!”那个神秘画室属於华洛夫叔父,一直是上锁的啊。
安琪有个糟透了的预感,她匆匆赶往画室去。
门真的一推就开,她查看门锁是否有被破坏的痕迹,但令人惊奇的是,门锁完整无缺。
她开了灯入内,一进画室就发现置於中央那幅未完成的“芙蓉羽裳”居然已经画好了!
难道┅┅小舞进来过?
小舞看见这画中人和她的容貌是一模一样的,於是动笔完成这幅画像?
就算是小舞画的,但她去了哪里?
懊不会是┅┅到画里去了吧?不,这想法大荒谬了!
她最担心的是小舞自己到屋外去夜游,碰上了野狼,华家后山在这个季节常有野狼出没┅┅
噢!若是这样,叫她怎么向梦寒大姊交代?!安琪焦虑得已不知如何是好。
第三章
日子匆匆过了三天,小舞在另一个时空中几乎从来没想过“回家”这件事。她和华洛夫几乎都逗留在画室中。
果裎的她像个害羞的精灵,而他总是不断地为她作画,一点也不厌倦。
华洛夫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这小女子似乎带给他无数作画的灵感,使他手中的笔无法停歇。
他对她的仍是蠢蠢欲动,但似乎有某种不知名的情愫也在强烈激增,而他就一直徘徊在的横流中“动心忍性”!
也许他对她的情愫来自她那双似水柔媚的迷蒙大眼睛,她常常不自觉的对他流露仰慕之情,老实说,任何男人看到这样的眼神都会被迷惑,他当然也无法例外。
“大人,服饰店送来羽裳小姐的新衣了。”一名仆役在门外禀报。
“送到她房里。”华洛夫下令。
“是。”仆役恭敬地领命而去。
华洛夫放下画笔,朝小舞伸出手。“过来,羽裳。”
“是,大人。”小舞喜欢听他唤她羽裳,她开心地走向他。“你好威严啊!大人。”
“是吗?”华洛夫暗自在心底发出一声嘶吼,她又用那种崇拜的眼神瞅着他了!
“女乃习惯用这样的眼神看人吗?”他问,掳住她的纤腰。
“什么眼神?”她不懂。
“我不许女乃用这样的眼神看别人。”他命令,大手摩挲着她光洁的背。
“你扔了我的眼镜,我根本什么也看不清楚,更没有机会看清楚别人啊!”小舞在他的臂弯中轻颤。
“原来女乃也看不清楚我?”华洛夫眯起邪魅的双眸,有些不悦。
“我看得很清楚啊,你总是把我抱得这么近,想看不清楚好难啊!”她娇嗔地说。
他圈紧了她,俊脸专横地逼近她的眼睛。“嗯?原来女乃并不想看清楚我。”
小舞眨动美丽的羽睫。“你这么近,我只看见你的眼睛。”
“那就看着我的眼睛。”他霸道地命令,顺势吻上她丰盈的唇。
她甜蜜的唇像一道可口的点心,总让他百尝不厌,她柔软的身子像轻盈的羽绒抱在怀里,总令他觉得无比舒服。
他的唇过她细白的颈,正要落在她的柔波上??
“大人,宝石店送来羽裳小姐的项炼。”门外传来杀风景的报告。
华洛夫有点懊恼地把脸从她胸前抬起,低吼了一声。“一样送到房里。”
“是。”
“你┅┅在生气吗?”小舞不懂他为何突然横眉竖目。
是的,他是生气,气有人打断他的“好事”,更气自己对她的“小心翼翼”!
小舞温柔地拉起他的大手,贴在自己脸上。“为什么你连生气都这么好看?”
她陶醉的呢哝立刻抚平了他的躁怒,可是胸口随即又胀满乌烟瘴气,他气自己又要被她迷惑了┅┅
这小女人用她梦的羽翼,轻易将他的豪放不羁全数收服,还让他神魂飘然,他真怕自己的心抵御不了她的魅惑!
他沈默地为她穿上白衬衫,搂着她走出画室,回到她的房间。
“为什么不见你其他的模特儿呢?她们不住这里吗?”小舞发现自己没在屋里遇见过她们。
“她们住在一里外的小屋,只有我传唤方可以进来。”华洛夫为她打开房门,两人走了进去,仆役早已将服饰店的精装礼盒端放在桌上。
“那等我的手伤好了,是不是也要搬到那儿?”小舞好奇地问。
“这┅┅”他倒没想过这问题,也没打算现在想。“先试试女乃的新衣。”华洛夫打开一只盒子取出上好绸缎所裁缝的家居服。
“是。”小舞愉悦地笑着,像鸟儿飞到他身前。
华洛夫为她解开那件过大的衬衫,细心地为她穿上家居服。
这件衣服的设计十分简单,篷袖、船领,许多绉褶收在腰肢处,长长的裙摆很飘逸。
“好看吗?”小舞问他。
“当然,我的眼光错不了。”所有衣服的样式都是华洛夫为她挑选的。
华洛夫拿起桌上的一只小盒,取出芧成项炼坠子的紫晶端详。“芧工很细腻,和女乃的这颗紫珠珠相得益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