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似笑非笑,眸光闪着兴味,那半长的黑发恣意的散放,令他显得狂野不羁,更令她羞怯万分。
“小野猫。”他俯下头狂妄地吻她,热烈汲取她的娇羞,品尝她的甜美。
她像一颗即将被热力烧融的雪球,在他的催化中释放暖春的讯息。
她款款的开启所有情怀,用埋藏在心底深处的情意,热情地回吻他,无言地告诉他——他是她心中永远的最爱,希望有一天他能爱她,如同她爱他那么多、那么深……
四下的气氛像经由仙女的魔棒一点,滋生了数也数不清令人迷醉的浪漫及多情。
他们褪去彼此间的障碍,难分难舍地交缠——
他的体温象火球,他伟岸的体魄充满阳刚之气,当他那属于男性的坚实覆盖上她娇柔的胴体,她的心就像火灼似的滚烫。
他将热情化成轻怜蜜爱,送进她盈溢着暖流的秘密花园之中,她本以为自己会痛苦,会想起惊心的往事,但令她意外的是,她只感受到他的柔情。
当他送来狂潮般的生命力,她不禁沉醉而痴迷,许多妙不可言的因子在她全身的细胞中跳跃,她觉得自己就像云端的天使,星星月亮全在她的周围散发银亮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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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瑄忘了自己是何时入睡,当她睁开双眼,已是午后时分,宇森不在房内,她想下床去搜寻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她红着脸在零乱的被单中找寻晨缕将自己包裹,她在宽广的室内绕了一圈,发现他真的不在。
她满怀失望地走回卧房内,走进光洁的浴室中在白色浴池里放满了水,倒进泡泡沐浴乳,褪去晨缕,她修长的腿跨进浴池,身子缓缓沉浸其中让细白的泡沫将她包围。
她掬起飘浮在水上的泡沫,那一颗颗微细的泡泡快速的在她的手心消失,如同她的爱情,真实的存在却又转眼即逝,但昨夜的一切真是爱情吗?
她呵了一口气将手心的泡沫吹拂,不由得发起愣来。
“日安,天使。”这突来的一声醇厚低语令语瑄吓了一跳,她回过头,看见宇森俊逸非凡的身影,他倚在门边直视她惊慌的眸,手上把玩着一只粉红色天鹅绒的盒子,眸中的神采有些深邃、有些玩味。
“你要使用浴室了吗?我很快就好了……”她讷讷地说着,一颗心失速般的跳跃着,她以为他会很快离去,没想到他竟朝她走来,她害羞地将自己没入水中。
“不急,你可以慢慢来。”他悠闲地说着,在池畔蹲。
她屏住了气息,脸红到耳根,昨夜的缠绵情境像丝絮缠绕在她的心头,她不敢轻易去瞥视他近在咫尺的俊脸。
“你……出去好吗?”她的轻语像柔弱的微风。
“你很紧张?”他问着,逐行打开那只粉红色天鹅绒盒子。
突然她柔细的颈子覆上一只冰凉的物体,她低头一瞥发现一颗发亮的坠子垂挂在她的胸前,而他正亲自为她戴上。
“这是什么?”她迷惑地看着那颗发光体。
“世界上惟一一颗完美无瑕的六十克拉心型白钻。”
语瑄眨眨水眸。“这么贵重的东西,不是应该锁在保险箱里吗?”
“送你。”
语瑄难以置信的瞅着他,他的眸子十分认真看不出一丝玩笑。“送……我?!”
“喜欢吗?”宇森立起身,居高临下地瞥她。
“我合适吗?”语瑄受宠若惊地问,羞怯地将自己更深藏进水底以遮掩半在水面上的雪白酥胸。“我没想过你会送这么贵重的东西给我。”她突然的红了眼眶。
“我只问你喜不喜欢?”宇森有些霸道地问。
“喜欢……我会珍惜的。”她才说完他就叩住她可爱的下巴,倾吻住她。
他的唇是那般醉人的温柔,她的心像盛开的花朵。
“下个月婚宴时戴着它。”他低声对她说。
“婚宴?”她心底悸动。
“我父母亲要为我们办一个世纪婚宴,许多政商名流都会到。”
“那么这是……”语瑄执起那颗硕大且晶莹剔透的钻石。
“结婚礼物。”这四个字像温暖的春风扫过语瑄心头。
“谢谢你。我该送你什么?””颗颗感怀的泪自她脸庞滑下。
“我什么也不需要,只要——”宇森慑人的双眸,深不可测地凝视她。
“只要什么?”语瑄真诚地询问,泪光像星星般坠在她的眼角。
宇森的双眼锁着无尽的深沉秘密,他瞅着她纯真的小脸许久,但他没有回答她,立直了身子,转身离去。
语瑄隔着泪雾看着他高挺的背影,她一点也不知道他在想曲在么,而自己的心中却交杂着许多无法言喻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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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时刻,蔚家全家人都到齐了,宇森牵着语瑄的手相偕来到餐厅。
“身体好多了吗?”蔚家的大家长坐在首位上,体恤地问语瑄。
“好多了,谢谢爸爸。”语瑄有些紧张地应对。
“我吩咐厨子煨了鸡汤,好好补一补。”蔚母和蔼可亲地说道。
“谢谢妈妈。”语瑄心底十分的感激。
“森儿是怎么回事,小媳妇儿才进门就让人家受了风寒,芬姨真是心疼极了。”芬姨摇着香扇笑看着语瑄。
“是我自己不好。”语瑄悄然地看了宇森一眼,发现他也看着自己,特别的是他正轻松的笑着,而她整颗心都因此而怦怦然。
“好好保重,生个胖小子让我们玩。”兰姨意味深长地瞥着他们牵着的手。
语瑄这才察觉从一出房门,宇森都一直牵着自己的手,在众目睽睽之下她感到害羞,她欲将自己的手由他的大掌中抽回,但他却仍紧握着。她悄悄地惊讶,但她不敢张扬。
“这是你的位置。”宇森自若地将她带到位置上,叫她更不敢相信的是他竟对她十分礼遇,还帮她拉开坐椅。
她小心翼翼地坐了上去,不一会儿他也在她的对座坐定。
“叫厨子上菜。”蔚父传令下去。
晚餐一开始就在愉快轻松的气氛中进行着,餐桌上笑语不断,语瑄也很容易的感染了这欢乐的气氛,只是她心底疑惑着,这样组合成的一家人是如何能够和平共处?
倘若宇森也是如此妻妾成群,她会有妈妈的宽容器量吗?
这个问题在她胸中散逸成一片沉重的烟雾。
“少爷,您的电话。”就在晚餐将结束时管家送来分离式的电话。
宇森接了过来。“喂,是你……你到了机场……好吧!”电话很快收了线。“我有事先离开。”宇森立起身对所有的家人说,随即离席而去。
语瑄有些莫名的失意,因为他并没有说明去向,临去前目光像是刻意回避了她。
是谁打来的电话呢?语瑄默默地目送他离去。
餐后家人们都各自散去了,语瑄也回到三楼的寝室,她一个人在阳台外徘徊,等待宇森的归来,但一个钟头过了、两个钟头过了,一直到夜深人静,他都不见踪影。
她想走出大屋到院子里去透透气。
她安静地离开三楼,当她正往玄关走去的同时,突然听见偏厅里传出兰姨正和芬姨闲聊的声音。
她绝对无意去窃听她们的谈话,但夜太岑寂,岑寂到令那些话语听来特别清晰,飘进了她的耳中——
“我看这语瑄八成不是森儿的最爱。”
“若不是,森儿怎会在莫家留了那么长的时间?”
“我一直劝森儿剪去长发,他跟我说只要他找到真爱就会剪,但你瞧他还不是照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