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的吗?院长妈妈。”方若绮也显得很吃惊。
他真的遵守他的承诺了?
这也表示他和她之间的交易也成立了?
看来的确是这样没错!他果然很认真在看待这件事。
“是,是真的,若绮,这一切都要感谢妳,实在是太谢谢妳了。”方院长握住她的双手,一再言谢。
“院长妈妈,我什么也没做,而且妳是我亲人,就算为妳做事,也是我应该的,妳不要跟我道谢。”方若绮回以真诚的微笑。
“我是不清楚妳是如何和骆先生谈的,但骆先生肯送给我们这项大礼,一定和妳去见他有关。若绮,妳不想明说没关系,但我还是要替那些孩子谢谢妳,给了他们新的容身之所。”方院长就事论事,不会因为站在她面前的是她一手照料长大的方若绮,便忘却表示她的感激。
“院长妈妈,不要这么说,我愿意替妳及那些孩子做任何事,你们全是我的亲人啊!妳再这样客气下去,我就要认为院长妈妈不要我这个无家可归的孤儿了。”方若绮故意可怜兮兮地说。
“傻孩子,这里永远是妳的家。”方院长更是用力地抱住她。
“院长妈妈。”
方若绮回以拥抱,然后和李玲相视而笑。
院里的孩童跟着一涌而上,将她们三个大人团团围住,并呼叫:
“抱抱、抱抱,我们也要抱抱。”
三名大人很快地被一群孩子推挤的失去平衡,跌成一团,接着又是一成群的压下来,只见三名大人先后发出惊呼声,而后是咯咯的可爱童笑声,充斥着整个满满是欢笑与爱的孤儿院。
“老大,你是说爷爷明天就要回来了?这不会是真的吧?”骆仕乔看着堂哥,表情不是很相信他的话。
爷爷表示的很清楚,他要见到老大把他的女人带回来给他鉴定,他才肯回来。
而现在家里连个女人也没有,爷爷回来若是发现自己受骗上当,肯定会大发雷霆,然后又消失了好几天。
好不容易爷爷才答应要回来,这可不能乱开玩笑啊!再者老大仇视女人是事实,他又哪里有女人来着?
“老大,你不要想先把爷爷骗回来,却没有给他看见成果,这样只会再次把爷爷气走,也许这一气爷爷会真的让我们找不到他。”骆仕垣同样有此隐忧。
骆仕勋望着他的两位堂弟,露出了一抹莫测高深的笑容,故意不作任何响应。
“你有问题喔!老大,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鬼计,正瞒着兄弟在进行?”骆仕乔光看老大的笑容,就知道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老大?”骆仕垣也露出狐疑的表情。
“你们不用这样看着我,我是找到了自己想要相伴一生的伴侣,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敝的?”骆仕勋耸耸肩回道。
而他说得轻松,听得两人却各有不同的反应,只见原先坐在餐桌前扒饭的骆仕垣,一听见他这么说,整个人从椅上跌下来,手里的白饭也因此全落在他的白衬衫上。
而骆仕乔更绝,他直接跑到一旁的洗手间,大吐特吐起来,这些话实在是太恶心了,尤其是经由老大的口中说出来,更令人鸡皮疙瘩掉满地。
“你在说笑吧?”骆仕垣才不相信大堂哥会有转性的一天。
要老大接受女人已经令人难以相信,他又怎么可能会升起和女人相伴一生的念头?
不,以老大仇恨女人的程度绝不可能。
“这一点也不奸笑,老大,在我们面前你说这话,是不会有人相信的。”骆仕乔打理好帅气的门面后,走出来嘲弄道。
“随你们爱信不信,再过几天我会把她带回来见爷爷,若是让爷爷满意,那么接下来就换你上场了,仕乔。”骆仕勋说着,拍拍骆仕乔的肩膀,要他好自为之后,随即兀自上楼。
“你相信老大的话吗?仕乔。”骆仕垣问向屋子里的另一人。
“不相信,这其中一定有鬼,老大一定背着我们,暗中在搞鬼!你想以他仇视女人的程度,他怎么可能忍受有个女性生物,待在他的身边?”骆仕乔打死也不相信。
“我也是这么想。”骆仕垣颇有同感地点点头。
“不管老大在玩什么花样,我一定不会让那女人留下来。”骆仕乔声明道。
笑话!若是让老大这么简单就完成爷爷的心愿,这接下来就要轮到他上场,他不是笨蛋,自然不能让老大这么容易过关。
要搞破坏,他有的是方法。
“什么?这样不好吧?仕乔,老大好不容易要把女人带回来见爷爷,也好给爷爷高兴一下,你不要坏事。”他不想见爷爷又希望落空。
“你这个笨蛋,你没忘记老大若是完成这件事,接下来就是我和你吧?还是你已经等不及想上场了?”骆仕乔没好气地提醒他。
“当然不是。”骆仕垣连忙回道,他才不想去面对女性生物。
“这不就对了,所以我们必须想办法把她赶走,总之就是不能让老大简单过关。”
“现在还能想什么办法?老大再过几天就要把他的女人带回来了。”
“现在还有时问,办法我会好好想想,不过你别忘了,你一定要和我站在同一阵线上。”
“这个我了解。”目前也只能相信仕乔真能想出什么好方法了。
“你是说再过几天,我就必须跟你回去见你的家人?”方若绮被召唤至骆仕勋的公司和他见面。
这一回她要上来见他的面,可不再有人刁难她,一路走上来,甚至都是敬畏的笑容,真是差别待遇。
就连高秘书见到她,都显得很佩服,就不知她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大事,让众人这样看待她。
“没错!这几天妳好好整理一下生活必需品,不要以为进了骆家大门,就能享受千金小姐的生活,现在先提醒妳,我家连个佣人也没有,凡事请自理。”骆仕勋若不是念在她就要跟他回去见爷爷,有些细节不交代清楚反而会坏事,否则他连开口和她这小表说话,都嫌浪费精力。
“你放心,我从来没有抱过这种想法,而且从小到现在,任何事我都是自己打理,不用别人服侍我。”她这个孤儿可才没有千金小姐的命,她自己很清楚。
“妳没有这么想最好。”否则在那将女人视为一生公敌的房子里,她别想太好过日。
“可是这样突然就去拜访你的家人,会不会太突兀?”她总觉得怪怪的,连个心理准备也没有。
骆仕勋扬起眉毛,瞅了她一眼,才道:
“是谁说妳要去拜访他们来着?”
“咦?明明是你说要我再过几天跟你回去见你的家人,这不是拜访吗?”方若绮才觉莫名其妙呢!
“妳为什么老是能把我说的话,当作耳边风?”骆仕勋表情阴沉地看着她。
“我才没有。”她立即喊冤。
“那么我说要妳整理一下生活必需品,这句话妳是没听见,还是不了解这句话的意思?”骆仕勋被迫重申一次,却忍不住想掐死她。
他几乎可以想见未来一定会经常出现这种情况,因为他为自己找到的傀儡是个看似机灵,却时常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的小表。
若非时间不允许他再另找适当人选,他是该考虑把这个不适任的小表换掉。
“你是说……”尚未把他的意思说出来,方若绮已忍不住睁大眼。“你要我住进你家?”
“正是这个意思。妳不必开口问原因,小表,别忘了妳只听从命令,没有别的选择。”见她想反驳,他索性先发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