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见过许多男人啊。”丁晓银不明就里,想也没想就回答。
她是见过很多男人,村子里一些老先生、小男孩不都全是她见过的男人,算起来是不少啊。
她的回答无疑是火上加油,雷鹰宇原先的惊鸿一瞥,加上她不知羞耻的言语透露着她的不洁之身,这使得他胸中的怒火燃烧得更旺、更盛。
他不允许,不允许在他掌管的岛上有如此不贞的女人,更不允许如此美丽的少女竟是别的男人所有。
她该死,占有过她的男人更该死!
“你——”丁晓银再怎么愚蠢,也看出眼前这莫名其妙的男人已怒火当头,搞不清楚他何以如此忿怒的她,决定放聪明些,先逃走再说。
丁晓银跃起身子转身便想跑,无奈才跨出一小步,就被他制服在手中。
“放开我!我又不认识你。”她朝他又踢又踹,被人提高身子,双脚踩不到地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把妳的男人名字说出来!”雷鹰宇嘶声怒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两条瘦弱的手臂捶打着他,丁晓银直觉自己这下是遇见疯子了。
再不想办法月兑逃,她的处境真的很危险。她清楚着这一点,却苦思不到任何方法可以从他掌握中逃月兑。
“妳的男人是谁?”雷鹰宇已然被胸中的怒意驾驭了理智。
早在先前的惊鸿一瞥,他的心就沦陷了,而今他绝不容许有人先他占有她。
“我没有男人,你神经病,快点放开我!”
“再不说实话的话,妳是没有任何好处的。”雷鹰宇把她夹在手臂中,四周搜寻着隐密的位置。
既然她不说实话,他决定亲自动手查清她的话是否不假。
“你想做什么?不要!”注意到自己逐渐被带进更隐密的林子里,丁晓银慌张的尖叫。
雷鹰宇毫不怜香惜玉的把她扔至一处柔软的草地上,在她尚未来得及逃开前,俯身压住她,不让她随意乱动。
丁晓银用力挣扎,但是她愈扭他抓得愈牢,当他低头吻她强迫她张开嘴时,她吓得使劲咬他。他尝到带有腥味的血,却仍是蛮横的将舌头伸入她已不知如何反抗的唇内,强迫她接受他的探索与无情的吸吮。
他们正处在一丛高大的松林中,四周的隐密让雷鹰宇执意要得到他想知道的事实。
他从她口中将舌头收回,沿着她的颊骨、耳朵,落至她的颈上。
双唇一重获自由,丁晓银便大声求救。
“救命!救命啊!”
被她的求救声拉回了些许心神,雷鹰宇欲罢不能的从她已然半露酥胸的漂亮肌肤抬起头,拿出手绢塞进她的嘴,让她不能再发出任何声响。
丁晓银死命的摇着头,并努力的踢动双腿,以阻止他大胆往她大腿间探去的大手。
“乖乖躺着,一会儿就好,我保证不会伤害妳。”他只想知道她是否是完璧之身,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她不曾被别的男人占有的可能,
依旧慌张的摇着头,丁晓银惊恐的发现自己的亵裤被他褪去,露出洁白的双腿。这会儿肯定自己一定会被这邪恶的男人蹧蹋,她眼中迸出泪水,身子更是奋力挣扎扭动着。
雷鹰宇用整个身体压住她的,一手制服她的双手,一手将她的大腿扳得更开,好方便他将手指探进她隐密的,探索属于她的禁地。
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吓人举动骇住,丁晓银全身僵直,喉间硬是发出一声哽咽,泪流得更凶了。
不允许自己对她的眼泪心软,雷鹰宇本来就是残酷的,不留情的手指执意探索着她的柔软,非要找到他的答案才肯停止侵略。
终于指尖在碰到一处无法忽视的屏障后,雷鹰宇满意的收回手指,并为她重新穿好亵裤,整理好衣服,这才将她口中的手绢取出。
好半晌丁晓银是没有反应的,无法从这恐怖的一幕恢复过来,
“没事了,是我会错意。”他褪去冰冷的眼神,温柔的抱起她。
起初,丁晓银还是僵直着,一接触到他的体热立即又开始挣扎,口中直叫着不要碰她。
“放开我!”她用力打着他。
雷鹰宇如她期望的放开了她,并站起来整理自己一身凌乱的衣服。
趁他疏于防备之际,丁晓银见机不可失,转身往林子的另一头跑去,转眼消失在林子里。
雷鹰宇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跑开,口中吹了声口哨;不久,一匹骏马奔驰到他面前,他随即跨上马背,吆喝一声,黑马便朝着丁晓银消失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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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晓银奋力跑着,就像后头有魔鬼在追她似的,丝毫不肯停下脚步,她怕这一停下来又被那邪恶如魔鬼的男人逮住,所以她只有不停的跑着。
突然背后传来一阵马蹄接近的声音,她回头一看,几乎希望眼前的一幕只是一场恶梦。
眼看她就要死在马脚下了,不敢目睹自己被马踩扁的一幕,丁晓银摀住脸等着接受这个事实。
等了许久,一直没听见自己身体被踩碎的声音,她遂放下手臂,这才发现那匹黑马停在自己旁边,骨碌碌的眼睛直视着她,而马背上的主人竟然是……竟然是先前那个邪恶的男人!
“啊!”丁晓银尖叫一声拔腿就跑。
这次她跑不了多远,身子突然腾空飞了起来,吓得她赶紧闭上眼睛,等到她再次睁开眼睛,她发现自己已坐落在高大的马背上,自己的细腰也被一双强悍的手臂紧抓着,
“啊!”又是一声尖叫,丁晓银并不害怕马会将她摔下去,她怕的反而是身后的男人。
她从没想过男人可以这么邪恶,那蛮横的力量,那为所欲为的狂妄,都是村里男人所没有的。
“放我下去,你这可恶的登徒子!你到底想怎样了?”她被他欺负的还不够吗?丁晓银努力想挣开他的掌控。
但过不了多少,她便发现她的努力全然发挥不了作用,反而好几次险险都落下马。
好半晌,她终于气喘吁吁的停下来,这时才听见他从上头说道:
“妳住在哪儿?我送妳回去。”雷鹰宇策马奔驰着,一面小心护着她不让树枝伤到她。
“我自己可以回家。”她又不是白痴,会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吗?送她回家恐怕只是个借口,想知道她住在哪里才是他真正的目地。
“我们可以耗在这儿,等到妳把住处说出来。”雷鹰宇拉紧马绳,让黑马停下来,耐心的说着。
丁晓银咬住下唇硬是不开口,心想:他要等就让他等,她就是不说。
“真的决定不说?”他低头靠近她的耳畔,突然毫无预警的含住她柔润的小耳垂。
身子猛地跳起,丁晓银摀住耳朵,脸气得通红,气呼呼的说:
“你再敢对我毛手毛脚,我一定要告诉龙王,让他来处罚你。”她就不信拿出龙王的名号,他还敢为所欲为。
只要是住在萨拉哥龙王岛的人,没有人能违背龙王,更没有人能不把龙王当一回事,她就不信他会是例外,即使他再狂妄,也不如龙王的一句话。
“龙王?妳刚才不是才在骂他?怎么这会儿反而需要他的保护了?”雷鹰宇揶揄的看着她。
“我……你不要胡说,我才没有在骂他。”她赶紧撇得一乾二净。
“是吗?我明明听得很清楚,妳说:臭龙王,烂龙王,妳才不稀罕他的。”
“你胡说,你胡说!”她硬是死不认帐,看他能怎么办?
“好,算我胡说,可是这会儿龙王不在这儿,妳要怎么告诉龙王我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