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终有一天┅┅等等!这和他可一点干系也没有,他该关心是自己哪一天才会真正恢复记忆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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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疯了!大姊,你看这几天家里全放满了他差人送来的珍珠、项炼,甚至名车、洋房,他到底想做什?”路晓瑶看了客厅里、沙发上、桌上、电视上、柜子上,甚至地毯,尽摆放着严龙昕送来的昂贵礼物。
被拆过的就安放在那儿也没人会多瞧它一眼,闪闪发亮的宝石只会刺眼,并不能证明什么。
有的甚至没人肯浪费力气去打开。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个疯子严龙昕送来的,就是搞不懂他的用意何在。
不知道他住在哪里?否则她会请大卡车全部送回给他,钱多没处花,也别把她家当收破烂的仓库!
“晓昭,你几时认识个出手这么大方的朋友?”路晓聪对於眼前不过才一星期的时间,就被礼品堆积满满的客厅。除了咋舌外,她也只能目瞪口呆,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些价值不菲的珠宝。
“我不认识他,他是疯子!”可惜了那张酷且味道十足的帅劲脸孔,她想。
“那他是个有钱的疯子了?”路晓聪环看四周的珠宝一眼。
“大姊,你说我该拿这些东西怎么办?”
“拿去还给他。”路晓聪了解妹妹心里也是这个打算。
“我是想,可是我不知道他住哪儿!”
“明天一定会有人送东西过来,问那个人不就知道了?”路晓聪好笑地扬起嘴角,原来她二妹也有愚笨的时候。
“对哦!我怎么会忘记有这个方法。”路晓昭一副怎么没想到的表情拍着自己的额头。看来她真是被这些一名贵的珠宝给弄昏头了,这么简单的方法,也要大姊告诉她,真是可笑到底了。
路晓聪为她的表情猛地噗啼笑了起来,没一会儿路晓昭也跟着一同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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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等了将近三十分钟,路晓昭总算等到送货的人员;一闻声响,她立即打开大门,并怏步冲上前紧紧揪住对方的领子,她的动作着实让站在门口的人吓了一大跳,身子也来不及逃开。
“你别想逃,带我去找他,快点!”她命令道。
“路小姐,先把手放开,我们好好谈。”
“不行,带我去见他!”
“为什么想见他?具被他这些礼物给打动了!”古可迪撇动薄唇,口气似乎是不屑的。
好像每个女人都逃不开严龙昕的礼物攻势,他已经见过太多例子了,连这个女人也逃不过。
不过,换作是他,他大概也会被那些一令人眼花撩乱的珍贵珠宝所诱惑的。
“别跟我说废话,带我去见他!”
“行,你得先放开我。”古可迪可不想年纪轻轻就被勒死。
“好,你等着。大姊,把东西全部拿出来!”她对屋子大吼。
路晓聪头发未梳、睡眼惺忪地走出来,手里拖着一袋装得满满的垃圾袋。
“那里面装的是什么?”古可迪有个预感,龙昕可能碰到敌手了。
如果他的耳朵没听错的话,那袋子里该全是那些珍贵物品,别人想求都不一定求得到的珠宝项练、手饰之类的饰品。
老天,希望是他听错了,那些价值连城的珠宝岂能容得了她们如此的悚蹋及摧残?
不成了一些支离碎片才怪呢!
“当然是那个疯子送来的破铜烂铁,还会有什么?”路晓昭不以为然地冷哼。
迸可迪当下青了一张脸,看着这两姊妹不知是气昏了,还是吓傻了,他竟完全说不出话来。
“喂!先生,你想站着睡觉,可以,不过得先带我去见他。”路晓昭不管他是在发呆,或是什么的,就是不准他打马虎眼。
“我会带你去,你们可能是天生一对呢!”一个是以为钱能为他买到一切的傻子;一个是能把珠宝当成垃圾拖的疯子,他还能说不登对吗?
恐怕普天之下也找不着像他们这种速配对象了!迸可迪在心中叹息,十分可惜地再望一眼垃圾袋里的珠宝,他又多叹了一口气。
可惜那些珠宝了,虽然他不是挺喜欢穿金戴玉─但不可否认的是它们还是挺管用的,尤其是用来取悦女人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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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你了,可迪。”在看见古可迪走进来后,严龙昕抬起头来,目光却不期然停在尾随而来的路晓昭身上。
她还是来了,不是吗?严龙昕掩下心中的得意,一脸什么表情也没有地看向她。
“我替你将她带来,你自己招待。”古可迪说着,俯子小声交待:“小心,这朵玫瑰是有刺的。”
闻言,严龙昕轻点头表示明白,挥挥手要他尽避放心走开。
迸可迪於是对一直站在门口的路晓昭点个头,走了出去。
一直到古可迪出去,并且把门带上,严龙昕才不慌不忙,用饱含轻蔑意味的口
气说:“你总算也出现了,怎样?知道跟我的好处了?”
“你得意得太早了,严先生、严龙昕,我是不卖的,你的东西我全部不要!”
路晓昭被他轻蔑的口吻惹火了,一个动作便将垃圾袋所有的东西倾倒出来。
严龙昕眼睛直视着她;一开始她是这么以为,而她很高兴总算让他知道她并不会被金钱所诱惑,后来她才直觉有某些地方不对劲。
他并不是在看着她,而是她的背后?
“快趴下!”他一吼,动作极快地拉起她一起倒下。
一团火焰!她知道他看见了,但是被束缚在他身躯下的她,根本无法缓和怒气,更别提深呼吸了,没被他压得喘不过气,就要感谢众神保佑了。
结果这火愈烧愈旺,颇有一发不可收拾的倾向,路晓昭却找不到任何方法控制它们。
“我们会被烧死的!”她惊叫。
但她不能死,全家人还得靠她才能战胜铁氏的追杀呢!她怎能在这时候被自己引起的火焰给活活烧死?!她不能死得这好笑,绝不能!
“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闭嘴,你不会死!”他厉声道。
“我会死,而我却不能死。”
“住口,听我说,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火焰,你一定可以控制,试试看。”仔细听他的口气其实是不愉快的。
“你!你!”他知道!他竟然知道!路晓昭吃惊地忘了害怕,红唇微张。
“别说废话,我不想因为一个愚蠢的女人而毁掉我的办公室,甚至赔上我整栋大楼。”可恶这传说竟是真的!真倒楣,不该是他,他痛恨女人,不该是他!
“我”
“别再给我你呀我的,叫你试就试!”他正为发现真有巫女传说一事而恼火呢!这女人还在考验他的耐性!
“你滚下去,我就会试试看了!”她也火了,可是她一恼怒,火焰就愈滚愈大。自从知道自己是巫女,且巫女怕火的事实以后,看见火她其实是怕得要命。
以她这种情况该怎么控制火?
想必是比登天还难吧!
严龙昕移开身子,看她身体直颤抖,心里也明白她在害怕。听说巫女的致命伤就是火,所以说她若能控制火,就等於是天下无敌,再也不用怕铁氏的迫害了。
他实在不必在乎她的死活,反正她是女人,女人的死活一向不干他的事。
但见她发着抖、苍白无措的脸,他的泮心肠硬是软了几分;遂地拉起她,大手掌实在称不上温柔地轻拍她。看见自己的动作,严龙昕告诉自己: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总之,先教她拯救了他的办公室再说。
“深呼吸,再深呼吸,对,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