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他这极端残忍的动作让她倍感痛苦,既然她的哀求得不到他任何的怜惜,她索性咬紧自己的下唇,表情倔强地忍住所有的痛苦,更忍下了所有他加诸在她身上的残暴。
小这场男与女之间的肉欲结合,彷若一场对决,蔺思蓝那倔强不服输的态度彻底扯紧了他的思惟,让此时的他脑中只存着要彻底征服她的野蛮念头。
说这时存在房间里的,只有他那因为激情而显得沉重的呼吸声,以及她那双因绝望而显得空洞的眼睛,还有的就是那张木床不甘寂寞的伴奏声而已
独他虽然身体上获得了难以言喻的快感,但此时他的心里却丝毫没有任何的满足感,只因为她的无动于衷,还有她那双显得无神的眼睛。
家她这般的眼神,比任何辱骂或者痛斥,更加地让他自责。
他更恨自己刚刚为什么不能忍住冲动,为何不能温柔的对待毫无经验的她?如果刚刚他能稍有耐心,试着挑起她体内的,那这场的游戏,就不会变得如此的不堪。
“这一切都是你自己自作自受,不能怪我。”受不了心理上对自己的责难,他只能无耻的把一部份的责任,归罪到她的身上。
对他这样无耻的行为,蔺思蓝还是一样用着那双无神的眼看着他。
不!她根本就不是在看他。现在的她,完全忽视了他的存在,她的眼睛只是固定在他这个方向,但却略过了他的存在,投射到不知名的地方。
这样反常的她,终于引发了他心中的焦虑,他不顾一切的把自己身体上的那一部分抽离了她的身体,然后坐起身子,大手一捞,顺手拉起了她,将她的身躯紧紧地圈锁在他的怀里。
“看着我,我要你看着我,你听到了吗?”心中的焦虑,如狂风骤雨席卷着他的心,让他极度的不安,更让他失去任何的耐心,用力的摇晃着她的娇躯,要求她恢复神志。
哪怕她是要痛骂他,或者是拿着刀子狠狠地捅他一刀,他都会心甘情愿的接受,只要她能醒来,只要她不要再忽视他的存在。
可是他的焦虑,根本就撼动不了她。她还是一样的无神,眼神也还是一样的空洞。总之,她自始至终的表现,还是那般地不在乎,还是那般地忽视他。
无情的捏紧了她的下巴,逼着她的眼睛只能有着他的存在,“你别以为这样就能成功地躲过我了,告诉你,这是妄想,哪怕是天堂或者地狱,你躲到哪边,我都能准确的抓出你来,不信,你尽避可以试一试。”不知该用什么方法去唤醒完全失去意识的她,他只能再次以强悍的掠夺者姿态,对她提出要挟,对她恐吓。
可是所有的手段都是白费了。她整个人就好像一个破布女圭女圭似地,随便他的摆弄,放任他自己一个人去叫嚣、去威胁,她的反应却还是一样的茫然,一样的无神。
最后在没有办法可想的状态下,他只能放弃了。轻轻地放下她的身子,他走出了她的房间,来到她家的浴室,转开水龙头放了一池子的温水,并随手倒入了沐浴精。
然后再次走回她的房间,此时的她,所维持的姿态,还是跟刚刚他离开时一样,根本连动一下都没有,赤果果的同体,连一块布遮住也没有。
看着这样的她,他的心更加的悔恨了!无可奈何之下,他也只能无语安静地走过去,抱起她的身子来到了她家的浴室,然后再轻轻地将她放入热水中,扶着她让她坐好。
一手要扶着她的身躯,另外一只手却还要辛苦的将自己身上的衣物给月兑去,虽然这是极度地不方便,但他还是做到了。
然后他也跟着她一起坐进了浴白之中,顺手拿起了毛巾,温柔地为她洗净她的身体。
毛巾从蔺思蓝的脖子滑过,带他看到了她脖子上的吻痕;跟着又滑过了她的胸部,带着他的眼睛,注视到她胸上牙齿的印记;他的大手,更是亲昵地滑下了她的下月复,来到了她的si处。
这时他强烈地感觉到刚刚才平息的,再次不受控制的挺立了。可是晁广歌却必须辛苦的忍住,只因为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了魂体,只有一具空洞的躯体,这样的她,让他不敢再次刺激她。
为她洗去了身上的汗水,也为她洗去了她腿跟部位干涸的血迹,所有的动作,都是以着绝对温柔轻盈的力道进行着。
终于,他完成了这项艰钜的工作,顺手捞起了她湿淋淋的身子,拿起了挂在浴室旁的大浴巾,然后为他俩擦乾身体,再次抱起她回到了她的房间之中。
为她沐浴穿衣,所有的工作终于全部的完成了,他的身体也感到了空前的疲倦,他就这样抱着她,躺在她的身边入了眠。
这段期间里面,她的那双大眼,却始终连眨一下也没有,连他要入睡了,她的眼睛还是没有合上的迹象。
一切都恢复了平静,耳边传来他的沉稳呼吸,她可以断定他已经睡着了,此时从她那双空洞的大眼淌下了泪珠。
她知道,她自始至终都完全的清楚。
他的残暴,她清楚的经历;他那无情的掠夺方式,她也痛心地去承受;连到了最后,他所有温柔的态度,她全部都感受到了。只是她强硬的逼迫自己不要去反应,不要去感觉。
硬逼着自己成为一个没有生命力的女圭女圭,更硬逼着自己狠下心来不要去为他的温柔感动。
既然一开始他能那么无情的掠夺自己清白的身子,那又何必惺惺作态的温柔对待她呢?
她不希罕,她根本就不会去希罕那些温柔!
“唉……”这叹息声,是这么的轻微,几乎让人察觉不出;黑暗中,她那双空灵的大眼,泪水依旧汩汩的流着。温热的泪滴,从她的眼中滑下,滑下了她的眼睛,顺着鬓边,滑下了她的耳朵,滴落在枕头之上。
这样的情况不知维持了多久的时间,她终于还是决定了。
第7章(2)
放轻所有的动作,她慢慢地、小心地,将他放置在他腰上的大手移开,然后才坐起了身子轻轻地滑下床,穿上了属于自己的拖鞋。
在黑暗中,在自己所熟悉的房间里,她模索着来到了书桌的前面,小心翼翼的打开书桌的抽屉。
霎时,在黑暗的夜色中闪烁着冷戾的光芒,定睛一瞧,竟是一把锋利的小刀。
咬紧了牙,蔺思蓝右手拿着那把小刀,狠狠地在自己左腕的动脉处,深深地划下一刀。
好痛,真的是好痛!但她要报复,要报复他对她那样的侮辱,更要报复他所加诸在她身上的侵略,她要让他后悔,后悔他对她的强占。
嘴角边,挂着冷戾的笑容,她残忍的看着自己手腕上的伤口,汩汩流出的鲜血,温热的红色液体,流出了自己的体内,流到了冰冷的地板之上。
在她最终的记忆里,她彷若看到了晁广歌那双布满惊恐的双眼,还有那不知喊些什么的大吼。不过这些都已经不干她的事了。
再次张开双眼的蔺思蓝,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室的白。
这不知名的白,让她怀疑自己究竟身处何方。
这是哪里?她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呢?接着脑海中浮现出最后的那一幕,她想起来了,她自杀!
是的,她确实是自杀了,只因为她想报复他。
可是,这值得吗?
在她还想不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之时,耳旁竟然响起了那属于恶梦的声音。
“你醒来了,你觉得怎么样?还痛不痛?”言辞中的紧张,是不容任何人错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