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太激烈,让她几乎无法承受。在他轻咬她的唇瓣时,一股酥麻的刺痛由唇蔓延到她的身体,令她不由自主的打哆嗦,产生一种既爱又怕的矛盾感。
他迷蒙的眼眸接收到她容颜上的脆弱表情,他满足的发现自己是她的初吻对象,这项体认刺激了他,令他的心产生一股狂喜,同时也让他更加迫不及待的伸手去扯开她裹胸的亵衣,顺势占有她柔软的胸部。
随着他这样邪恶的举动,楼雨寒全身颤抖得更加厉害,一种全然陌生的激情席卷了她的心灵,让她无法克制的申吟出声。不知何时,她那双细弱白皙的藕臂竟悄悄的勾攀上他的颈项,让他成为她沉沦中的依靠。
她的配合使他更加恣意大胆的抚模她。一双有力的手,来回的逗弄着她胸前的柔软,修长的手指邪恶的轻扯着她乳上的红晕,意图勾引出她体内更热情的反应。
在他有心的勾挑行动之中,生涩的她只能无助地沉沦得更深也更彻底,昏涨的脑袋再也发挥不出有效的功用,她在迷蒙不清的世界中,茫然的交出自己,满足了他邪恶的需求。
被的洪流所冲激,端木嵘粗心的忘了此时两人所身处的地方,只一心的想满足自己胯下的需求,正当他想更进一步的付诸行动,褪下她下半身的长裤时,突然——
“咳!”突然出现在他们背后的人,虽然知道打扰人家正在进行的好事是很不道德的行为,但毕竟这地方是属于他的,他想自己是有那个权利,请他们不要亵渎这个神圣的地方。
乍然传来的声音惊醒了被冲昏头的两人,他们火速退离彼此的怀抱。一个是红着脸,焦急的想穿好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个则是有心的挡在佳人身前,为她挡住一双充满兴味的逗弄眼神。
“上去,不要管我们。要离开之前,我自会帮你把大门关上锁好。”端木嵘恼怒的睨着破坏气氛的好友,不客气的喧宾夺主,霸道的先开口驱赶他。
“是吗?”这倒是满让人怀疑的,眼前的事实证明,如果他没有适时出现的话,那躲在端木嵘背后的女人可能早在他的狼口下被啃噬得一滴不剩。抱持着一颗想解救佳人的君子之心,他无视于好友一脸的怒容,大胆的开口询问:“小姐,你要我上去吗?”
“不,我想回家。”对医生的适时出现,楼雨寒心里是绝对的感激,她无法想像如果医生没有出现的话,那现在……
一想到事情可能会发展到何种地步的楼雨寒,无法抑制自己的羞愧感,火速地从端木嵘的身后站出,跟着更在两个男人尚来不及回神之下焦急的窜离,匆促的将自己投身到外头的黑暗世界。
“雨寒,等我。”来不及防备,更来不及阻止她的逃离,端木嵘焦虑得只想追上那即将跑得无影无踪的纤细身影,只是在经过好友的身旁时,依然心有不甘的抛下一句:“都是你!”
蒙受这申诉不得的不白之冤,他无奈的摇头,再转头看着诊疗室内的凌乱,喃喃自语的发出埋怨:“怪我?我都没有怪他弄乱了我赚钱养家的神圣地方,他竟还无耻的迁怒于我,这世间还有公理吗?”
***
晚上赶手工,清晨赶送报,八点一到又要赶着上加油站的班,夜晚再到处打零工,这种忙碌的日子,就是楼雨寒每天的生活写照。
同样的日子日复一日,虽然辛苦,但长久下来,她早已习惯。
“欢迎光临,请问加九二还是九五?要加满吗?”
这是每个到加油站的顾客都会听到的招呼。
“九二,加满,谢谢。”驾驶着自己的车子,端木嵘没有费心的去注意四周。他坐在车中打开油箱,静待着加油站的人员帮他加满油。
奇怪,为什么每次去她家找她,她总是不在?她到底是去了哪里?为什么他老是扑空,找不到她的人呢?
无数个疑惑,让他不由自主的皱紧眉头苦思着。
“欢迎光临,请问加九二还是九五,需要加满吗?”
同样客套的招呼,却是显得熟悉的声音,它抓回了端木嵘游移的心思,让他忍不住张眼企图寻找声音的来源。
一头乌黑的长发简单的扎个长辫,这么清楚的标志,让端木嵘甚是欣喜的开口大喊:“楼雨寒。”
这三个字喊得既响又亮,引起了在场每个人的注意与回首观望。
讶异的听到自己的名字,楼雨寒甚是疑惑的抬眼,想看到底是谁在叫唤自己。
当她一看清楚对方是谁,心脏马上猛然的一跳,忙慌张的回避着他,但不可避免的再次想起那日在医院的情景,而涨红了整张小脸。
端木嵘毫不在意别人的眼光,此时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转过头不敢正视他的楼雨寒身上。
加好了油,付好钱,他将自己的车子停到不妨碍别人工作的地点,就这么下了车,直往她的位置逼近。
谤本不用抬头瞧,单单用耳朵听着同事间的低语,楼雨寒也能知道他正一步步的接近着她。
“雨寒,你认识那个帅哥吗?他正往你这边来了耶!”跟楼雨寒站在同一个加油区的同事阿芳,很好心也很鸡婆的告知他已然接近的事实。
天啊!求求您,可不可以让他不要接近这里?心慌不已的楼雨寒努力的在心里祈祷着。
“小姐,我车子的油加好了吧?”早就已经等得不耐烦的卡车司机可不容许楼雨寒分心,他干脆自动自发的点醒她。
“哦……好了、好了,总共是一千四百元整,谢谢。”楼雨寒慌慌张张的收回自己的心思,明知道端木嵘就站在自己的身旁,可她却还是固执的故意忽视他的存在,只希望他能知难而退,不要在她工作的时间来骚扰她。
不言不语,端木嵘就这么难得的拿出不曾有过的耐心,静看着她帮客人服务,收钱、找钱,一直到她有空。
瞧她硬是要假装他不存在,硬是不肯以拿眼正视他,端木嵘也不着急,干脆就无声的静站在她身旁。
“你在找我吗?”忍受不住两人间的沉默,更无法接受同事们纷纷投射过来的揣测目光,楼雨寒终究还是投降,抬头正视他的存在。
“我找了你好多天,可却老是碰不到你的人。”他就这么盯着她,甚是委屈的朝她抱怨着。
“我必须工作,很忙。”简单的回答他的问题,她在他那双眼的逼视之下,又再次的垂下头,心中则暗自的揣度他找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目的。
“忙到大清晨就出门,晚上三更半夜还不进门吗?”不用说,这个答案是他早晚一趟所得到的事实。
“你找我,是为了那日我欠你的那笔钱吗?”不敢正视那日在医院所发生的一切,楼雨寒只能用脑海中闪过的念头作为他找她的藉口。
那点小钱他端木嵘尚不看在眼底,可是经她这么一提,他才知道她竟把他看得那么小心眼,这让他不由得怒火高张,控制不住的朝着她大喊:“不是!”
这音量再次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同时也让楼雨寒更加心慌的把头垂得更低。
“算了!版诉我你什么时候下班,我来接你。”瞧她连看自己都不敢的胆怯模样,端木嵘知道在这样公开的场所,两人是绝对找不到任何话题可谈,干脆霸道的帮她下了决定。
“我说过我很忙的。”不只因为时间上不允许,更因为知道他拥有让自己忘了一切的力量,楼雨寒毫不考虑便拒绝他的邀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