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晓银倒抽一口气,只能动弹不得的任由他欺负自己,这可恶的小人,她在心里骂道。
“这才乖。”他说,扶住她的脸庞,吻如雨点般的落在她的唇上。
他的舌尖热情的扫着她菱型的嘴,使她整个人燃烧了起来,他扯去她的外衣,将她整个抱至自己身上,好方便他更亲近她。
他的手滑过她的颈项,落向她露出亵衣的起伏点,在那儿流连忘返。
丁晓银狠狠地瞪视他,似乎想以目光杀死他,却不能阻止他将其手掌探进她的衣襟,掌心抚着她胸前的肌肤。
“不,你该死。”她甚至连颤抖的自由也没有。
雷鹰宇轻笑出声,轻刷着她的唇,戏耍着她,以舌尖探索着她的舌,接着又轻咬她的耳垂,一面用力拉开她的衣襟,让她整个酥胸暴露出来,并提高她的身子,唇含住她的蓓蕾,态意的吻着它们,直到她娇吟出声,虚弱的直喘气。
“唔……不,啊!”一股暖流自她的心底向外发散出去,丁晓银顿时觉得自己浑身无力,不知何时重获自由的藕臂,环住他的颈项,她仰起头的动作反而使她更贴近他。
“啊!对不起。”一名奉命拿药前来的丫鬟才走进内室,登时羞红脸。
意外的惊呼声令陶醉其中的丁晓银顿时清醒,这一回复神智她立即羞得无地自容,飞快的拉紧衣襟,滚向床的内侧,这才发现他已解开自己的穴道。
“是何人敢擅自闯进本王的寝宫?”到手的香肉飞走,雷鹰宇火气大了起来。
“奴婢罪该万死,请王恕罪!”丫鬟咚的一声双膝跪地的急急求饶。
“来人,把这名丫鬟拖下去……”
“不,你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随便将一人定罪。”气息一平稳,丁晓银连忙阻止无辜的丫鬟因她而受罪。
雷鹰宇眼眸危险的瞇起,似乎十分讶异她丁晓银竟然怀疑他的权威来。
“本王可以任意处死任何一个惹我不快的人,就是妳也一样。”他本无意处死这跪在地上求饶的丫鬟,但见她替丫鬟主张正义,不由得他心中升起一计。
“你敢!”她瞪他。
“妳可以试试看。”他同样回视她。
她知道他可以,因为他是主掌一切的龙王,这里所有兵士都听由他指挥。
“你不能这么做,她并没有犯下任何过错。”见那名丫鬟害怕的抽泣,丁晓银无法见死不救。
“她打断了我的兴头。”
这是什么鬼话?丁晓银杏眼圆瞪,如果他不是龙王,她肯定一掌朝他劈下去,偏偏他正是高高在上的龙王,除了替丫鬟求情以外,她什么也做不成。
“请王恕罪,奴婢求王饶了奴婢一命。”丫鬟为求保命,开始朝龙王猛磕头。
“饶恕她,我求你饶恕她。”丁晓银抓住他的手臂,仰起动人的小脸央求道。
“妳愿意替她求情?”达到目地,雷鹰宇眼里有了笑意,
“是,请你饶恕她。”虽然她仍搞不清楚这丫鬟究竟犯了哪一条罪名,她还是不忍心看见有人因她而受罚。
“今晚妳肯为本王侍寝吗?”
“侍寝?”她一楞,随即花容失色,“不,我……”
“那么就没有什么好说了。”她不同意,他仍会得到她。“来人哪!”
“不,请王饶命、王饶命!”丫鬟哭得凄惨无比,整个人吓坏了。
“你不能这么残忍。”丁晓银咬住下唇,悲痛欲绝,何以她还要面对这残忍的一刻。
“她是死是生全在妳一念之间。”他一派悠哉,就等她作好决定,是否在今天夜里将自己献给他。
“求丁泵娘救奴婢一命!求丁泵娘救奴婢一命!”丫鬟转向丁晓银,拼命的磕头。
丁晓银恨恨地看向雷鹰宇,就算知道他是故意的,她仍是拿他没辙,谁教他贵为龙王,而她只是一介平民老百姓,无法与尊贵的龙王相抗衡。
“你赢了,我答应你,放了她吧。”她撇开睑,不愿看他那写满得意的脸。
“很好,把药放下,妳下去吧。”他满意的做出退下的手势。
“谢谢王不杀之恩,奴婢即刻退下。”放下珍贵的药,丫鬟赶紧退出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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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不着心有不甘,妳心里明白,早晚妳都要成为本王的人。”他只是不愿强行占有她,要不她不会进宫这么久还保有贞洁之身。
丁晓银不肯回话,赌气似的把脸蛋埋在棉被里。许久不曾听见声响,她径自以为龙王已自行离去,这才放心的吁了一口气,轻轻地伸展娇躯以减轻背后的疼痛。
“看妳疼成这样,将外衣褪去,我替妳止药。”雷鹰宇再说话时,手里已拿着一瓶珍贵的玉罐子。
“不,不敢劳烦伟大的龙王替区区小女子上药,你何不唤名丫鬟来做这项工作。”她慌忙的抓紧衣襟,一张粉睑臊红着。
“妳以为我还会让其它人瞧见妳玉洁冰清的身子吗?两条路让妳选,一是妳乖乖趴好,让我替妳上药;二是……”他停顿了下。
“由我自己来?”她径自帮他接话。
“不,是直接打昏妳,我再替妳上药,两条路随妳选择。”雷鹰宇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等候她的回答。
这是什么选择?丁晓银瞪着他,同样都是由他亲手上药,是要乖乖趴好,还是被打昏,不都一样被他看光了身子?
“妳还没作好决定?”
“我……我会乖乖趴好,你要上药就快点。”她想既然要月兑去衣裳,她还是保持清醒以策安全。
像他这种大色狠,难保不会趁她昏迷时,对她为所欲为,为了保住自己的贞洁,她就算一整夜未眠也值得。
就这样缓缓褪下外衫,丁晓银穿著亵衣僵直的趴在毛毯上。
“连亵衣也一并月兑掉。”
斜瞪他一眼,她将贴身衣物褪下肩头,落在腰间,顿时上半身只剩抹胸足以遮掩胸前外,背部肌肤全然果空在他面前,不由得她僵直的趴在毛毯上,不敢随意乱动。
处在上方的雷鹰宇手中拿着玉罐子,目不斜视的将药粉倒在她布满鞭痕的伤口上,唯有略嫌粗重的鼻息泄漏了他的底。
他绝没想到她不过像个木美人趴在那儿,便足以对他影响甚大,让他像个毛头小伙子一般手足无措、心跳加速。
白皙无暇的完美肌肤,即使多了几道不堪入眼的鞭痕,仍不减她浑然天成的美丽。
雷鹰宇长久以来引以为傲的理智,竟在这短暂的一刻瓦解。如果不是念在她背部有伤,他激烈的动作会伤了她,此刻他根本再也顾及不了什么不愿强占她的狗屁原则,先满足了自身再说。
不知是否是药粉的作用,还是他在伤口上抚触的动作减轻了疼痛,丁晓银真的觉得伤口不再像先前那般疼得难以忍受,反而舒坦得令她开始昏昏欲睡,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好想睡。”
“想睡就睡吧。”上完药他的手开始规律的替她按摩,以促进血液循环,使其药效发挥最大作用。
“可是这是你的地方,你的床,我不能睡在这里。”她慵懒的说道,浑身舒服的不想动。
“睡吧。”浑厚暗哑的嗓音由她上方传出。
“不行,我没有穿好衣服,你是……大,会对我……”她喃喃道,眼睛已几乎张不开了。
一直到她发出小小的鼾声,雷鹰宇才停止手上的动作,也没有费事替她穿上外衣,反而动手解下她抹胸上的细绳,扔至床角,有意让她没有任何衣物上的累赘,睡得更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