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全是她一人的主意。裴仲轩站在她身后翻翻白眼。
“说吧!”杨世特倒也想听听着她会有什么好方法了。
凭她一介小女子,会有什么好方法?
不理会杨世特明显带着轻视的表情,寒若梅这自把自己的方法说出来。
而在听完她的话之后,裴仲轩和杨世特禁不住一同大叫起来。
“你疯了!我们会让你这么做,那才有鬼。”
由此可知,裴仲轩事先也不知道她一开始是这么打算的,是以他一听完的反应才会这么激烈。
他整个人几乎是扑上前牢牢箝住她的肩膀,朝她怒吼的。
“你抓痛我了。”她轻叫出声。
他没有因此放开她,反而狠狠地瞪祝她:“我该把你锁起来才是。你怎么敢对我开这种玩笑?”
“仲轩,我赞同你的作法,这个疯女人的确该关起来,才能教人放心。”
“我没有在开玩笑,我是说真的,我要回去公寓,而且是一个人。”她计划一个人回去,不过是想引那个人出面罢了,可是当她把计划告诉这两人时,他们竟然又是这种大惊小敝的反应。
早知道无法引起他们的共鸣,她就不要多开这个口,要知道这可也是她花脑筋想出来的耶!
不同意她就算了,两人既然还因此讨论着该不该把她给关起来,真是两个可恶的男人。
“你想都别想,原先我会同意让你留下来,前提是我会在一旁保护你,绝对不是同意你一个人去冒险,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主意吧!”
“不然还有别的方法,比我的方法更容易引他出来的吗?”一直躲在这里训练手下没有用,不如我们自己引他出现,然后再来个总算帐。”
“我也不想当乌龟,但是拿你去冒险做不到。”
闻言,她眉开眼笑,开心地看着他:“知道你关心我,我就心满意足了!仲轩。真的.让我为你做这件事;我们不能让你母亲等太久,对不对?”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
“那就别再但是了,你心里也非常清楚这是唯一的办法。”
“你一定要这么做?”他问。
在看见她点头时,他叹口气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她。
如今唯一的方法只有尽全力保护她了。
见他终于首肯,寒若梅呼一声,兴奋地亲吻着他的脸颊。
在旁的杨世特看在眼里,心底是一个劲叹着气。这女孩真的是疯了,也只有像她这种傻瓜,才会死到临头,还能这么开。
由此可见,爱情真是碰不得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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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裴仲轩面前她强壮得非常有信心,但真的等到自己一个人支身来到公寓时,寒若梅才发现其实自己并没有这么勇敢,天知道她从来也没遇过这种事。
但无妨,她知道裴仲轩一行人在下面静候消息,一有不妥他们便会冲上来。
再加上她身上的窃听器,可以正确掌握那人对她的动机为何,如此一来任何人也无法自他们布下的天罗地网月兑逃。
不过,等待敌人降临,的确是一件很不好受的差事,尤其是不知道他究竟会不会上勾。
就这样不知过了几个钟头,就在她几乎无聊地想打起瞌睡时,门口突然出现了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是一阵开锁的声音,寒若梅的心也跟着开始扑通扑通地狂跳不已。
也许她真是头壳坏掉了,才会自告奋勇地想参与这件事。
万一对方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杀人狂,她才真要欲哭无泪了!原先虽说得这么义无反在,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但在敌人即将闯人之际,她才发现自己吓得忘了该怎么尖叫。
也许她还是太高估了自己。
挺直身子,两眼死盯着门口,寒若梅两支脚虽打颤着。一颗心虽不停狂跳着,但她并没有在对言进门之前,先夺门而出。’
心虽是极端害怕,有一股力量却促使着她一定要先目睹那个人是何许人。
是以就算是害所得要命,她仍强壮自己,要勇敢面对。
时间似乎过了很久,也似乎只过了一秒,门被打开了,眼看着对方一步一步地接近,她的心也一寸寸提了上来。
一突然间那张脸出现在面前,寒若梅睁大了双眼;惊叫出声:。
“胡先生,怎么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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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先生,怎么会是你?”
她的声音一出现在窃听器里,杨世特一行人立即展开行动,个个行动快速地准备冲向大楼。
“仲轩,咱们等了好久的目标,已经出现了,走吧广杨世特说完,注意到半僵住身子的裴仲轩,一动也不动。
“仲轩,怎么回事?目标出现了,你还在等什么?”杨世特口气不免有些激动。
这也难怪,毕竟他唯一的妹妹就死在里面那个人的手中,他现在只想冲进去一口气解决他,替妹妹卉茹报仇。
但看见裴仲轩如此反常,他还是先行走向好友。
“是他……胡世诠。
“胡世诠”你认识他?”这就好玩了,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熟人,才会处心积虑地想要将仲轩折磨至死?
“没错,我认识他好几十年了,走吧!世特,我和你都有太多帐想向他一并讨回。”。
“这句话我爱听,兄弟们,来吧!”
“喝!”
“等一下,你们可以回去了。”
“仲轩””
“你没注意到他也是自己一个人来吗?我们不要人多欺负人少,落人口实。”裴仲轩想的是要他一个人把所有帐算清楚。
“杨先生?”一千兄弟全望向杨世特,相听听他的看法。
“各位朋友,这些日子辛苦了,我朋友说的话你们也听见了,对方只有一个人,我们一大票人上去,不知道的邻人还以为要发生什么黑社会大血并了,要是跑去报警那就糟了!现在只好请你先回去了,但各位的酬劳绝对不会少一毛,请各位放心离开。”
“什么”不打了,是不是”辛辛苦苦学习柔道、空手道,现在竟然说不打了,搞什么鬼啊!”
“杨先生,你不没有说错啊?”
“是啊!有没有搞错啊?打架又不是在办家酒,说不打就不打,真没搞头。’”
“算了吧!不打我们还少了皮肉痛呢!走吧,咱们去好好喝一杯。”
“要喝酒?行,走吧!说好不醉不归哦!”
七嘴八舌尽是一些抱怨之后,他们才发觉他们原先的两位老板,早已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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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个时常来探望裴伯母的胡先生,就是仲轩口中那个相杀害裴伯母的男人吗?
不,这是不可能的,胡先生对于裴伯母的病情,一直是最为关心的,他不可能会对裴伯母不利。
“原来你就是裴仲轩阵子的新欢啊!寒小姐,真是教人想不支我这次要下手的对象是你,不过念在你曾经照顾英淑的分上,我会让你死得很舒眼,保证一点点疼痕的感觉也没有。”胡世诠勾起邪恶的笑容走向她,手中的绳索也拉成一个直线。
“等一下,胡先生!就算是电视上演的连续剧,坏人在计谋得逞之前,也会把事情的一切根源说出来啊!你不能什么也不说j就让我死去吧吧”她试着以此拖延时间;就算无法撑到裴仲轩到来,她也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让裴仲轩知道。
“你错了,寒小姐,我是好人,好人无论做什么,上天都会原谅他的。”