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个已经在不知不觉改造他的小女人,他该怎么对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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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昭,快醒来!”
“唔┅┅”她用手遮住刺眼的阳光,转身把脸埋在柔软的枕头上,不理会在她上头吵人的声音。
“晓昭,我们等着见你的成果,快点睁开眼睛!”路晓聪等不及她自动醒来,一把拉开盖住她的棉被,被子底下是一具赤果的胴体,霎时,路晓聪傻了眼。
“啊!”路晓昭则尖叫着抓住被子醒来。
“哇!你办完事竟然还没穿上衣服啊?”路晓聪想到刚才严龙昕也是从这房间出去,於是她又急急往下求证道:“晓昭,你们不会花了整晚的时间都在┅┅”她的表情颇为暧昧。
“大姊,你不要胡说!”她涨红脸。
“真的是我胡说吗?”路晓聪心知肚明的斜睨着她,一副她少装蒜的表情。
“大姊!”
“好,不笑你,把衣服穿好,爸跟妈在下面等你呢!”
“爸和妈来了?”她惊叫,羞得连耳朵也红了。
“他们要来看你的成果如何,对了,他待你够温柔吧?”
“大姊,别又把话题拉回来,昨晚的事我说不出口,嘘!”
“我不知道你也会害羞!”
路晓昭不准备和她大姊扯下去,快速穿好衣服走出房间。
搂下的陈韦全夫妇一看见女儿下来,两人都忍不住上上下下打量着女儿。
“妈,我没被虐待,不用检查得这么仔细。”她笑着躲着母亲的手。
“有没有什地方不一样了?”
“你妈的意思是你是不是可以控制火焰了。”陈韦全替妻子解释。
“我不知道。”她看向坐在一旁的严龙昕,他静静坐在那儿,似乎不爱搭理人。
“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路星桦急了,如果这还行不通,那路氏巫女不等於要亡了?
“就是我也不知道可不可以啦!”
“那我们现在就来试试看。”路星桦抓着女儿走到后院空地。
一行人於是来到屋子的后院空地上,等着路晓昭展露神力。
试了好久,路晓昭沮丧地低下头。“我做不到,妈,对不起,我已经尽力了。”
她可以想见母亲有多失望。
“晓昭,别灰心,再试试看。”路晓聪鼓舞道。
“大姊。”
“别逼她,这样子是没用的。”严龙昕总算跟了过来。
“严先生,这到底是?”路星桦转向路家救星。
“也许是某个重要关键被我们忽略了,所以这时候逼晓昭也没用。”
“失败了,努力了这么久,还是没有用!”路晓聪很是遗憾。
“妈,再想办法吧!”路晓昭像失了元气地垮子。“我们回家吧!”
“不行,你必须留下来。”
路晓昭转向他,奇怪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是啊!都已经无效了,晓昭留下来做什么?”路晓聪在一旁附和。
“严先生的看法是?”
“妈!”已经没有用了,妈还这么相信他?
“事情会失败,肯定是出在我和晓昭两人身上,让她留下来,我会和她再好好研究一番。”严龙昕听见自己这么说。
其实他可以让他们离开,他可以重新回到他从前的生活。
一拍两散,既乾脆又省事,往后什麻烦也不会有。
“没有用就是没有用,再留下来也没用。”路晓昭反对再住下来。
“在你还没学会如何控制火时,你还不能离开。”他该让她走,但他就是想留下她。
“严先生说的没有错,晓昭,在你学会控制火之前,你还是住在这儿,严先生他会帮助你的。”
“爸,妈!”她不明白明明已经失败了,为什么还要让她留下来。
而严龙昕更奇怪,以前求他求得直想宰了他,现在他怎么反常的希望她留下来呢?
不过,谁管他心里怎么想,她就是不想再留下来。他这人太难伺候,万一哪沆心情不好,随即有可能拿她当出气筒,除非她是白痴,否则她才不会留下来。
“我也觉得你留下来比较好,晓昭,只要你们两个在一起,绝对会有办法的。”
路星桦乐观地重现笑容。
“妈,不可能了,我已经听你的话和他┅┅可是还是什么事也没发生啊!”路晓昭一迳地猛摇头,了心想说服母亲打消主意。
“趁还未教铁氏发现之前,晓昭,你就留在这里,就这么决定了。”
“可是┅┅晓瑶要怎么办?”她及时想到还有这件事可以救她月兑身。
“晓瑶现在过得很好。前天她打电话回来,表示她住在一个国中好友的家里,要我们不必替她担心。”路晓聪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
“那么晓昭你就留下来继续努力,你别忘了路家全都靠你。”
“爸!”一句话堵得她再也开不了口,只好苦着脸点头,跟着双亲走出大门,目送他们开车离去。
然后她才气愤地转身走回客厅,气呼呼地看着严龙昕。“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小、心,你在生气。”他轻描淡写地指出。
“我是在生气,那又怎样?”她叫。
有好一阵子她以为他没听到她的话,因为他一直瞪着她看,眼皮眨也不眨一下。
最后他终於开口,声音温和而低沉。
“看来我又要损失一些家伙了。”
这么说路晓昭可懂了,她尖叫一声,自动小跑步地奔向他,很自然地投入他早已摊开准备好的胸膛。
上次火烧沙发的那一幕到现在她还没忘记呢!
路晓昭闭上眼睛,不想再看到那火势惊人的一幕,拚命地要自己深呼吸,松缓怒气。
直到上头隐约传来一阵闷闷的低笑,她才恍然大悟地惊觉自己被人戏弄了。
“你!严龙昕!”她抬起头才想教训他,谁知头一抬便教他给捡了现成便宜─红唇就这样像是自动送上门的被他印了上去,一再地舌忝舐吸吮,昨晚那熟悉的感觉再次席卷了她。
路晓昭知道再不出手反抗他,就要迟了,但是心里是这样想没错,却发现自己的手脚根本不听使唤,还变本加厉地揽住他的脖子,以求更加靠近他。
尖愉悦地半启开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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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起被单,路晓昭翻身跑向角落,咬住下唇看着躺在床上同样也是赤果着身体的严龙昕。
这个下流的色鬼,到底懂不懂什么叫适可而止啊?
“不准你再碰我,说好只有一次,你一再地┅┅算什么?”
闭上眼睛,严龙昕不说话,迳自闭目养神。
“喂!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等了一分钟还是未见他开口,路晓昭乾脆走向他,对着他耳朵大叫。
“严龙昕,你听见了没有?”
“不要我碰你,是不?好,就这么说走了。”他懒洋洋的。
他这种不在乎的口气,却教她感到十分气愤,瞧他说得好像一点也不在意她,亏他还是和她相处一夜的人。
“你!”
“我遵行你的话行事,你还有什不平?”他半睁开眼睛睨着她。
是没什么不平,可是她心里就是有股说不出的难受。她知道她不该对他抱有什期望,但是一夜的肌肤相亲,他又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原以为至少他┅┅至少他会有一些喜欢她。
她献给他的可是二十年来一直保有的第一次啊!原本想保留给她第一个爱上的人,平白让他占了便宜,他还表现得这冷淡,路晓昭真的好失望。
她话也不回,转身走出房间。
“你想上哪儿?”
“离开这个房间。”她说完,用力地甩上房门。
她在生气,严龙昕看得十分清楚,也知道她为何事生气,所以早在一开始他就有相当的心理准备。任何女人,尤其是未经人事的处女,碰上这种事都洒月兑不起来,不论先前所说的话如何冠冕堂皇,又是保证、又是切结书的,这些都没有用,事情一旦发生,她还是会有所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