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说你冬阳没立足之地的?”话甫落,大手随即往她一抓,轻而易举的将她拉入自己怀中,“这一来,别说你的双足,就是身子也有了可依偎的怀抱,如何?舒不舒服?”
“少爷……”天啊!这四少爷怎越来越不正经,老是用这种让人无法忍受的方式对她,简直就是存心看她笑话。“少爷,你这样只会让冬阳更不自在的。”
难得有如此贴近她的机会,司马佾怎可轻易放过。他先是贪婪的深嗅她身上那股特有的馨香,方才低喃的对著她说:“放松,不要把身子绷得那么紧,本少爷保证绝对不会一口把你吃了。”只会慢慢的吃、慢慢的啃,这样才能更深刻的体会她的美味。
水眸往上一翻,冬阳还真受不了这样的少爷。放松?说得容易,做起来可是困难重重呢。“少爷,你这样我真的很难放松啦!”呜,她好可怜,早知道就不该贪玩,答应陪少爷走这一遭。
“很难是吗?”他轻声询问,眼神却分外的邪佞逼人。“没关系,本少爷帮你就是。”
一说要帮,他还当真帮了她,只是那帮她的法子,差点让冬阳笑岔了气。
一指神功果真厉害非常,才小小的一搔而已,就让冬阳笑得上气接不了下气,全身瘫软的躺在司马佾的怀里;等她笑够了,眼前突然一黑,仔细一瞧,她才惊觉少爷竟……竟然在吃她的小嘴。
吃嘴?
这难道是少爷新发现的整人招数吗?那她是否也可唇齿相往?不管可不可以,冬阳张嘴露齿当真就要……
“不准咬我。”受过一次教训的司马佾,当然不可能蠢得再来一次,一察觉她小嘴有了动作,他立即开口遏止她的蠢行。
“不能咬,那冬阳该怎么做呢?”这种事从不曾有人教过她,冬阳是真的不懂。
“你可以用吸的,或者用含的,抑或轻轻的啃著,只要你高兴,这些法子随你用。”
当面传授她一些良策之后,司马佾再次侵占那可口甜腻的芳泽,就恨不得能把她完全含在自己口中,好好呵护疼惜。
不懂人事的蠢丫头,当真乖乖地当个好学生,少爷教她什么,她也跟著有模有样的学了起来。
虽然她技巧生涩,可依旧能逗得司马佾亢奋不已。
慢慢的,他将她压在自己身下,更是大胆的扯开她身上的衣服,侵略她的每一寸曲线,以灼热的双手感触她秾纤合度的曲线,以浓烈缠绵的唇品尝她细致滑女敕的雪肤,似蜜一般的芳甜,似绸一般的细滑,渐渐的情况益发不可收拾,就在这时突然--
“好啊!你这坏师兄,原来你赶我下车就为了对我的冬阳妹子使坏。”不解风情的曲逸玲一掀开车帘就看到两人正忙得不可开交的模样,本来她该好心的不要打断人家的好事才是,可想起方才大师兄对她的恶劣态度,让她不由得起了报复之心。
机会难得,她当然懂得适时把握。
一听有人打扰他的好事,司马佾脸色乍然一沉,冷冽得几乎可以把人当场傍冻得僵硬不动。“你最好在我未生气之前放下帘子,滚回你自己该待的地方去。”
“谁甩你?哼!”从来不曾把大师兄放在眼里的曲逸玲,才不怕他那张死人脸呢。她更恶心的教导不懂人事的冬阳说:“傻丫头,难道你真不知你家少爷正在占你便宜、毁你清白吗?”
一看曲姊姊出现,冬阳已经够感腼腆,再听她说少爷正在占她便宜、毁她清白,她双目立即一红,抖著红唇,以含怨的眼神静静地瞅著依然压在她身上不放的司马佾。
“别听她胡说。”看著冬阳那盈满怨怼的眼眸,司马佾当真气得想杀人。他转而对曲逸玲道:“你立刻给我滚,听到了没?”
懊死!师妹坏他好事便罢,没想到还恶心的灌输冬阳错误的观念,简直就是个三级的混蛋。
“呵呵!你要我滚也可以,不过有句话我可先说在前头,我们现在马车所停的地方,很不幸的正好就是我们今晚要投宿的客栈,也就是说现在不管你想做些什么,都来不及了,知道吗?笨蛋师兄!”
骂了他一句笨蛋师兄之后,曲逸玲依旧不肯作罢,继续兴风作浪的告诉那迷糊到被人卖了也不知情的傻妹子,“冬阳妹子,现在整整你身上的衣服,曲姊姊带你进客栈吃大餐去。”
“喔。”唯唯诺诺的应了一声之后,冬阳用一双水眸,默默的恳求少爷能放她离开,别让她感到更加难堪。
看冬阳如此,再加上目的地已然到达,司马佾不想放行也不能,只得万分不舍的爬离她的身子,更是温柔的帮她整理好被自己弄乱的衣服。“好了!现在你可以进客栈去。记住,不准胡思乱想,不准乱听别人的胡言乱语知道吗?”
“呃……”什么是胡言乱语,冬阳根本无法判断,可看少爷的表情以及曲姊姊满脸挑衅的神情,她忖:也许这是他俩之间的私事,她虽笨还是懂得明哲保身之道,不要插手管他与曲姊姊之间的恩怨较好。
等冬阳下了马车,欲跟著曲逸玲一起踏入客栈大门之时,突然就见曲逸玲神情错愕不已,凝视不远处的一位老人。
那老人面目全毁,可说已然看不出他原来的长相,痀凄的身子、微跛的脚步,可这样一个老人家竟让曲逸玲看得专心一致,突然大叫:“是师父,大师兄,你瞧那人便是师父。”
不会错的,她这双慧眼最识得的就是自己心爱的男子了,不管他如何易容,皆无法逃过她的法眼。
冬阳因不曾见过少爷与曲姊姊的师父,故听到曲姊姊大喊一声师父,当即火速的牵著曲姊姊的手勇往直追,也不知自己到底在追些什么,就是莫名其妙的跟人凑起热闹。
就在这时,一道俊挺的身影突然窜至她们面前,一手抓住一个蠢女人,对曲逸玲说:“你帮我照顾好冬阳,师父由我去追。”话落,他转身即走,就在众目睽睽下,展示他高超的轻功绝技。
“哇!我家少爷竟然那么厉害啊!才一眨眼就不见人影了咧。”不懂武功,生活又过于单纯的冬阳,可是头一次看到她家少爷施展这她未曾见识过的神功,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
此时一心一意只挂念著自己师父的曲逸玲,根本无心理睬冬阳这番崇拜的言词。
她心焦如火,怎么也搞不懂师父为何会跟著他们跑到这地方来?倘若她知道他会跟在他们的身后一起过来,曲逸玲又何须忍痛要自己离开紧缠多年也不肯放手的师父呢?
那人所针对的目标可是他耶!他这般的举止岂不形同羊人虎口吗?若是让那个人给碰上了,他是否应付得来?曲逸玲心里千头万绪,想的恼的全都是那个不知死活的蠢师父。
“曲姊姊,你是否很担心你师父的安危?”
看曲姊姊心神已然飞走一半,冬阳这问题还真算是白问,因为曲姊姊的心魂早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曲逸玲是怎么想怎么不安,到最后还是决定自己去追;不过在这之前,她还得先把一件事给安排好才成。
“冬阳妹子,我现在先送你回客栈,你要乖乖地在客栈等我跟大师兄回来,好吗?”
知道自己完全帮不上忙的冬阳,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听话。“好!”点完头后,她看曲姊姊那心焦气躁的模样,干脆好心的告诉她:“其实曲姊姊也不用送冬阳回去,才不过这么小段路而已,冬阳自己走就行了,你还是赶紧去追回你的师父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