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吵!”看她还哭哭啼啼的,不知有何法子可以把这女人的哭声给挡住?
拿条被子盖在她头上,省得她来烦他!不好,若万一把她给闷得没气了,那岂不是又害她再死一次?
突然,贝尔贝德雷想起她踏入他房间第一天对他所做的事情。
对啊!既然这女人能如此待他,他同样也能不是吗?
打定主意之后,贝尔贝德雷当即二话不说,直接送上自己的唇与她的小嘴紧紧贴合在一起,
洪杜鹃对他送上的唇,原先是不想接受的,可想想她都已经好久不曾尝过男人那厚实唇瓣的美妙滋味了,今天这对象虽不怎么样,还能勉强凑合凑合。
这一想,魔女当即把握这主动送上的热情,不顾一切的回应他,大胆的反勾引他。
逐渐加温的热情,越演越烈,渐渐的一发不可收拾,等洪杜鹃感觉满意想喊停之时,那全身着火的男人却怎么也不肯放开她。
他不顾一切,随着身子本能的需求,抱着她一起滚躺于大床之上,粗鲁的卸去两人身上的所有衣物……
当一阵疼痛将洪杜鹃整个人惊醒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挽回,她就这么交出自己的童贞。
这算不算她自己咎由自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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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大了!这次当真是亏大了!
洪杜鹃虽然喜好男色,可也不曾像这次这般愚蠢得如此彻底,她怎么想也想不透自己怎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唉!现在该怎么办?
躺在他壮硕温暖的怀抱之中,她清楚的感受到他抱着她的双臂拥得有多么紧,害得她连呼吸都有点不顺畅了,“喂!你能不能稍稍松开一点点啊?”很累人耶!
经过一番缠绵之后,她才知道这贝尔贝德雷伯爵根本就是个闷骚型的男人。
他体内欲火是不点则已,一点就一发不可收拾,害得她浑身疼痛不堪,还害得她得耗尽所有体力去应付他强烈的需索。
想想,这样的男人还真是可怕。
“不,休想!”好满足也好愉快的感受,这种通体舒畅的快感还是他毕生第一次尝到,更令他惊讶的是他万万也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跟他一样也是第一次。
他愉悦的笑了开来,开心的更加拥紧她,恨不得能这样将她揉入自己的体内,让她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想来,他该是爱上了这个胆大、行径特殊的怪异女子才是。
要不他为何对她总克制不了自己?在她面前,他总会变得连自己也不认识自己了。
“我快没气了啦!”该死的他,要他力道轻一些,他偏偏越抱越紧,真是的!
“没关系,你若真没气的话,本爵爷一点也不介意渡给你一些些的气息。”话甫落,他还当真身子一翻,又想对她使坏。
“不要!”看他一脸跃跃欲试,洪杜鹃还真是怕得要命,“你若再来一次,我保证全身骨头全部松月兑。”平时看他冷着张俊脸的模样,还以为他是个道貌岸然的君子呢!
谁知才试了这么一次,君子竟摇身一变成为一匹超级色的,比起她这个魔女来说,他的手段显然更高竿。
此时,贝尔贝德雷突然想起一些士兵曾说过,女人第一次总会特别难受,这时身为人家丈夫的可得多多体谅才是,要不再想与她缠绵的话,可就得千拜托万拜托不可了。
“不能跟你亲昵,那现在应该做些什么?”长夜漫漫,以他现在精神奕奕的情况来说,要他好好闭上眼睛休息,是绝对不可能的。
“干什么是吗?”
好吧!既然他都已经开口向她请教了,她就大方点教教他好了,“现在你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解开你加诸在我身上的一切束缚。”她可没忘了她身上还留有他的杰作呢!
方才若非这两副碍事的脚链与手铐的话,她铁定能从他的魔掌之下逃月兑。
“不要!”以前是为了不想让她使坏作怪,所以才对她加以束缚,现在呢?“我特别喜欢与这样的你亲热,这辈子你就戴着这两样东西跟着我一辈子好了。”这样的感觉就像她完全为他所有,任何人也别想与他分享这女人的一切那般。
“你……”
听听他的话像样吗?简直就是个蛮横无理的昏君嘛!哪有人会说出这样霸道又不讲道理的浑话?
当今世上也只有这个坏男人而已。
“你给我放开,若不放开我的话,这辈子你休想再碰我一下。”被他的话激得失去理智的洪杜鹃,根本没察觉自己的这番话听来就像在对他提出挑战一般。
等她发现自己的过失时,他壮硕的身子已然趴俯在她身上,凝着邪恶的微笑对她轻言:“本爵爷现在就接下你的战帖,让你知道我不只能碰你一下,还能碰你很多很多下。”
暖昧的宣言才刚结束,接下来又是一阵翻腾,看来这一夜对洪杜鹃来说,还真不是个好过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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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杜鹃一脸怕怕的看着堆积在床上的一大堆衣服,心里不禁直呼受不了!
一件她看都没看过的女性内衣,还加上一件束月复,另外还有一个听说是裙撑架的鬼东西,而这些只是内衣部分而已。
接着下来外衣部分,还有十八世纪最为风行的款式“AestheticDress”,再加上皮包、帽饰……等等一大堆,不行!她整个人都快昏了。
谁赶紧来扶她一下,要不她若真这么倒地不起,后果可想而知,明天一早醒来,铁定又是全身光溜溜的躺在的怀抱之中。
“天啊!你总不会要求我把这些衣裳全部穿戴在身上吧?”他若真敢这么要求她的话,她保证自己立即抓狂,立即发飙,才不管抓狂与发飙之后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洪杜鹃咬紧牙关决定,这次的她再也不接受他的威胁,定要与他誓死抗争到底。
“是啊!有何不妥吗?”
这些服饰都是他亲自帮她挑选的衣物,把自己心爱的女人妆点得更加美丽,走出去她有面子,他同样也沾了不少的光。
“你要穿、喜欢穿,不必客气,尽避拿去自己享用,很抱歉,我洪杜鹃无福消受。”要她穿上这么繁复的衣服,她不会热死也会被这些衣服给捆死的。
“这是什么话!”
与她朝夕相处这些日子以来,贝尔贝德雷了解有时对她太过强硬是绝对行不通的,得再温柔的劝哄才能让她乖乖听话,
“今天可是你最好的朋友安妮与吉米成婚的大日子,怎么说你也得给你的好朋友留点面子不是吗?所以你更该盛装打扮,将自己装扮的漂漂亮亮,这样我相信安妮见了之后,定会为你这个好友感到骄傲。”
“呵,真是如此吗?”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凭她洪杜鹃对贝尔贝德雷的了解,她若真相信他这篇鬼话,才真是个笨蛋!“那你是否曾听过,在新婚宴上,新娘子该是所有女人之中最漂亮的一个,其余的女人可得收敛一点,千万别抢了新娘的丰采?”他有他的歪理,她又岂能没自己的一番道理?
“这话倒也没错。”这点贝尔贝德雷当然不可能笨得跟她争执,“可你也得想想,现在的你身份已大不如从前,你现在可是我
贝尔贝德雷的女人,说什么也不能比别人逊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