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什么?不知道。理由呢?也不清楚。
总之就是恨他就对了啦!
可是除了恨之外,她心里头似乎还暗藏著一种她说不出来的情愫,
既然如此,那……为了造成既定的事实,阎森决定要采取主动的攻势。
不管她意愿如何,他直接长臂一伸,将她拦腰一抱,再度回到自己房间的那张床。
“等等、等等,敢问一下,阁下现在想对本姑娘做些什么?”眼看自己身子就要被他送回那张大床之上,段于凤心里还真有点惶恐。
“做你一直想逼我对你做的那件事啊!”阎森回答得理所当然,动作更是自然,直接将她的身子往自己的床上一放,而后他昂挺俊拔的身子随即覆上,并且吻住她诱人的唇瓣,然后接著下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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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差点就要失身了,结果很庆幸的没有。
她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完蛋了,可是就因那几颗似真似假的泪珠,然后就这么侥幸的逃过一劫。
从这点,段于凤得到一个很清楚的答案,那就是天下所有的男人都很好骗,其中尤以阎森为最。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才不过慌慌张张的掉了几颗泪珠,他就这么乖乖的停了手、乖乖的送她回家,还规规矩矩的嘱咐她要好好的睡,别再胡思乱想,一切有他就可搞定。
炳哈哈!他若知道自己那几颗泪珠纯粹是为了作戏而流的,不知会有何种精采的反应呢!
但讲句老实话,段于凤还真是挺惋惜的,惋惜自己错失了这次的机会。
可是……当她一想起那个梦境,她对他实在也起不了什么“性”致,想想还是作罢算了。
至於往后该怎么应付他才好,那就看情况而定罗!
她自信只要自己不要,就不怕那男人会采取什么样的花招来对付她。
呵呵!这么一想之后,段于凤还真有点期望两人之后的关系到底会发展到什么样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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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就到公司上班的段于凤,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看到一幕她绝对意想不到的画面。
一个女人……呃,对不起,那副发育不良的样子实在还称不上是个女人,应该称之为女孩才对。
一个女孩,一个骄纵任性的女孩,整个身子就霸著阎森的桌子不放,故意用那种会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声音说:“阎大哥,求求你嘛!陪人家到公司四处走走,老爸他也同意你带我到公司走走,他老人家说这是为了我毕业之后能进入他公司上班做准备耶。”
看到这一幕,段于凤很理所当然的一笑置之。
那发育不良的“小妹妹”,想跟她玩这种幼稚的把戏,哼!凭她的功力尚还玩不起来。
再过三年,等她身材发育的较为完全之后,再来试试这种把戏也还不迟。
“公司里头人多的是,你又何必一定要为难我呢?”阎森不怕别人胡乱讲话,唯一怕的就是段于凤会误会他与她家小妹的关系,因此极力撇清,要是这位骄纵任性的小泵娘能饶过他,那他可真要谢天谢地了。
“哎呀!阎总,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唯恐天下不乱的段于凤,很好心的插上一脚,“人家小鲍主难得出面恳求你带她到公司四处走走、见习见习,你又何必这么直接就拒绝人家的要求,到时小鲍主若是一状告到老董那儿,你可真要吃不完兜著走罗!”鸭霸魔女段于凤,不只不受这小把戏所干扰,甚至还极力的鼓吹,就希望阎森真能带这位“迷人美丽”的小鲍主到处逛逛走走。
这样一来,她也可以好好的透透气,省得被那双电眼给电晕了头。
瞧!才想到电眼两个字,阎森那双眼眸还真能放出十万伏特的超强电压,电得她心惊胆跳,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呢!
“阎大哥,你听,你的狐狸精秘书都已经这么说了,你还好意思不陪我四处走走逛逛吗?”哼!她就是存心要跟她斗,谁数她在宴会那日要让她那么的难堪?
今天她说什么也得讨回那笔旧帐不可,要不她是怎么也个会甘心。
对了!在此要说明一点——黄雅怡,黄小鲍主心中青睐的对象可不是阎森喔!
她之所以会有此举动,正如段于凤所预料的,纯粹就为了惹恼她,激怒她一下下,只因她早听说阎森与段于凤已被自己的老爸视为皇鼎未来的接班人,因此她才会有这种要不得的天真想法。
“是啊!是啊!人家小鲍主都已经亲口颁下圣旨了,阎总你好歹也得陪陪人家才是,至於我嘛!”说到此,段于凤故意顿了顿语气,直逼那年轻不懂事的小女孩把所有注意力转移到她的身上,才开口续道:“我看我就去会会那个叫什么清、什么文的年轻小夥子好了。”
“狐狸精,你敢!”一听到清文两个字,黄雅怡可再也顾不得阎森这号人物,她双手擦腰,皆目欲裂的瞪向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指著她开口大骂:“你就跟你母亲同一副德行,专门喜欢抢别人的男朋友。”
摇著头,段于凤万分无奈的替自己小妹的无知感到悲哀。
“你啊!真不是我爱说,怎么变来变去就只这么一套,拜托你,就算真要跟我为敌,也请拿点智商出来,别老是让我赢得那么容易好吗?”赢得太过容易的斗智游戏,根本就没什么看头嘛!
害她无聊得都快打起瞌睡来了,真是!
“你、你、你……谁说这次是你赢了?告诉你,战争可才刚开始,这场战役谁输谁赢可还是个未知数呢!”
段于凤轻轻一叹,再次无奈的摇摇头,还表现出一脸无聊的掏掏耳朵,“拜托,你若真有什么绝招,就赶紧使出来,可千万别让我等得太久喔!”
被段于凤一激,黄雅怡还真是越来越生气,为了激怒她,她索性什么也不顾,突然抱著阎森的头不放,红唇一送,硬是在他的唇上留下一道印记。
虽只是轻轻的一道印记,而且过程也短得连一眨眼的时间都还不到,可这就足以让段于凤看得咬牙切齿。
气,很气,很生气,因为太过生气之故,她走起路来还喀喀的响著,直到阎森的面前,她一掌挥下,啪的一声,好大的一声哪!
可惜的是,这个巴掌,不是打在黄雅怡的脸颊上,反倒是打在阎森的脸上。
“你是泥塑木雕做成的人是吗?人家要吻你,你也不会躲一下,这样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告诉你,我看不起你。”
话落,她也不管这两个人要怎么闹,她已经懒得再看下去了,乾脆身子一转,明目张胆的准备跷班去,回家好好的睡上一觉。
可她真走得了吗?才怪!
只见不动的泥人,突然双臂一展,也不管她怎么挣扎,直接将她拦腰一抱,便直直的往外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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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他们碰见了老董,也就是黄鼎亭这花心的老头。
“救命啊!老头,你请的这个执行总监要绑架我,你不会见死不救吧!”有始以来第一次,段于凤不顾自己的面子向她家老头求救。
哪知黄鼎亭一看,只抽出自己裤袋中的手帕轻轻地挥一挥,开口对阎森道:“今天本董事长特别准你一天假,只要能把这女人搞定,随便你要使哪一招,我完全没有异议,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