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却没有这样的心思。
说要他,不过是她那颗贪婪的心在作怪,贪这男人的俊俏,贪这男人无与伦比的长相;因为贪,所以她妄想把他收为私人物品仔细收藏,同时也因过于贪婪,要她放弃另一个早已锁定的目标,更是不可能。为了那对她早已觊觎多时的小石狮,曹心莺一开口就急着切入主题:“我叫曹心莺,是代表上好股份有限公司来找冷总裁谈谈妍姿在台湾销售代理权的问题。”
“这真是曹小姐想谈的话题吗?”对她,冷簧篆没半点谈公事的心情,他唯一想知道的是,这女人心里到底是怎么看他的?
她说要他,当他真给了她机会,她却不懂得把握,是欲擒故纵,抑或不识情趣?
“当然。”为了证实自己所言不假,曹心莺赶紧从公事包里取出所有必备的文件,大方的拉起他的手,就在客厅里的沙发上一坐,“你瞧瞧,这些全都是我们公司的董事长要我带过来请你过目的。你先仔细的看一遍,若有任何疑问,尽避开口别——”
“停!”听她啰哩啰唆的一大堆,冷簧篆还真是感到头疼,干脆直接遏止,跟着再把话题拉了回来:“你方才不是说要我吗?这话是真是假?”他对这女人唯一有的兴趣就是这个,其余的他全都不想谈。
“当然是真的,我说要就一定要,哪有假不假的问题?不过……”事有轻重缓急,“现在先不谈它,等将来时机成熟后我们再说。现在请你专心点,看看这些东西要紧。”
“曹……呃……”该叫她什么呢?冷簧篆心里斟酌着。直接叫名字,好像太过轻佻了点;唤她曹小姐,又显得过于生疏,这小小的问题还真是难倒他了。
“叫我心莺就可以了,不用跟我这么客气啦!”太过客套,连她都感到别扭不自在了。
“好!既然你如此直爽,基于礼尚往来的原则,你也可以直接唤我簧篆。”簧篆,好赚。“哈哈,冷总裁,你老爸老妈可真会取名字,帮你取了这样的好名,难怪妍姿销售成绩能年年居于世界之冠,当真是名副其实的好赚啊!”
好赚?哈,亏她想得到!“你可真爱说笑,好赚,哈哈,这还是我第一次听人这么叫我。”冷簧篆这回可是苦笑着。
想他从出生至今还没人敢在他面前替他取任何绰号,今日才跟曹心莺第一次见面而已,就无端获得一个“好赚”的绰号,这种事可是他生平首次遇上。
“哈哈,好笑、好笑,真的好好笑喔!不过冷总裁,你可别忘了我们的正事才好,来!赶紧看完这些文件吧!”乖乖的小孩有糖吃喔!不要为难曹阿姨,赶紧把该做的事做完,我们才好开始下一摊。
曹心莺绽着一抹邪恶至极的微笑,好邪可怖的就像个巫婆一般,拿着文件当毒苹果,诱哄一个名叫冷簧篆的白雪公子。
来,看它一眼,有好处的喔!赶快瞧它一眼。
只是冷簧篆也非省油的灯,面对她别有意图的微笑,同样回以不怀好意的客套笑靥,“很抱歉,曹小姐,说实在的,妍姿无意在这里求发展;会放出那样的风声,纯粹是为了冷某的私事,所以还请你多多包涵见谅。”这番话,他说得客套极了,态度更是不卑不亢。
只是让曹心莺气得咬牙切齿,真恨不得一刀捅死他算了!
第三章
定说服不了这个聪明又极有毅力的女人。“不过这是私人恩怨,实不容外人插手干涉。”
若能,他想找人还不容易吗?
不说?呵,他以为一句“不容外人插手干涉”就能把她曹心莺摆平吗?
她可不是个空有外貌的花瓶喔!眼睛一溜,脑筋一转,“我知道了,不用你说,我也能猜出你来此的真正目的。”哈哈,想瞒她?不可能!
“你知道?”冷簧篆死也不肯相信,“你若真知道,不妨说出来,只要你说对了,我就答应跟你谈条件。”
炳哈!
正中下怀。
她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冷总裁可别当个小人喔!”
当小人?哼!这女人还真是小觑了他。“一言为定。只要你说对了,我冷簧篆就绝不食言。”
“你在等人,而且等的还是跟你有一段恩怨的人,对吧?”话才说完,根本毋需冷簧篆亲口承认,单从他那脸惊诧的神色,曹心莺便已知道自己猜对了。
“不过用等待这种方法,实在太过被动且又耗时,你难道没想过采取主动的方式出击吗?”
“怎会没有。”
冷簧篆不笨,当然也曾想过主动出击的方式;只是身为国际知名人士的他,不得不……
“我有许多顾虑。”
而且还顾虑繁多。
“我懂了。”
曹心莺慧黠一笑,心底已然有几分明白,“我想冷总裁顾虑的该是怕这消息外露,恐危及妍姿的商誉,更怕招来社会舆论的压力,对吧?”
“你倒是懂得满多的嘛!”曹心莺的聪明,让冷簧篆佩服的同时也让他有了听听她意见的想法。“既然你能聪明的看出我心里的顾虑,那么敢问,你是否能帮我解决这棘手的问题呢?”
“能。”
曹心莺自大的夸口,更贪婪的提出:“要我帮你这个忙不难,可你必须先答应我把妍姿在这里的代理权交予我们公司,我才肯帮你这点小忙。”
她有心加重“小忙”这个字眼,意在告诉他这种事对她来说绝对是件轻而易举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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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女人休想!”一旁的赵宽达听了这女人厚颜无耻的要求后,再也按捺不住抢着开口说:“今天不要说妍姿并无意在此另辟一个销售市场,就是想也轮不到你这蛮女身上。”
哼!真是越听越生气,他就是讨厌这个女人,执意跟她作对到底。
好呀!他不出声,她都快忘了他这个讨厌的老男人,现在他既然敢出声,就别怪她给他难堪。“主人都不说话,你这只狗在吠个什么劲?哼!”这张小嘴够毒了吧!哼,谁教他不识她魔女的真面目。
“你……”
可恶!这女人竟然敢当着他的面一再地侮辱他,当真可恨至极。赵宽达怒目切齿,手一动又想提起扫帚打人。
本想冷眼旁观的冷簧篆一看赵宽达又被小泵娘给气得失去理智,赶紧拿出主子的威严,大喝几句:“赵叔,别忘了你该有的分寸,这件事我自有定夺,还轮不到你来作主。”
轮不到他来作主?赵宽达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个自己从小看到大的主子竟会对他说出这样无情的话;无形中他的心被他刺伤,差点泪洒当场,大呼几声委屈。
可同样的一席话,曹心莺听了却笑得开怀,心情愉快的让她起了想欺凌人的坏心,得寸进尺的以一双充满挑衅的眼神横瞟那个已经够可怜的老家伙。
怎样?老顽固,赶紧向我俯首称臣吧,要不你那张老脸可会丢光光喔!
这两个人实在是……把一切看在眼底的冷簧篆,实在不知自己该袒护谁才好,干脆略过这尴尬的话题,再把主题抬出:
“曹小姐,正如赵叔方才所言,我确实无意在此另辟新的市场,只因我们公司现在的销售量已达供不应求的状态,所以……”
“哎呀!这种问题好解决嘛!只要你有心,我相信你定有这样的能力才是。”
看是要另设新厂增加产量,抑或寻求代工再添利润,反正办法多得是,相信她不说,他也能想得出来才是;更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